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水怪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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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撫鬆縣誌》1930 年)和《奉天通誌》1934 年)記載:有獵四人,至天池釣鱉台,見芝盤峰下,自池中有物出水,首大如盤,方頂有角,長頸多須,低頭搖動,如吸水狀,眾懼。登坡至半,忽聞轟隆一聲,四顧不見,均以為龍。
    《長白山江崗誌略》記載:1903 年 5 月,徐永順等 6 人到長白山狩鹿,追至天池發現一隻水牛大小的不明生物,吼聲震耳,狀欲撲人,眾人取槍擊之,後中物腹,咆哮長鳴,伏於水中。
    1962 年目擊記錄:省氣象器材供應站周鳳瀛用望遠鏡發現天池水麵有兩個動物互相追逐遊動。
    1977 年目擊記錄:8 月初,長白山自然保護區管理局辦公室金昌奎,目擊從天池中躍起一怪物,長約 2 米,黑色,長著與四條短腿的哈巴狗相同,發現地在氣象站西側腳下天池中。
    1980 年 8 月 21 日目擊記錄: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雷加站在氣象站門口看見天池中,有一個喇叭狀水波紋,尖端上有時露出一個大如盆狀的黑點,其獸頭時而露出水麵,後邊拖著一個長型的梭子狀的脊背。
    1980 年 8 月 22 日目擊記錄:天池氣象站的樸龍植、崔星恩兩人,站在天文峰緊依天池一側的岩石頂上,同時發現池中有動物湧出水麵,身後拖著一條人字形水波紋,速度如快艇,由南至北岸方向遊去。當遊至距岸約四五十米地方時,又被周鳳瀛、鄭寶詩二人同時發現,頭似水蛇,約 15 厘米直徑,頭仰上翹,頜下長灰白色毛須,餘下嘴眼、鼻,則未看清晰,樸龍植從山上往山下跑去,發現怪物身體有一條白色環紋,毛皮光清無花斑,灰白色,全身大小似如耕牛,怪物見人之後,即返身遊開,至 20 米處時,倏然下潛不見了,又過 20 分鍾後,在距岸邊 250 米至 300 米之間處再次露出水麵,且為 2 隻。
    1981 年 6 月 17 日目擊記錄:長白山自然保護區管理局橫山派出所所長李長友等 5 人在天文峰處遊覽時看見有一白色斑點正在水中蠕動著,通過望遠鏡觀察,怪物長 2 米,腦袋大又圓,似豹子頭,前額、頭頂純白色,餘下部位為淡黃色,體細長,拖著一長尾巴,浮在水麵部分似一條鳳尾魚狀。
    1981 年 9 月 2 日目擊記錄:中國《新觀察》雜誌社記者李某在長白山采訪時,在天文峰東側約 300 米的火山口上,通過相機拍攝到了一張天池怪獸的照片,怪物露出水麵部位就長約 3 米左右,其背如黑鍋一般。
    2002 年 7 月 6 日目擊記錄:攝影師薛俊林、天池氣象站廚師劉波在長白山北坡看到了天池中的怪獸,目擊時間長達大約 1 個小時,怪獸露出水麵的身體像個烏龜蓋,有汽車小輪胎那麽大。
    2002 年 7 月 25 日目擊記錄:在長白山西坡山頂有一二百名遊客目睹了 “天池怪獸”,當時 “怪獸” 出現在朝鮮一側的水麵,離岸邊大約 100 多米遠,一躥一躥地運動,竄上來又下去,就像海豹戲水,從望遠鏡裏看,它的樣子黑乎乎的,不是很大,看不清是什麽東西,但絕對不是魚,它在水中遊弋了 10 多分鍾後消失。
    2009 年目擊記錄:長白山電視台的記者卓永生拍到天池裏居然有幾個遊動的物體,經過科學分析,排除了畫麵中移動物體是大魚的可能性。
    2011 年 7 月 22 日目擊記錄:遊客韓曉旭在長白山天池遊覽時拍攝到了一個黑點,發現這個黑點放大後的諸多特征與傳說中的天池 “怪獸” 頗為吻合,清晰度也要高於之前很多疑似天池 “怪獸” 的照片。
    2014 年 11 月 24 日目擊記錄:近百名遊客在天池湖邊目睹了水中有兩隻 “水怪” 在環形遊動嬉戲的情景,從遊客拍的照片上看,有一處十多米長的水波和像是 “水怪” 露出的白色脊背。
    ......
    陳生雖然在東北長大,卻從未涉足過長白山。對於這座聲名遠揚的聖山,他幾乎一無所知。記憶深處,大爺在世時,曾給他講過長白山天池水怪的神秘傳說。彼時年幼的陳生,聽得津津有味,那些奇妙的故事,在他心中種下了好奇的種子。如今,這顆種子在心底悄然發芽。
    懷揣著對未知的期待,陳生好奇地掏出手機,搜索起長白山的資料。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大多是關於天池水怪的記錄。那些文字、圖片,乃至目擊者的描述,煞有其事,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段真實發生過的奇聞。這瞬間勾起了陳生的興趣,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屏幕上,沉浸於那些神秘莫測的傳說之中。
    雖說還不清楚了結因果到底是啥意思,但陳生堅信,聽從地藏王菩薩的指引準沒錯。想到這兒,他內心對天池的向往愈發強烈,迫不及待地想要親眼去領略天池那令人神往的風采。此時還不到五月份,長白山呈現出一幅極為獨特的景象,從山腳到山頂,四季分明。山腳下,已隱隱有了春的氣息,小草從土裏探出嫩綠的腦袋,微風拂過,輕輕搖曳;越往山上走,景色便逐漸過渡到寒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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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半山腰的時候,不少遊客都在租大衣。剛恢複元氣的陳生,身體裏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在山下的民宿美美地休息了一夜後,他開啟了這趟爬山之旅,腳步輕快,精力十足,絲毫沒有被這寒冷的天氣和漫長的山路所影響。他一路欣賞著沿途的美景,潔白的積雪、蒼勁的青鬆,每一處景致都讓他心生歡喜。
    ......
    在半山腰處,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男子,正穩步前行。他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可即便如此,仍能看出他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男子手中撚著一串佛珠,那佛珠漆黑如墨,在他修長的手指間緩緩轉動,每轉動一顆,仿佛都伴隨著一聲無聲的呢喃。
    如果陳生在此,定會一眼認出,此人正是險些將他置於死地的周劍。在周劍身旁,跟著一個黃眉毛的中年男子。這男子麵容消瘦,顴骨高聳,臉頰凹陷,目光陰鷙,仿佛能洞察一切,又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詭異的是,周圍來來往往的遊客,似乎都對他視若無睹,隻有周劍清楚他的存在。
    周劍微微側頭,斜了一眼身旁的黃眉毛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緩緩說道:“怎麽舍得脫了你那身獸皮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那黃眉毛男子一聽,頓時不甘示弱,回瞪了周劍一眼,眼中滿是憤怒:“還他娘的不是你害的?你教我那法子,差點沒把你黃爺爺搭進去!要不是肉身被那小子收了,你以為我願意當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情緒激動,仿佛回憶起那段經曆,仍心有餘悸。
    “黃天策,跟我說話你客氣點!少特麽在我這裝大輩兒!老子叱吒風雲的時候,你還像狗一樣被關著呢!” 周劍瞬間提高了音量,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原本蒼白的臉因為憤怒,竟泛起了些許不正常的紅暈。他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散發出一股壓迫感,似乎在向黃天策宣示著自己的權威。
    黃天策眼中怒火噴湧,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但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了怒火,強忍著將情緒壓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緩緩說道:“好了,我不和你吵吵,還是想想怎麽把那倆家夥爭取過來吧,辦不好,大哥又不高興了!”
    豈料周劍依然不買賬,冷哼一聲,冷冷說道:“那是你大哥,不是我大哥!” 說罷,他轉身就繼續往山上走,腳步急促,仿佛迫不及待要遠離黃天策。
    黃天策站在原地,看著周劍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怨毒的神色。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充滿了仇恨。但很快,他便將這抹神色隱藏起來,恢複了那副陰沉的模樣。他默默歎了口氣,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兩人之間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繼續朝著山頂的方向前行。一路上,周劍時不時停下腳步,眺望遠方,似乎在尋找著什麽;黃天策則緊緊跟在後麵,目光始終在周圍掃視,警惕著一切可能的危險 。
    ......
    另一邊,一夜趕路,左超也趕到了長白山腳下。抬眼望去,景區內人潮湧動,來來往往的遊客如織,歡聲笑語、相機快門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山間原本的寧靜。左超望著這喧鬧的場景,眉頭不禁擰成了一個 “川” 字,他側過頭,看向身旁的黃飛沙,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與無奈:“這麽多人,咱怎麽找?”
    黃飛沙神色鎮定,不慌不忙地應道:“等我問問。” 言罷,他踱步來到一處人少的地方,喉嚨裏突然傳出一陣嘰裏咕嚕的聲音。那聲音怪異而奇特,絕非人類的語言,更像是某種神秘的獸語。左超等人站在遠處,疑惑地看著黃飛沙,心中滿是好奇與不安。
    不一會兒,隻聽得樹林裏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草叢中穿梭。緊接著,幾隻小黃皮子從樹林裏鑽了出來,它們身形小巧靈活,眼睛冒著幽幽的精光,謹慎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生怕被人發現。小黃皮子們迅速躲在草叢裏,與黃飛沙開始了一番嘰裏咕嚕的交流。它們的嘴巴快速開合,伴隨著肢體動作,似乎在急切地匯報著什麽。
    左超站在原地,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它們在說些什麽。他緊盯著黃飛沙的表情,試圖從他的神態變化中捕捉到一絲線索。起初,黃飛沙麵帶微笑,似乎從小黃皮子那裏得到了令人欣慰的消息。然而,轉瞬之間,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左超心裏 “咯噔” 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暗自思忖:難不成陳生真沒了?
    好在過了一會兒,黃飛沙結束了與小黃皮子的交流,朝著眾人走來。他神色平靜,對幾人說道:“人肯定在這兒,不光沒死,看上去還生龍活虎的,不過他上山了!”
    聽到這個消息,左超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但隨即又湧起一股怒火,忍不住罵道:“特麽的,老子們這麽辛苦找他,沒事兒也不放個屁,還有心情爬山?”
    這一路奔波,眾人曆經艱辛,如今得知陳生安然無恙,還悠閑地去爬山,左超心中的不滿瞬間爆發。
    陳文武見狀,趕忙上前攔住左超,輕聲勸道:“先別說這些了,現在重要的是先找到人,別是這群小黃皮子看錯了,白忙活一場!”
    陳文武心思細膩,深知此時找到陳生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都可以暫且放下。其實,剛才黃飛沙表情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裏,隻是誰都沒有說破。
    常登台也在一旁附和道:“王老鬼的人馬估計也快,咱們先上去吧!”
    常登台這話看似平常,實則話裏有話。他的言外之意是,他們還有後續部隊,即便黃飛沙有什麽不軌企圖,他們也不用太過擔心。短短幾句話,左超、陳文武和常登台三人便達成了一種默契,對黃飛沙產生了防備之心。
    沒辦法,就以陳生和左超的交情,怎麽看他倆都應該是和左超更近一點,這黃飛沙確實也和他們沒啥交情,之前還因為黃天策的事兒對陳生有過意見,所以不得不防!
    黃飛沙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卻罕見地沒有辯解一句。他神色如常,表現得像是什麽都沒聽出來一樣。就這樣,左超帶著三位老仙,也開始朝著山頂的天池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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