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們都看漫畫，所以李昂特意用了滅霸來形容。
    如果說達克賽德，她們也不知道是誰啊。
    這就是李昂為什麽要留在哥譚的原因。
    哥譚髒亂差，但是有蝙蝠俠啊！
    離開哥譚，可能立馬就被人找上來了。
    美利堅神秘組織可不少，什麽‘天眼會’之類的。
    李昂和卡拉之前被人一路從俄亥俄州追到哥譚。
    不是弄個新身份就能解決的。
    隻有在哥譚才能安全，因為蝙蝠俠不會允許別人亂來！
    某種程度上來說，布魯斯·韋恩早把哥譚看做自己的財產了。
    “教父！”
    “蝙蝠俠也打不過滅霸。”
    幾個少女立馬吵了起來。
    “你們就可以？”
    李昂頓時笑了。
    “可以！”
    幾個少女很有自信：“我們總得試試，蝙蝠俠隻是普通人。”
    隨後，她們還爭論了起來，就是想要讓李昂相信。
    李昂看她們堅定的樣子，刻意等她們說了一會，然後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行吧，不過隻能買一點，平時還是得認真學習。”
    “耶！”
    三個少女都高興的踩在沙發上蹦蹦跳跳。
    “別高興的太早，還有！”
    李昂立馬放大了聲音。
    然後房間裏傳來了哈莉·奎茵的咆哮：“李昂，聲音小一點！”
    就哥譚這房間的隔音，基本上等於沒有。
    哈莉·奎茵的咆哮比李昂的話還有用，三個少女頓時噤若寒蟬。
    沒辦法，哈莉·奎茵總是整蠱她們，她們都怕了。
    希裏不知道多少次被她嚇哭過。
    李昂聲音放小了一點，繼續說道：“製服做出來了必須給我看，而且不允許你們穿著出去給別人看到，聽到沒有！”
    “那我們做了幹啥？”
    希裏頓時撇著嘴。
    “你才十多歲，想要幹嘛？”
    李昂皺著眉頭道：“最少十八歲，你們才能穿到外麵去。”
    他清楚的知道堵不如疏。
    特別是他晚上還不在家，哥譚的夜晚有不安分……
    如果強力禁止她們，恐怕會導致她們有‘叛逆’的情緒。
    李昂也有過這種時候，家長老師讓幹什麽，他就偏要反著來，認為這樣才是長大了。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挺幼稚的。
    李昂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教女‘叛逆’，所以隻是稍有限製。
    畢竟讓幾個生來不凡的少女，平平無奇的過一輩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們不會甘於平凡，她們想要暢遊天地。
    想要懲惡揚善，想要除魔衛道，想要名揚天下、萬眾矚目。
    果然，聽到李昂這麽說，三個少女心裏想了一下還是很滿意的。
    就是覺得有些急。
    因為就連卡拉都才十三四歲，如果要等到十八歲，還有幾年呢！
    看多了超英漫畫，她們也想像超級英雄一樣受人崇拜。
    所以，卡拉討價還價道：“教父，十八歲也太久了，十六歲吧！”
    “不行。”
    李昂很堅定。
    因為十八歲成年，一般而言也具備一些獨立自主的能力了。
    這正好是高中時期。
    高中生被認為是學習能力、精力的巔峰，萬事萬物也有一定的理解，對於世界的運行原理，也有了一點粗淺的認知。
    想要成為超級英雄，不僅僅要有能力，還要有對世界的認知。
    不僅要能看到光明，更要認識黑暗。
    哥譚的問題就在於，光明太少，黑暗太多。
    像是卡拉這種有‘夢想’的少女……
    很容易出問題啊。
    “教父！”
    希裏也來到李昂身邊，抓著他的手臂搖了起來。
    李昂頓時笑了，有些心軟地摸了摸希裏的腦袋。
    “我隻是說不讓你們穿著製服去當超級英雄，沒說不能做好事。”
    “隻是不能讓人知道而已，不能在聚光燈下！”
    李昂嚴肅地說道。
    出現在大眾之中，本來就是很危險的。
    於是，三個少女這才了然。
    蕾切爾很羨慕地看著卡拉和希裏，真想自己也當教女。
    “好吧。”
    卡拉點了點頭。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麽想當超級英雄。
    大概……就是想像蜘蛛俠那樣，成為哥譚人們的好朋友吧？
    “走吧，帶你們去買製服，你們想好怎麽設計了嗎？”
    李昂轉變了話題。
    “當然。”
    幾個少女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希裏說想要像蜘蛛俠那樣全身的，但是太醜了，我喜歡穿裙子！”
    “哪裏醜了，戴麵具多帥，蝙蝠俠都要戴麵具呢！”
    “瑞秋要黑袍，我覺得太黑暗了……”
    李昂拿著鑰匙，帶著幾個少女出門。
    他開口問道：“那蝙蝠俠為什麽要戴一半麵具？非要露個下巴？”
    正在訴說的少女頓時停了下來。
    思考了一番後，她們也有些不解。
    蝙蝠俠全身都是高科技、裝甲，怎麽非要露個下巴呢？
    “文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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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拉超級大腦裏麵頭腦風暴，但也隻能想到這點。
    像是西方俠客什麽的，都喜歡遮上半邊臉。
    比較汙的蕾切爾頓時說道：“這樣才能親親？”
    “瑞秋……”
    希裏則幹脆想不明白。
    李昂頓時笑道：“都不是。”
    “是因為要讓別人知道，他是個白人啊。”
    “不然的話，哥譚的警員看到他不得清空彈夾？”
    少女們：……
    想了一會，蕾切爾頓時噗嗤一笑。
    白人血脈覺醒了。
    卡拉也有些明白，隻是她是氪星人，對地球的歧視不在意。
    希裏則是完全不懂了。
    在蕾切爾的解釋下，希裏才懂。
    然後回想了一下現狀，好像確實如此。
    每當警員看到膚色較深的罪犯時，總是特別興奮，毫不猶豫地展現自己的美式居合，一氣嗬成地清空彈夾。
    如果蝙蝠俠不是白人……恐怕警員看到一次就要清空一次。
    先開槍再說！
    坐在老福特上，李昂看了一下‘戰衣’的圖畫。
    卡拉設計的很像是記憶中的超女，短裙、長靴、披風。
    希裏則單純是給jk校服改了一下，還加了黑袍。
    蕾切爾，則是緊身衣設計，李昂看圖畫根本看不明白。
    隻能說是抽象派畫風。
    李昂點評了一下：“卡拉的最好，另外兩個……嗯，比較新奇。”
    卡拉聞言很高興，得意地看了一下兩個姐妹。
    希裏和蕾切爾則撇著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車廂裏頓時傳來了爭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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