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哥譚是由四大家族同意擴建的。
    分別是布魯斯·韋恩所在的韋恩家族，還有他的母親，瑪莎·韋恩的家族，凱恩家族。
    另外兩個，則是大名鼎鼎的埃利奧特家族和企鵝人的家族……科波特家族。
    雖然這句傳聞很誇張，但這些家族在哥譚市的建立和發展中確實起到了不容忽視的作用，在城市的經濟、政治和犯罪活動中占據重要地位。
    曾經的科波特家族還不是現在的犯罪家族，當時的科波特家族的人甚至競選了哥譚市長，並且負責哥譚的鋼鐵產業。
    韋恩家族在當時負責建築與運輸，而埃利奧特家則是媒體報紙，凱恩家則在北部凱恩郡。
    可以說，這些家族都是真正的億萬之家，擁有的財富數之不盡。
    這樣就可以理解，托馬斯·韋恩和他的妻子瑪莎·韋恩在哥譚被人當街槍殺有多麽不可思議了。
    當然，時至今日，四大家族早已衰敗了不少。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法爾科內這些家族出現了。
    “我早就說過，我們給哥譚帶來了秩序！”
    “即使是再差的秩序，也好過沒有秩序！”
    企鵝人科波特繼續說道，手中的雨傘敲打了幾下地麵，顯得很是生氣。
    “看看現在的哥譚，沒有我們的維護，所有罪犯沒有節製的上街搶劫，沒有半點秩序，仿佛在進行狂歡！”
    “我不知道你們這幾天在幹什麽！”
    “但是現在，立刻，馬上，去給我維持秩序，沒有犯罪執照的都給我丟走！”
    裏麵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特別是維克托·薩斯在眾人身後走著，仿佛隨時會背後捅刀子。
    李昂則感覺有些滑稽。
    企鵝人這是把自己當哥譚大使了。
    不過他所說的秩序多少也是有些可笑。
    他所謂的秩序，也就是隻允許自己人犯罪罷了。
    別人犯罪就是……搶生意。
    於是，坐在這裏的一大半人就走了。
    “李昂，聽說俱樂部裏的酒快用完了？”
    企鵝人科波特來到李昂麵前問道，臉上帶著自認為和善的笑容。
    李昂對此並不了解，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失職了。
    畢竟他現在是酒吧經理。
    以前這種事不歸他管，但現在要拿這一份工資，自然要做事！
    “我會解決的。”
    於是，李昂果斷說道。
    “很好，我可不希望俱樂部沒酒喝。”
    企鵝人沒再多說，如果李昂做不好，那就換人。
    於是，他帶著維克托·薩斯離開了。
    李昂則拉了下弗蘭克道：“酒水什麽情況？”
    弗蘭克奇怪地看了一眼李昂。
    “你才是酒吧經理，我不是。”
    弗蘭克笑道：“我隻會喝酒。”
    沒辦法，李昂隻能回到酒吧，問專業的酒保。
    酒保倒是知道怎麽回事。
    “俱樂部每個星期都要從老墨那裏進酒，至於原因嘛，當然是因為私酒而且便宜。”
    可別把企鵝人當做好人，冰山會所的東西都是用的便宜的，但是品質不差。
    企鵝人追求的是高品質，但是又不願意花大價錢……
    反正走私、犯罪之類的事情對他如同喝水，自然也不願意花錢。
    所以，冰山俱樂部是不可能從正規連鎖酒超市進貨的。
    甚至走私酒水，在哥譚也是黑幫經營的生意。
    隻是企鵝人沒在做罷了。
    現在又不是禁酒令時期了，酒水的利潤不如其他高利潤行業。
    “現在怎麽沒進貨了？”
    李昂開口問道。
    酒保則是說道：“渠道被斷了，那些老墨在老城區，那裏是惡魔幫的地盤，現在我們關係緊張，他們就不賣給我們俱樂部了。”
    聽完後，李昂就懂了。
    “所以，現在要麽重新讓他們賣酒，要麽就找新的渠道。”
    而且還是那種便宜的渠道，如果是正規連鎖店，企鵝人肯定不會願意。
    那對於他來說價格太高。
    價格太高，等於利潤太低。
    利潤太低，就等於企鵝人沒賺錢，這能樂意嗎？
    而且冰山俱樂部每天消耗的酒水量非常大，一旦成本提升，就相當於少賺了很多錢。
    少賺就是虧！
    但以李昂對哥譚的理解，等於沒有理解，讓他找新的渠道還不如直接去幹蝙蝠俠。
    至少他找得到蝙蝠俠的老巢。
    所以，說是二選一，其實是單選題。
    那就是讓他們重新賣酒。
    但那是另一個黑幫的地盤。
    黑幫之間可是互相競爭的，李昂也不好隨便過去。
    所以，他再次找到弗蘭克。
    “弗蘭克，借你的車用。”
    “給你。”
    弗蘭克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了鑰匙。
    “我的意思是，你當司機。”
    李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大塊頭太耿直。
    果不其然，弗蘭克雖然不理解，但是答應了。
    “沒問題，但是你要請我喝酒！”
    弗蘭克笑道。
    他唯一的樂趣就是喝酒，對於女人都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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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弗蘭克還是一個很有孝心的人，他對自己的老媽也是言聽計從。
    所以企鵝人才會如此喜愛他。
    這企鵝人的犯罪集團，從上到下就突出一個字。
    孝！
    兩人出了俱樂部，裏麵已經熱鬧起來了。
    幾天前的事情仿佛沒有發生，派對生物們又陷入了醉生夢死當中。
    至於外麵，鑽石區仿佛一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企鵝人派出來的人還是有用的。
    至少不是所有人都能犯罪了！
    車子一路駛過，路邊的罪犯比剛才要少了許多，特別是那種戴著帽子，行蹤鬼鬼祟祟的直接不見了。
    那是被企鵝人手下嚴打的，這種人一看就沒有‘犯罪執照’。
    企鵝人有一句話李昂還是認同的。
    再差的秩序，也好過沒有秩序。
    這不，熟悉的哥譚又回來了。
    路邊有經過的西裝暴徒，朝著弗蘭克的車子吹了吹口哨。
    弗蘭克則朝著他豎了個中指。
    西裝雖然穿在身，但心依舊狂野。
    哥譚的老城區和鑽石區相鄰，位於鑽石區的南邊。
    進入老城區，可以明顯看到這些建築頗為老舊，有著比新建築更明顯的暗黑哥特風。
    這裏曾是哥譚決定擴建之前的區域，用高情商的說法就是，這裏到處都是曆史的氣息。
    不然的話，也不會被李昂聽都沒聽過的惡魔幫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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