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閻埠貴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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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媽,你可不要拿太多,我們一上班,也沒時間在家做飯,都放壞了。等你們去了城裏,我們再一起吃頓飯。”
    秦淮茹也不攔了
    她太了解江春花了,如果你執意攔著的話,她分分鍾都會哭死給你看。
    誰也不知道,他的眼淚來的怎麽那麽現成。
    看來,自己那眼淚說來就來的本事,絕對是遺傳自自己的老媽了。
    秦淮茹和沈愛國離開,秦大力一家戀戀不舍的一直送到村口。在秦淮茹的百般勸阻下,這才停了下來。
    否則,他們都敢送到四九城去。
    告別了秦淮茹的家人,兩人又往前騎行了一段時間,發現,四周空無一人,兩人便慢慢消失在了原地,進入空間之間,兩人又通過沈愛國預留在90號四合院的空間錨點,直接回到了90號四合院。
    兩人剛剛從潛龍秘境出來,秦淮茹便像是八爪魚一樣,緊緊將沈愛國纏住。
    送上嘴的肉,沈愛國如果再不吃,那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於是,接下來,便有了一段風雨飄搖,石破天驚的大戰。
    當然,為了河蟹大神著想,這裏不宜做太多詳細的描述。
    “愛國,謝謝你。”秦淮茹頭枕在沈愛國肩上,白嫩的玉指,在沈愛國胸口畫著圈圈。
    “嗬嗬,不用謝我,畢竟,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你跟了我,而且,你們家人又知分寸,我幫他們一下也不過分。”
    “當然,如果你的家人,隻知道一味的索取,瘋狂的吸血,拚命的撈好處,那麽,我是一點情麵都不會講。”
    “因為,有這樣的家人,你對他們越好,他們的胃口越大,等你無法再去滿足他們的胃口時,那麽,他們就會爆雷。然後,你就會被炸的萬劫不複。”
    “所以,你一定要清楚,想幫什麽人,你一定要知道他們的秉性,否則,到最後,受傷的永遠都是你自己。”
    沈愛國輕輕一笑,然後說道。
    “嗯,愛國我知道了,你放心,如果我的家人真的是這副德性,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會和他們斷的一幹二淨。”
    秦淮茹堅定地說道。
    沈愛國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秦淮茹的香肩。他知道秦淮茹沒有說謊,因為現在的秦淮茹,滿心滿眼都是他,沈愛國的意誌,就是秦淮茹的一切。
    “喲,沈廠長,這麽早就出去了?”
    剛剛走到95號四合院門口,閻埠貴便諂媚地笑著迎了上來。
    “都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所以,早起,出去鍛煉鍛煉,老人家不是說嗎?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沈愛國笑著說道。
    “對對,難怪愛國你能做廠長,這對老人家語錄的學習領悟就是深刻。”閻埠貴賠著笑臉說道。
    “行,閻大爺,先不和你聊了,家裏差不多該做好早飯了,吃了飯還得抓緊時間上班。”
    沈愛國說著,擺了擺手就朝院子裏走去。
    “不是,愛國,你看,我們兩家也算是實在親戚,解成的事,您能不能幫忙運作一下。”
    閻埠貴腆著臉湊了上來。
    沈愛國笑了,這老家夥,本性就是如此,什麽事,都是空口白牙的。
    人情世故,哪有那麽簡單。
    這算盤珠子都崩到自己臉上了。
    “閻大爺,咱倆這實在親戚,我還真不知道從哪裏論的。你給我講講唄。” 沈愛國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他也想知道,這閻埠貴究竟是怎樣牽強附會的。
    閻埠貴聞言,頓時來了精神:“愛國啊,你看看,柱子是不是認你爸媽跟前了,你和柱子是不是兄弟關係?”
    沈愛國點了點頭:“嗯,這點我不反駁什麽?”
    閻埠貴心中一喜,隻要你不反駁,老夫就可以憑這三寸不爛之舌,說的你五迷三道的。
    “而柱子的婆娘於莉,和我們家解成的婆娘於敏,是不是堂姐妹?”閻埠貴再次說道。
    “哈哈……閻大爺,這點你就不知道了吧。於莉和於敏兩家早已經斷絕了任何關係。這點我想閻大爺比我應該更清楚吧。而其中的始作俑者,閻大爺可不要說不知道,難道還要讓我幫你回憶回憶。”
    沈愛國大笑著說道。
    閻埠貴聞言,臉微微一紅:“愛國啊,就算是他們關係再斷絕,但是,她們身體內,還不是流著一樣的血脈?這個總否認不了的吧?”
    “閻大爺這個觀點我不敢苟同。如果她們體內流著一樣的血,那麽人就不會有醜陋和邪惡之分了。或許,她們體內血脈最後變異了,然後,當不得於家血脈一說了呢?”
    沈愛國淡淡地說道。
    “那,愛國,我們拋開於敏和於莉不談,我們兩家也算是鄰居吧?”閻埠貴繼續打他的感情牌。
    “對,不過,我們就算是鄰居,那也是惡鄰啊。除了不太美好的記憶之外,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麽愉快的記憶。”
    沈愛國嘴角微微一翹,想拿這種事情來綁架我,閻埠貴,你還差點火候。
    “愛國,過去不愉快的事情我們不提了。”閻埠貴尷尬地擺了擺手。
    “好,閻大爺,來,我們提點愉快的。”沈愛國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閻埠貴一怔,絞盡腦汁想了想,硬是沒想到,他們之間有什麽愉快的。
    “愛國,你看看,我都被你弄的,進了學校清潔隊了,解成更是聲名狼籍,打零工都沒人敢用他,你就可憐可憐我們一有,給解成個出路吧。你放心,以後,解成肯定會念你好的。”
    閻埠貴眼見人情戲不管用了,馬上便上演了苦情戲。
    “別價,閻大爺,現在,如果你能夠不用解成這件事為難我,我馬上就可以念你的好。”
    沈愛國連忙說道。
    “解成的事,檔案上都已經寫的清清楚楚,你讓我怎麽操作。不要說是在四九城了,他就算是到全國的任何一個地方,這個汙點都會跟隨他終生。”
    “這件事,能怪誰呢?子不教,父之過。閻大他身為人民教師,卻教育出了犯下如此惡劣罪行的孩子,閻大爺,你不羞愧嗎?還好意思說,你被弄到清潔隊,是我的原因,閻大爺,你仔細想想,你說這句話虧不虧心。”
    沈愛國的話,像一把把刀子一樣,一句句的直直刺入閻埠貴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