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萊克斯集團旗下的一個隱秘的病房外。
    國際幫的創始人，大都會的犯罪巨頭，布魯諾·曼海姆出現在了這裏。
    沒過多久，病房門打開，從裏麵出來一個齊肩黑短發的美女。
    “默茜小姐。”
    在外麵叱吒風雲的布魯諾·曼海姆顯得很是拘束，此時緊張地看著她。
    默茜·格雷夫斯，萊克斯·盧瑟的私人助理和保鏢，還是萊克斯集團的安全主管。
    隻見默茜一臉冷淡，她的長相本來就是高冷的禦姐型，此時更顯得不近人情。
    “盧瑟先生……”
    布魯諾還想問什麽。
    直接被默茜打斷：“盧瑟先生很生氣，他讓你進去。”
    說完，一臉高冷的默茜就直接離開，高跟鞋踩得作響。
    布魯諾·曼海姆的臉色在她背後顯得很難看。
    “這個碧池，遲早玩弄死你。”
    他內心怒吼，但是不敢表現，而是畢恭畢敬地進了病房。
    病房裏，萊克斯·盧瑟一頭秀發不見了，而是剃成了光頭。
    他看起來精神很不錯，根本沒有外界傳的那麽嚴重。
    靠在床頭的萊克斯·盧瑟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看著電視上的大都會新聞。
    “超人，這個稱呼得到了大眾的喜歡，一開始還有人以為隻是新型飛機，但知道後來才發現是人！”
    “我們不知道他是外星人還是什麽神明，這不重要，但他在大都會天上飛來飛去，讓我們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安全，大都會的犯罪率已經開始顯著下降……”
    萊克斯·盧瑟關掉了電視，閉上眼睛沉思了起來。
    “神？”
    “人類不需要神在天上飛來飛去，這會讓人類變得脆弱！讓人類失去潛力！”
    萊克斯·盧瑟冷淡的說道。
    這讓布魯諾·曼海姆以為他是在跟自己講話，於是點頭道：“盧瑟先生說的對，我們必須解決他。”
    “怎麽解決？”
    萊克斯·盧瑟一臉嘲弄：“我們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來自哪裏，不知道他的弱點，不知道他的目的……”
    “我們對他一無所知。”
    不過這也意味著，隻要揭開超人的神秘麵紗，就找到了對付他的方法。
    每個人都有弱點，除非他是神。
    但哪怕是神，隻要神會流血，那他就被拉下神壇了。
    對於超人的討厭，是來自萊克斯·盧瑟內心最深處的。
    他本性就不喜歡超人類。
    哪怕是所謂的蝙蝠俠。
    更何況，是一個在天上飛來飛去，被普通人當做神的家夥了。
    “盧瑟先生……”
    布魯諾開口道。
    “閉嘴。”
    萊克斯·盧瑟頓時指著他說道：“我什麽時候讓你說話了？”
    這話讓布魯諾臉色難看，但卻隻敢低下頭，不敢讓萊克斯·盧瑟看見。
    他是一個壯漢，在黑幫麵前無比凶殘，但是在資本家麵前，卻像狗一般。
    看到他臣服，萊克斯·盧瑟才稍顯滿意。
    養狗就是這樣，要隨時調教，對主人護食了就要打。
    “說吧，我希望有好消息。”
    聽到這話，布魯諾臉色發苦：“盧瑟先生，我們在哥譚的行動失敗了。”
    “我們？”
    萊克斯·盧瑟冷笑了一下：“是你們這群廢物！”
    “我給你們武器，還給你們資金，結果連哥譚都進不去？”
    這話讓布魯諾·曼海姆無地自容。
    他們在大都會的發展很迅速，甚至很容易，沒想到剛離開大都會就遭到了重創。
    “盧瑟先生，他們有超人幫忙。”
    布魯諾隻能甩鍋。
    不過倒也沒錯，女超人也是超人。
    反正他的人傳回來消息，看到了穿著戰衣的人。
    聽到這話，萊克斯·盧瑟更加煩躁。
    他擺了擺手，讓布魯諾直接出去了。
    整個病房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
    “蝙蝠俠，我好痛苦。”
    阿卡姆瘋人院，小醜正蜷縮在病床上，他的身體和當初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
    隻見他的身上血管都清晰可見，而且不時會有綠色的血液流過。
    這一幕極其嚇人。
    站在旁邊的蝙蝠俠看著這一幕，手裏拿著一根藥劑。
    如果沒有毒藤女的提醒，可能小醜真要死了。
    而小醜看似痛苦，其實則在觀察著蝙蝠俠。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蝙蝠俠不救他，他就把自己的血液輸入蝙蝠俠體內，讓他不得不自救。
    誰也沒想到，泰坦藥劑竟然有這麽大的副作用。
    怪不得隻有貝恩能夠完成實驗活下來。
    “你不會死的。”
    蝙蝠俠低沉地說道。
    “即使你惡貫滿盈，我也同樣會救你。”
    “嗬……嗬嗬。”
    痛苦的小醜聽聞這句話，頓時欣慰地笑了。
    他從來不想殺掉蝙蝠俠，隻是想跟蝙蝠俠鬥。
    現在，他又贏了。
    “吱！”
    蝙蝠俠抓起他的手臂，直接一把刺入進去。
    隨著完美的解藥進入體內，小醜瞬間感覺痛苦緩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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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內的綠色血液也逐漸變得正常。
    “時代已經不一樣了。”
    蝙蝠俠開口說道：“我有預感，這個世界都在發生巨大的變化。”
    恢複少許的小醜看著蝙蝠俠笑了起來。
    “我感覺到了，你在害怕，你果然如此脆弱。”
    小醜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會死去，那能避免無數人的死亡。”
    “我從來不害怕！”
    蝙蝠俠沉聲道：“也不會畏懼死亡，事實上，我早就不知道死亡的感覺，我隻是擔心世界會毀滅！”
    “那你怎麽不敢死？”
    小醜反問道：“相信我，如果你死了，整個世界都會變得美好。”
    “這個世界從來不需要什麽蝙蝠俠。”
    “讓我們想一想，在無數的多元宇宙，因為你的軟弱究竟害死過多少人？”
    聽到這話，蝙蝠俠一把將他抓了起來：“多元宇宙並不存在。”
    “你我的聰明都知道，這就是存在的。”
    小醜哈哈大笑：“或許每一個時空的蝙蝠俠都像你一樣軟弱無能，不敢犧牲自己。”
    “是嗎？”
    蝙蝠俠開口說道：“我可不像你一樣，寧願看著哈莉·奎茵在別人懷裏搖尾乞憐，自己不敢用力，卻被別人大肆玩弄。”
    “或許這就是你所說的犧牲，小醜！”
    小醜渾身顫抖了起來，腦海裏浮現出哈莉·奎茵跟別人歡快的場麵。
    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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