“每工作三年，無任何條件，直接增加百分之十的基礎工資，上不封頂，每三年結算一次。”
    “每三年一次的結算，除增加百分之十的基礎工資外，還會按照工齡，發放對應工齡的雙倍工資。”
    後麵還有一係列的福利，生老病死，衣食住行無所不包。
    根本不用細算。
    隻是粗略算一下，就能發現。
    隻要安安穩穩在這裏工作，哪怕隻是一年，恐怕都有好幾百萬現金的報酬！
    如果是三年……那更是不用想，至少千萬起步！
    如果是往十年走……億元，似乎也不是夢想！
    所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隻是，這簽了合同的後果，基本就等於是要一輩子給江峰賣命！
    這還是讓有些人猶豫了。
    不過，有幾個人卻是立刻做了決定。
    “怕什麽！就當做自己去當了雇傭兵，有人雇我跟他一輩子罷了！賣個命而已，這有什麽？本來就是戰士，難道還怕自己這一條命嗎？而且這上麵還說，簽了之後，會給我們提供變強的機會，我可是戰士啊！有變強的機會，那我還怕什麽？別說了，我現在就簽！”
    當即，那人直接抽出一張合同，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沉默片刻後，也各自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想清楚再簽。”江峰用腳尖推了推地上的簽字筆，“簽了就是一輩子。”
    傑克彎腰撿起筆，指腹摩挲著合同上燙金的“峰盾安保”徽標。
    他翻到薪資條款，喉結滾動，紙麵在汗濕的掌心微微發皺。
    “三年後真能拿千萬？”
    傑克用筆尖戳著數字欄，盯著自己撕破的褲腿，那裏還留著韋德的指痕。
    他突然扯過合同簽下名字，筆尖劃破兩層紙。
    “我要變得比他強。”
    傑克把筆扔給下個隊員。
    簽約台很快排起長隊。
    有個戴眼鏡的瘦高個反複翻看條款，鏡片反光遮住他眼神：“第七條第四款……人身意外條款有點問題。”
    江峰走到他身邊，看了他一眼：“你是……”
    “道格拉斯，前軍醫。”眼鏡男推了推鏡架，“這條款等於讓您掌握生殺大權。”
    “聰明。”江峰抽走他手中的筆，“現在滾蛋。”
    道格拉斯臉色發白：“等等，我可以……”
    韋德毫不留情，直接拎起他後領往門口拖。
    剩下的人看了一眼，忽然就簽得更快了，鋼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
    莎莉突然按住最後一份合同：“你妻子知道嗎？”
    她問那個正簽字的棕發青年。
    青年筆尖一顫，墨水暈開個小圓點。
    江峰走過來抽走合同：“已婚人士不收。”
    “我離婚！”青年抓住江峰袖口，“今天就離！”
    訓練室哄笑起來。
    江峰甩開他的手：“明天帶離婚證來。”
    簽約結束時鍾針已劃過十二點。
    江峰將一疊合同塞進保險箱，金屬門閉合時發出沉悶的“哢嗒”聲。
    莎莉靠在保險箱上，小腿蹭過他西褲：“三十四份賣身契，開心了？”
    “還差一份。”江峰指尖劃過她腰間襯衫褶皺，“你的。”
    莎莉拍開他的手：“我值什麽價？”
    “無價。”江峰從內袋抽出燙金信封，“所以給你這個。”
    莎莉看著手中的股權證書，聲音發緊：“百分之十股份？你知道這值多少嗎？”
    江峰笑了笑：“夠買你一輩子？”
    莎莉揪住江峰領帶：“你是要買我一輩子？”
    江峰就勢將她壓到牆上：“不行？”
    莎莉屈膝頂向他胯間：“做夢。”
    她掙脫時，口紅蹭在江峰領口，像道新鮮傷口。
    晚間，宴會廳裏，新隊員們正在哄搶烤肋排。
    傑克舉著啤酒杯撞向韋德：“隊長，敬你！”
    韋德杯裏的檸檬水紋絲不動：“現在還沒下班，我建議最好是禁酒，不過……今天特殊，算了。”
    江峰站在二樓觀察窗邊，看著莎莉給隊員們分發id卡。
    瑪格麗特的電話在此時打進來：“你的隊員搞定了？”
    背景音裏有玻璃杯碰撞聲。
    “差不多吧。”江峰看著樓下莎莉被傑克搭訕，“有事？”
    “明晚，韋德集團有場會議，是他們安排的韋德名下各個產業園多個安保隊伍的交流會。”瑪格麗特輕笑，“帶你的人來亮個相？”
    “行。”
    ……
    當莎莉推開門時，江峰正在燒毀道格拉斯的簡曆。
    火苗竄起時映亮他瞳孔：“明晚有場硬仗。”
    “韋恩集團？”
    “明天肯定有人想要試試我們這個新出現的安保隊伍的水準，雖然不至於當著韋德集團高層的麵大打出手，但試探肯定會有的，而我又是老板，不可能自降身份和其他人動手，所以啊……今晚會很忙。”
    莎莉眯起眼睛：“你是要準備今晚一個晚上，把所有隊員都強化一次？”
    “對，今晚你熬一下夜，幫我看著38層大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
    訓練室的燈光在深夜依然明亮。
    第一個進來的是傑克。
    他盯著托盤裏的藥丸，喉結滾動：“直接吃？”
    “含在舌下。”江峰遞過水杯，“會有點疼。”
    傑克吞下藥丸的瞬間，肌肉突然繃緊。
    他抓住訓練台邊緣，指節發白。
    三分鍾後，傑克開始原地高抬腿，迷彩褲在空氣中劃出殘影。
    江峰按下秒表：“比韋德慢十五秒。”
    “再來一粒。”傑克抹去額頭汗水。
    江峰搖頭：“明天還有正事。”
    ……
    淩晨三點，第二十三個隊員出現抽搐反應。
    莎莉按住他痙攣的手臂：“過量了！”
    江峰掌心覆在那人額頭，藍金色紋路順著手臂流淌。
    隊員很快平靜下來，茫然地眨著眼睛：“剛才怎麽了？”
    “正常反應。”江峰收起鱗片，“下一個。”
    莎莉在登記表上重重劃下一筆：“還剩十個。”
    當最後一名隊員完成測試，晨光已透過窗簾縫隙。
    江峰揉著眉心，後背襯衫被汗水浸透。
    莎莉遞來毛巾：“值得嗎？”
    “明天你就知道。”江峰擦掉脖頸汗水，“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