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喜提返祖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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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玉川危險的眯起眸子。
    道歉?
    “道歉,能讓我郝玉川道歉的人還沒出生,至少麵前這個畜生,不配。”
    說著,一把拽過門,直接當著徐清雅的麵關上了。
    徐清雅有些意外的看著關上的門。
    郝玉川?
    剛剛的人竟然是郝玉川,她聽說過這家會所那個神秘的老板,好像就叫郝玉川,隻是——
    為什麽郝玉川會和杜康認識?
    杜康到底是什麽身份?真的隻是個孤兒嗎?
    於冬拉著她,“雅雅,我知道我的存在讓杜康不高興,可我真的沒想要插足你們,我隻是看不過去伯母想要你和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我不知道這樣的想法哪裏錯了,或許,是我打擾了你的生活。”
    說著於冬就要離開。
    同時心裏也還在默念,三、二——
    “冬哥,你別管他們說什麽,我了解你的為人,你不是這樣的人。”
    “走吧,他身邊既然有人,那我也不擔心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今晚上你也操了不少心。”
    徐清雅的聲音響起,郝玉川站在門口,冷笑出聲。
    這徐清雅還真是眼瞎到家了。
    那於冬是什麽東西,這個圈子誰不知道,可偏偏這女人竟然寧可選擇於冬這樣的,也不選他家康子。
    醫生看完,跟郝玉川交代了兩句。
    “後半夜可能會發燒,記得給病人擦擦手腳,就用白酒就行,隔六個小時吃一回藥。”
    醫生說完就要走。
    郝玉川想到什麽,突然說了句,“對了,他之前做過肝移植,這藥沒事吧。”
    醫生點頭,“放心吧,沒事,都是中藥,就是調理身體的。”
    說完就離開了。
    郝玉川送人離開,再回來的時候,看著床上躺著的杜康,他無奈笑著搖頭。
    “我還真是欠你的!”
    他打電話讓樓下前台讓人送瓶白酒上來。
    幾分鍾後,看著被送上來的茅台,郝玉川嘴角微抽。
    “梁子,你這病的值啊,幾千塊錢一瓶的酒,老子給你用來擦手心腳心,你以後要是不給我養老送終我都不幹!”
    郝玉川嘴上嘟囔著,手上的動作也一點沒停。
    這一晚上,郝玉川就像是伺候祖宗一樣,後半夜,杜思琪的電話打過來,或許是聽說了這邊發生的事,她接連打了幾個電話,郝玉川剛開始沒看到,等看到的時候杜思琪都已經出發往這邊來了。
    他嚇了一跳,趕緊接通電話。
    說了杜康的大概情況,杜思琪這才放心。
    杜思琪將車停在一旁,降下車窗,從一旁拿過煙,‘哢噠’一聲點著。
    紅唇吐出一口煙,白色的煙讓她的麵容變得模糊。
    她很少抽烈性煙,一般都是淡淡的女士煙,身上的煙味也不重。
    身旁的劉青青欲言又止。
    “想說什麽就說吧,不用顧忌我。”杜思琪輕聲開口。
    劉青青在她身邊做秘書許多年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上下級,也是朋友。
    劉青青舔了舔唇,“今晚的事應該是於冬故意設計,的確該懲戒,不過也沒必要鬧得真相大白,畢竟,現在這樣,對少爺來說也是好事,免得再重蹈覆轍。”
    她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身旁的杜思琪。
    這話杜思琪也很讚同,這也是為什麽當時她並沒有鬧大這件事的原因。
    仇得報,得讓於冬知道。
    有壞心思她杜思琪不管,可不該壞道她弟弟身上來!
    “嗯,你說得對。”
    杜思琪說完,劉青青才長鬆口氣。
    她眼神複雜的看向身旁的女人,片刻後垂下頭。
    杜思琪也沒瞧見她這幅模樣。
    紅色的法拉利一如來的時候一般,張揚的又消失在街角。
    ……
    杜康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疼。
    他不知道醫生什麽時候來的,他隻知道,自己此刻侯喉嚨就就像是著了火一樣。
    側頭看的時候,他這就看見了身旁光著身子的郝玉川,下一秒,他直接抬腳將人踹了下去。
    “哎呦!”
    郝玉川捂著屁股,看著床上皺著眉頭的男人,他隻覺得委屈。
    “不是,昨晚上我好歹還照顧你一夜,你就這麽對你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我,昨晚上你都燒糊塗了,三十九度八啊,康子,你那臉都能煎雞蛋了!”
    “老子為了讓你趕緊好,茅台都拿出來給你擦身子了,你咋忍心這麽對我,負心漢!沒良心!”
    郝玉川‘哭哭啼啼’,還演上癮了。
    杜康揉著太陽穴,“那你光著身子幹什麽,那邊不是有沙發,我會嚇到也是正常吧,昨晚上我中了藥,什麽都不記得了,大早上起來還是這副模樣,你光著身子——”
    郝玉川嘴角微抽,打斷了他的話。
    “康子,你別說了,雖然我們關心好,但我不喜歡男的。”
    聽郝玉川這麽說,杜康隻是挑眉,淡淡開口,“我不喜歡你。”
    “……好好好,你這麽說是吧。”
    郝玉川幽怨的看著他,起身走到沙發邊,將浴袍暫時披在身上。
    “你衣服呢?”杜康擰眉,掀開被子下床,幾秒鍾後,他又撤回床上,“不是,郝玉川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怎麽回事,我衣服呢!”
    他臉色黑的厲害,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別說衣服了,就是底褲都沒給他留一個。
    瘋了嗎?
    郝玉川輕咳一聲,“這事可不怪我,昨晚上你難受,你就說想吐,結果你就吐身上了,我這不就幫你收拾?結果——就蹭我自己身上了,你要不信,我讓保潔把昨晚上的衣服找到行不行?”
    杜康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不過也多少緩和了些。
    他淡定的起身,圍著浴巾去了浴室,不管咋說,兩個大男人這樣——還是挺尷尬的。
    送來衣服後,杜康穿好衣裳,這才從酒店出去。
    郝玉川昨晚上沒睡好,他也沒說什麽,隻是給立森打電話說了這件事,讓立森處理下合同的事,立森答應後,順勢按照老爺子的意思,又給郝玉川行了些方便。
    等郝玉川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在看到杜家發來的合同時,他在辦公室驚叫出聲。
    當天下午,郝玉川公司的討論群裏就傳出一條消息。
    #驚,大老板喜提返祖現場,有圖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