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 小倩回頭衝他眨眼，"我現在可是實體狀態，摔倒了你要負責扶我哦～"
    林默："……"
    ———
    **"老灶火鍋"** 的招牌在夜色裏泛著暖光。店裏熱氣騰騰，麻辣鮮香的味道撲麵而來。老板陳前正擦著桌子，抬頭看見林默帶著個穿校服的姑娘進來，眉毛一挑："喲，林掌櫃，稀客啊！"
    "老規矩，紅湯鍋底。" 林默拉開椅子坐下，瞥了眼小倩，"再加一份紅糖糍粑。"
    小倩眼睛一亮："掌櫃的怎麽知道我愛吃甜的？"
    林默低頭倒茶，沒接話。
    陳前笑眯眯地湊過來："小姑娘第一次來？我們店的毛肚可是一絕。"
    "嗯！" 小倩用力點頭，"我要吃十盤！"
    林默一口茶嗆在喉嚨裏："…… 你當陰德點是白來的？"
    小倩吐了吐舌頭："那…… 五盤？"
    陳前哈哈大笑，拍了拍林默的肩："林掌櫃，你這小女朋友挺能吃啊！"
    林默耳根一熱："她不是 ——"
    "我是他店裏新來的夥計！" 小倩搶著說，還衝林默眨眨眼，"對吧，掌櫃的？"
    林默："……"
    陳前笑得更大聲了："行行行，我懂～" 他轉身去準備鍋底，臨走前還衝林默擠了擠眼，"年輕人嘛～"
    林默深吸一口氣，決定專心研究菜單。
    ———
    火鍋沸騰後，小倩迫不及待地涮了一片毛肚，結果被燙得直哈氣。林默無奈，用漏勺幫她撈了一片，在香油碟裏涮了涮才遞過去："慢點吃。"
    小倩接過毛肚，眼睛亮晶晶的："掌櫃的，你對我真好～"
    林默板著臉："隻是怕你噎著，浪費我的陰德點。"
    小倩笑嘻嘻地咬了一口，滿足地眯起眼："好吃！比民國時候的夥食好多了！"
    林默頓了頓："你…… 那時候都吃什麽？"
    "食堂的饅頭硬得能砸死人，" 小倩邊吃邊說，"偶爾有肉，都是肥的，周老師會偷偷給我們帶糖……" 她聲音漸低，"可惜後來……"
    林默沉默片刻，又給她夾了片牛肉："多吃點。"
    小倩抬頭看他，忽然笑了："掌櫃的，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林默："……"
    陳前端著紅糖糍粑過來，見狀又忍不住調侃："林掌櫃，臉紅了？"
    林默咬牙："鍋底太辣。"
    小倩噗嗤一笑，夾起一塊糍粑遞到林默嘴邊："掌櫃的，啊 ——"
    林默盯著那塊糍粑，又盯著小倩期待的眼神，最終歎了口氣，張嘴咬住。
    陳前搖頭感歎："年輕真好啊……"
    ———
    吃飽喝足後，小倩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滿足地歎氣："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林默看了眼手機："還有一小時四十分鍾。"
    小倩撇嘴："掌櫃的真掃興。"
    林默起身結賬，陳前卻擺擺手："這頓我請了，就當慶祝林掌櫃脫單～"
    林默："……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小倩挽住他的胳膊："現在不是，以後可說不準～"
    林默抽出手臂，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小倩衝陳前揮揮手，趕緊追上去："掌櫃的，等等我嘛～"
    ———
    夜風微涼，街上行人漸少。小倩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麵，忽然轉身倒退著走："掌櫃的，接下來去哪？"
    林默看了眼時間："回當鋪。趙建國的實驗室還沒查完。"
    小倩的笑容僵了一下："…… 哦。"
    林默瞥她一眼："怕了？"
    "才沒有！" 小倩揚起下巴，"我就是…… 有點惡心那個味道。"
    林默沉默片刻："你在外麵等也行。"
    小倩搖頭，馬尾辮一甩一甩的："我要跟你一起去。" 她忽然湊近，壓低聲音，"而且…… 我總覺得那個老混蛋還藏著什麽。"
    林默點頭："實驗室的抽屜上了鎖，需要特殊手段打開。"
    小倩眼睛一亮："又要花陰德點啦？"
    林默無奈："…… 嗯。"
    ———
    回到校長辦公室的暗門前，林默掏出手機，陰德係統彈出提示：
    【檢測到加密抽屜（破解需 400 點）】
    【是否兌換 "****"？】
    林默點擊確認。
    【支出 400 點】
    【當前餘額：36500 點】
    一道金光閃過，他手中多了一把古樸的銅鑰匙。小倩好奇地伸手想摸，卻穿了過去："啊，忘了我是實體狀態……"
    林默沒說話，用鑰匙打開了抽屜。
    裏麵是一本泛黃的會議記錄，封麵上蓋著鮮紅的 "***" 鋼印。翻開第一頁，赫然是一份名單：
    【永生計劃實驗體】
    周老師（化學老師，已處理）
    李小倩（學生，已處理）
    趙建國（自用，成功）
    小倩倒吸一口涼氣："他…… 他把自己也做了實驗？"
    林默快速翻閱，臉色越來越沉："不止。他用周老師的配方改良了藥劑，靠吞噬其他實驗體的生命力延長壽命……"
    小倩顫抖著指向最後一頁："那、那是什麽？"
    頁腳蓋著一個陌生的鋼印，圖案是一把滴血的匕首，下麵寫著一行小字：
    【永生教?華東分壇認證】
    林默瞳孔一縮："…… 果然和永生教有關。"
    陰德係統突然震動：
    【觸發隱藏任務：永生教線索】
    【獎勵預估：10000 點】
    【是否接受？】
    林默剛要點擊，小倩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她的手指第一次真實地觸碰到他，溫暖而柔軟。林默愣住了。
    小倩盯著抽屜最深處，聲音發抖："掌櫃的…… 那裏還有東西。"
    一枚沾血的銀質徽章靜靜躺在角落，上麵刻著 ——
    【特調局?1973】
    三濟典當鋪流水賬（丁酉年冬月二十二）
    ■ 陰德點收支
    收入：無
    支出：1300 點（實體化 900 + **** 400）
    當前餘額：36500 點
    ■ 特殊事件記錄
    發現永生教關聯證據（鋼印 + 名單）
    觸發隱藏任務（永生教線索）
    特調局徽章（1973 年）疑點
    ■ 鎮物損耗
    ****（一次性）
    ■ 明日待辦
    調查永生教華東分壇
    核實特調局徽章來曆
    小倩最終投胎手續（剩餘時間 23 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