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老式公寓裏。
    李昂和小醜女大眼瞪小眼。
    小醜女很直接，直言自己不是好人。
    而她說的話……李昂覺得很有道理。
    隻是李昂還是有些道德底線的。
    “親愛的，別猶豫了。”
    小醜女知道他已經動搖。
    “想想孩子的奶粉錢，而且兩個都是女兒，要給她們買娃娃、買漂亮的裙子，沒有錢怎麽行？”
    雖然美利堅沒有窮養男孩富養女的說法。
    但是全世界都懂。
    而且，這麽漂亮的女兒，舍得讓她們過得苦巴巴嗎？
    李昂覺得很有道理。
    “你不用出場，讓我去就行了。”
    小醜女繼續蠱惑道：“而且，我們不占據了上東城，就會有別人來，哥譚總是這樣，你不做有的是人做，黑幫永遠不會消失！”
    她的話讓李昂意識到了什麽。
    隻見李昂嘴角帶著笑容：“你一開始就是這麽打算的吧？”
    “什麽時候開始謀劃的？”
    “我遇到你的那一刻？還是更早？”
    聽到李昂的話，小醜女哈莉·奎茵都有些臉紅。
    竟然被看穿了呢！
    但是那又怎樣。
    “親愛的~”
    哈莉·奎茵開始撒嬌了。
    “好了。”
    李昂開口道：“隻能你去，別帶壞卡拉和希裏。”
    他冰冷地雙眼看著哈莉·奎茵。
    卡拉可是他的逆鱗。
    如果不是卡拉給她求情，哈莉·奎茵早被李昂給趕走了。
    “知道了。”
    哈莉·奎茵被他冷漠的眼神嚇了一跳。
    然後訕訕地問道：“那如果有人欺負我，我打不過怎麽辦？”
    哈莉·奎茵習慣了背後有人的感覺。
    這是想要卡拉出手。
    但是李昂怎麽可能答應？
    隻見李昂義正辭嚴道：“你不會報警嗎？”
    “戈登局長是個大好人，他眼裏容不得一點沙子，跟我一樣嫉惡如仇！”
    “那多沒意思……”
    小醜女哈莉說了句，但是看李昂的眼神也不敢再說。
    事情是這麽定了。
    她本來就是閑不下來的性格。
    真讓哈莉·奎茵在家裏相夫教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李昂確實很缺錢。
    企鵝人的那點工資，就夠他養活一個卡拉。
    而現在家裏人口急劇膨脹，直接翻了一倍。
    兩口之家變成了一家四口！
    正常情況下，如果李昂想要養活這四口之家，就得像美利堅其他人一樣，每天打兩份工。
    就這，還不一定能過得好，隻是勉強有口吃的。
    而讓小醜女去打工又不可能。
    她可是哈莉·奎茵，整個哥譚都臭名昭著。
    所以，還不如讓她做自己會做的事情。
    為了養家糊口，這也是無奈之舉。
    “希裏，你洗完了嗎？”
    此時，卡拉聽到浴室沒了聲音，這才拿了衣物走出來。
    李昂和哈莉·奎茵也不說話了。
    雖然他們知道卡拉聽到了，但是她很乖。
    這是大人的事情。
    “洗完了。”
    浴室傳來希裏的聲音。
    雖然這個浴室很破舊，但是在從未見過的希裏來說都是高科技。
    她沉迷之下就洗久了。
    “我把衣服給你。”
    卡拉小心打開門，把衣物都遞了進去。
    還好雙方的衣物都差不多，希裏看了一下，總算是知道怎麽穿了。
    過了好一會，浴室門打開，幹幹淨淨的希裏終於出現在眾人麵前。
    此時的希裏不像是之前那般邋遢。
    她身上穿著卡拉的裙子，而且還是新的，卡拉上次買了都沒穿過。
    身上的汙漬已經洗白，肌膚如同白雪一般，細皮嫩肉，再配上她的身份，讓李昂想到了某個童話。
    白雪公主。
    這可是真正的皮膚如同白雪一樣，而不是迪士尼翻拍的內心像白雪。
    當然，希裏的特點是她那一頭銀白色的頭發，祖母綠一般的眼睛如同寶石一般。
    此時此刻，小醜女哈莉·奎茵再也無法喊她醜丫頭了。
    雖然希裏那個世界如同中世紀一般，但她怎麽說也是公主。
    “哇，你好漂亮。”
    卡拉看著如同芭比娃娃一般的希裏，感覺自己有了一個‘真人手辦’。
    那些玩偶哪有希裏漂亮？
    “你也很漂亮。”
    希裏有些害羞地低下頭。
    她一個人來到異世界，人生地不熟，讓她有些害羞。
    “過來吧。”
    李昂招呼著兩女過來，然後拿了水和麵包。
    這是家裏常備的。
    卡拉都吃膩了。
    但是希裏卻吞咽了下口水。
    李昂遞給了希裏。
    “給我的？”
    希裏有些小心。
    李昂伸出手想要摸她的頭，但是被希裏躲了一下。
    見狀李昂也收回了手，開口道：“好歹你也叫了我一聲教父，當然給你的。”
    “慢點吃，別噎著。”
    希裏再也忍不住。
    那幫該死的家夥可不會給她多少吃的，隻是讓她不餓死，水也沒幾口，已經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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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
    一口麵包下去，雖然隻是最普通的吐司，但是依舊讓希裏很驚喜。
    要知道，在辛特拉大部分人都是吃黑麵包……
    然後，她就因為喉嚨太幹燥嗆著了。
    “咳咳！”
    “快喝水。”
    卡拉莫名有些心疼，趕緊幫她拍了下後背。
    哈莉·奎茵撇了撇嘴，簡直是難民。
    等到希裏吃了點東西，李昂才開口問道：“希裏，你多大了？”
    希裏想了一下，然後確信道：“快12歲了。”
    快12歲，那就是準確來說才11歲多一點。
    李昂知道她是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累贅。
    於是，李昂笑道：“卡拉比你大幾歲，她做你的姐姐可好？”
    希裏聞言看了一下卡拉，卡拉也看著她，兩人都點頭。
    “好。”
    卡拉對於自己有了個妹妹也很高興。
    她現在對希裏非常同情。
    李昂為了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於是繼續問著希裏。
    “希裏，能說一下你的經曆嗎？”
    希裏明顯有些不願，她一想到過去就害怕。
    就像是噩夢一樣纏繞著她。
    但是她在眾人的鼓勵目光下，還是緩緩開口。
    “好的……教父。”
    希裏不知道怎麽喊，於是跟卡拉一樣稱呼李昂。
    李昂頓時笑了：“既然你叫我教父，那以後也是我的教女了。”
    希裏不明白這個含義，但李昂願意接納她，她也喜歡這裏，於是點頭。
    她也想有一個避風港。
    而現在看來，李昂這個教父很和善，卡拉這個姐姐也很友好。
    隻有哈莉·奎茵，看起來有些怪怪的，像馬戲團裏的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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