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結束後，布魯斯·韋恩閃電一般地離開了。
    坐在車上，他趕忙拿出手機：“阿爾弗雷德，小醜女怎麽在他們身邊？”
    “年輕的男女擦出火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少爺。”
    阿爾弗雷德無比淡定地說道。
    “小醜已經宣布和小醜女徹底斷絕了關係，他的手下也不再聽小醜女的話了，所以這是自由戀愛。”
    “我關注的不是這個！”
    布魯斯·韋恩無奈道。
    誰關注這對狗男女是不是自由戀愛啊！
    “這對於卡拉是很重大的問題，小醜女有精神疾病、暴力、讓人捉摸不透。”
    聽到布魯斯的話，阿爾弗雷德笑道：“少爺，我還以為你會好好當一天布魯斯·韋恩，而不是關注蝙蝠俠的事情。”
    “每個人都會改變的，說不定她改過自新了呢？”
    “我寧願相信她會把這對父女帶瘋，她上周才犯過罪。”
    ……
    哈莉·奎茵關注的那個紫發女生，拍照時就站在一旁。
    結束後她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紫發女生似乎有些怕生，看了她一眼道：“蕾切爾·羅斯。”
    “蕾切爾，很好，這是卡拉，以後她就是你的老大了，誰欺負你就叫她。”
    哈莉·奎茵將卡拉給扯了過去，卡拉很是憤怒地瞪了她一眼。
    蕾切爾·羅斯根本不敢反駁這個看起來‘凶凶’的女人，於是點頭答應了。
    “看，教母對你好不好，開學就幫你收了跟班。”
    哈莉·奎茵一點不背人，讓蕾切爾·羅斯的母親很尷尬，看起來是單親家庭？
    卡拉更是尷尬，直接掙脫了哈莉·奎茵：“再說一次，你不是我的教母，我要去上課了。”
    然而哈莉並不在意。
    是不是教母你個小丫頭說的可不算。
    她隻要討好李昂就行了。
    卡拉跟蕾切爾去上課了，看起來哈莉的話還是有效果的，至少讓兩個少女同仇敵愾了……
    “她一直都是這樣嗎？”
    “別在意，她就是瘋子，離她遠一點。”
    “……”
    這一邊，哈莉則拉著李昂道：“你知道現在該做什麽嗎？”
    “什麽？”
    “回家，然後發克一整天。”
    哈莉·奎茵在他耳邊說道，還親了一下他的耳垂。
    妖精！
    但李昂現在更有興趣的是改造哈莉。
    昨天那老套的小醜戲服讓他難以忘懷，實在是太過時了。
    而且也完全無法展現她的美貌。
    兩人於是前往了商業街，開始了購物。
    李昂對於小醜女印象最深刻的，自然是前世看過的電影《自殺小隊》裏的打扮。
    李昂把這些描述給了哈莉·奎茵聽，她立馬就兩眼放光。
    “這才是最好的哈莉·奎茵！”
    她瘋狂一般地叫道，然後直接四處去找符合要求的衣物。
    還好哥譚是座大城市，需要的很快就找到了。
    而且價格也不貴。
    她知道李昂的經濟情況，不然也不會跟卡拉擠在那麽老的公寓裏了。
    但她並不在意，因為她最喜歡的不是錢。
    哈莉直接帶著李昂買的平價。
    她本來是不想付錢直接搶的，但是李昂不允許。
    任何地方都是店子裏的東西貴，外麵的便宜。
    隻是看有沒有渠道罷了。
    而在美利堅，還有一個神奇的地方，那就是有‘奎桑提的神秘商店’。
    這些東西都很便宜，而且保證正版……
    大部分都是零元購來的。
    買完之後，等不及的哈莉直接拉著李昂鑽了個無人的小巷子。
    “親愛的，記得幫我看著點，別被人偷看去了。”
    哈莉·奎茵的聲音從裏麵傳來：“當然，你要看還是可以的。”
    聽著她這嫵媚的聲音，李昂感覺很上火。
    他竟然發現，跟哈莉·奎茵玩還是很有意思的。
    或許人就是這樣，都有一顆不安分、躁動的心。
    隻是，他還有卡拉罷了。
    想到卡拉，李昂的心就安定了下來。
    他也沒有去看裏麵的哈莉換裝，而是等著她的轉變。
    “啊！救命！”
    就在這時，裏麵的哈莉傳來驚叫，李昂立馬驚醒，趕緊跑了進去。
    來到裏麵，隻見哈莉·奎茵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親愛的，你還是在意我的！”
    她直接撲到了李昂懷裏，雙腿夾住了他的腰。
    李昂看著懷裏的哈莉·奎茵，她已經完成了轉變。
    熟悉的雙馬尾，上半身是白底的束衣，大片肌膚和北半球都可見，不過她外麵還是穿了件紅藍外套，下半身則是紅藍相間的熱辣短褲，再搭配上一雙新的網襪、短靴。
    和之前那個馬戲團的小醜女完全不一樣了！
    即使現在站在熟悉的人麵前，恐怕都認不出她了。
    “怎麽樣？”
    小醜女哈莉笑著問道。
    她在李昂的眼裏看到了滿意，但還是想聽他誇自己。
    每個女人都喜歡讚美。
    “好看，還差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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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昂回答道。
    “差了什麽？”
    “妝！”
    “但是不能再像之前那麽白了，那比屍體還要可怕。”
    李昂說完，哈莉·奎茵頓時有了想法：“我知道該怎麽畫！”
    她立馬開始打底，這次的粉沒有之前那麽白了，因此顯得沒那麽嚇人，反而有種別樣美感。
    然後，她給自己畫了紅唇、眼線、眼線，而不是之前那種如同毒藥的黑唇。
    她還調皮的在自己臉蛋上畫了一個愛心。
    “怎麽樣？”
    “完美了！”
    “這是新的哈莉·奎茵，徹底告別過往！”
    哈莉歡叫了起來。
    她再次跳到了李昂身上：“親愛的，我們回家做……”
    “嘭！”
    她話還沒說完，一聲槍響就傳來。
    但還好，準度很差。
    不過這依舊嚇了兩人一跳。
    轉過頭看去，隻見幾個黑幫分子出現在外頭。
    “果然是她，小醜女！”
    “現在小醜不管她了，殺了她！”
    “不！先抓過來好好爽一爽！”
    幾個黑幫頓時笑了起來。
    哈莉·奎茵立馬就知道怎麽回事了：“親愛的，仇人找上來了。”
    小醜女在哥譚肆無忌憚，自然是有不少敵人。
    隻是以前有小醜‘罩著’，沒多少人敢找她麻煩。
    但現在不一樣了。
    在這些敵人眼裏，小醜女一下成了軟柿子，自然是有仇來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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