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覺艾薇……”
    “不喜歡你？”
    “是的。”
    上西街的街道上，小醜女聽著李昂的話並不意外。
    隻見她開口道：“因為艾薇和我是好閨蜜，而且我們還相愛過。”
    小醜女大大方方說出了這件事。
    李昂一聽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卻又感覺很正常。
    這就是美利堅。
    這裏除了男人和女人以外，還有一百多種性別。
    怪不得毒藤女帕米拉這麽在意小醜女，不僅幫她強化身體，還幾乎是予取予求。
    小醜女沒讓李昂多想：“那都是過去了，現在我隻愛你，親愛的！”
    “我們快點回家吧，隻有半天時間了。”
    小醜和小醜女是畸形的，而且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感情，隻有小醜對小醜女的利用。
    甚至是謀殺。
    小醜無數次的想要殺死小醜女，但哈莉·奎茵命硬。
    而現在，她終於決定徹底不愛小醜了。
    做到這一切，隻需要移情別戀就行了。
    為了這僅剩的半天，回到家的兩人連房間門都沒出，整個破舊的老樓仿佛地動山搖。
    因為身體素質都是‘超人類’，所以兩人不知疲倦也不知饑餓。
    直到放學時間，李昂才想著要做晚飯。
    “卡拉要回來了，我要做晚飯。”
    李昂掙紮著起來。
    聽到卡拉的名字，小醜女哈莉也不阻攔他了，不然保管又會被拖回來。
    她就像是永不停歇的機器一樣，李昂都有些怕了。
    怎麽跟在工廠上班一樣？
    廚房裏，李昂正嚐試做小炒肉。
    因為旁邊就是唐人街，所以青辣椒這些很容易買到。
    這對於李昂來說有些困難，本來就是第一次做，小醜女還在不停地幹擾他。
    此時哈莉身上就穿著他的白襯衫，玩著下衣失蹤，大長腿潔白無瑕，網襪早就不見。
    她不時從後麵抱著李昂說道：“哇，親愛的你真會做中餐？”
    不時又想好幫李昂拿調料，但是因為她根本分辨不出來，比如生抽這種，變成了幫倒忙。
    最後就是，等到卡拉回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坨黑糊糊的辣椒炒肉。
    還好米飯沒問題。
    卡拉看著兩人問道：“教父，這是……”
    “哈莉她說想要嚐試一下做中餐。”
    李昂立馬說道，他必須得保證自己在卡拉這裏的形象。
    哈莉·奎茵同樣是這樣想的，於是她說道：“我隻是幫了一下你的教父。”
    “相信我，我可是會很多的，下次我給你煎牛排。”
    聽到這話，卡拉也懂了。
    這兩人真不靠譜。
    特別是現在哈莉·奎茵還穿著李昂的衣服，更是讓她不爽。
    但即便如此，乖巧的卡拉還是吃了。
    其實除了賣相差一點，味道還是不錯的。
    中餐就是這樣，隻要按部就班地來，基本上不會太難吃。
    隻要調料不是放的太多，太重口就行了。
    而且對於卡拉這個年齡階段的來說，她本來就更加重口味一些。
    “別急，還有烤箱裏的。”
    李昂又端了烤豬排出來。
    還好豬排沒出問題，因為隻要把醬料什麽的塗抹勻稱，放入烤箱就行。
    於是，一家‘三口’開始吃飯。
    這不是哈莉·奎茵第一次吃中餐了，現在唐人街哪個城市都有，中餐並不是特別稀奇。
    但是對於她來說，這是第一次吃原汁原味的中餐，而不是改良版的。
    她原本以為會很難吃，但吃了一口才發現。
    “原來豬肉這麽好吃？”
    在她的印象裏，豬肉都是不好吃的。
    正是因為如此，才有很多素食主義者。
    是因為他們不喜歡吃肉嗎？
    不是，是因為肉不好吃。
    但是中餐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李昂沒有理會她，而是問著卡拉：“今天感覺怎麽樣？”
    “還不錯。”
    卡拉回答道。
    “那個女孩……蕾切爾？你跟她相處怎麽樣？”
    聽到這個問話，卡拉想了想。
    蕾切爾非常安靜，甚至有些孤僻，她今天一天好像都隻跟卡拉說了話。
    想到這裏，卡拉回答道：“還行。”
    李昂聞言有些欣慰：“你們是朋友，記得保護她。”
    一邊吃著豬排，卡拉一邊點頭道：“我會的。”
    哈莉·奎茵聽著父女兩對話，眼睛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什麽。
    吃完晚飯，李昂就要出去了。
    不過他很不安心。
    因為哈莉·奎茵會留在這裏，不會帶壞卡拉吧？
    於是他開口道：“我要出去了，你們在家別亂跑。”
    “放心吧親愛的，我有多老實你還不知道嗎？”
    哈莉·奎茵知道是說給她聽的，於是立馬保證道。
    這保證有幾分真，李昂自己都不知道。
    但他除了相信也沒其他辦法。
    李昂關好門，前往了冰山俱樂部。
    雖然他沒說，但哈莉·奎茵肯定能猜出來。
    弗蘭克那個大塊頭身上的西裝革履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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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哥譚除了企鵝人，沒人會要求手下這樣穿。
    冰山俱樂部裏，李昂直接去見了企鵝人，把酒水的事情告訴了他。
    “街頭惡魔幫？”
    企鵝人眯了下眼睛說道：“你覺得該怎麽做？”
    聽到企鵝人的話，李昂不發表任何意見。
    “全看科波特先生怎麽做。”
    這讓企鵝人哂笑了一下。
    他也看出來了，李昂是個好人，不想牽扯進這些。
    但是人在哥譚，這就身不由己了。
    李昂總會明白的。
    “那你下去吧。”
    李昂點了點頭，回到俱樂部裏，麵對這些充滿荷爾蒙的曼妙身影沒了興趣。
    他發現跟哈莉·奎茵對比起來，普通女人似乎都是胭脂俗粉了。
    他不喜歡花瓶，喜歡哈莉·奎茵這種‘特別’的女人。
    小醜女給他帶來了危險、刺激，讓他腎上腺素飆升。
    ……
    此時的家裏，小醜女就在做一件絕對會讓他腎上腺飆升的事情。
    隻見她已經穿戴好了今天買的衣物，她特意保護了，沒讓瘋狂的李昂將其破壞。
    臭美的照了一下鏡子，李昂來到卡拉的房門外，選擇敲響了房門。
    “卡拉，親愛的，長夜漫漫，我帶你出去玩怎麽樣？”
    她站在門口蠱惑道。
    “不去！”
    卡拉很快回應。
    她還是很聽話的，教父叫她不要出去，她就不會亂走。
    哪怕她現在非常想實驗自己的能力。
    “真的？我可是想幫你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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