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有時候現實遠比你想象中的更加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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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聽了彥的故事之後,坐在地上搓了幾分鍾的臉,思索了有半小時左右,這才擰起五官古怪說道。
    “你是說這個叫佐良娜的,因為好友被人冤枉.......”
    “然後開了萬花筒寫輪眼??”
    &n是最強萬花筒寫輪眼?”
    原以為彥是要與他說個某些大能逆天而行,最後證得無上大道的故事。
    哪曾想這故事的離譜程度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什麽宇智波過家家啊??
    暫且不提該故事的真實性,佐助以為出現故事裏好友被冤枉的情況擱自己身上.......
    寫輪眼開個一勾玉怕是都夠嗆!
    “無聊!”
    佐助口中迸出兩字,生著悶氣便要離開此地。
    他依舊覺得自己被彥戲耍了。
    “下次編故事的時候別太離譜。”
    彥:?
    佐助固然擔心鳴人的實力超過自己,但他可不願意被彥三番五次的戲耍。
    這不僅顯得他很呆,更是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
    佐助的質疑也是給彥整不會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
    “我說的這個故事有可能是真的,你猜猜佐良娜的父親是誰?”
    “嗬。”佐助笑了,笑得非常無語,他算是看出來了, 彥這家夥還把自己當成小孩來耍。
    好好好......
    我倒看看你能憋出什麽壞屁來。
    “那你說,他父親是誰?”
    “宇智波佐助。”
    答案揭曉的那一刻,佐助扭頭震驚地看向彥,那眼神像極了平日裏看白癡鳴人的眼神。
    “那很有故事了。”
    佐助還能說些什麽呢?
    隻能單手給彥打了“6”的手勢以表心中的無語。
    都什麽跟什麽......
    女人那麽麻煩的,自己怎麽可能結婚。
    更別說有什麽女兒。
    簡直是離譜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佐助的反應屬實是讓彥沒預料到。
    當然,佐助這種抗壓王無法理解佐良娜這樣的玻璃心似乎也挺正常的。
    他要說佐助聽見這種事情,第一反應沒揍人那都算好的了。
    “她就是你的女兒。”
    此刻,聽見這話的佐助真感覺彥在罵人了,而且還是罵的非常髒的那種。
    當即開始了反擊。
    “你女兒。”
    “屁!佐良娜裏頭那個佐難道還說明不了什麽嘛?我魚唇的歐豆豆啊——”
    “宇智波彥,我和你拚了!”
    兩兄弟化身兩幼稚鬼,不斷爭論著這個“佐良娜”到底是誰的女兒。
    佐助的終究是沒彥厲害,幾個回合下來,已經氣得麵紅耳赤,更是急眼的動起手來。
    但彥對此卻是十分失望,激怒這小子的同時,總是一個勁往他那三勾玉寫輪眼看去.......
    得知開眼無果,彥隻能把這小子再收拾一頓。
    佐助在同齡裏的實力確實強勁的可怕,使用雷遁的熟練幾乎能媲美雷影,加上弱化的查克拉版本“禦劍術”,硬生生扛下了彥好幾波進攻。
    隻不過在彥認真起來之後,一拳砸在他的小腹,瞬間讓其失去戰鬥力,倒在地上阿巴阿巴。
    夜晚。
    彥背著傷痕累累的佐助回到家中,剛走到客廳就聽老祖非常大聲喊了句。
    “別動!”
    “?”
    “你臉上有淤青,我給你上點藥......不許用向日葵!”
    想做點啥的光,先是湊進彥跟前確認了下傷勢,又撒開腳丫從抽屜裏翻找出了瓶藥膏。
    整個過程都還沒用到三秒。
    不快不行。
    再慢一點的話,光擔心這小子臉上的淤青就恢複了。
    彥放下佐助,坐在乖乖坐在沙發上,體驗著被人照顧的奇妙體驗。
    還別說.......
    佐助這些年還是有進步的。
    瞧瞧。
    竟然能在自己臉上留一道淤青。
    “疼嘛?”
    光捧著彥的臉上,纖纖細手沾上藥膏,一邊吹著,一邊小心翼翼搓動那快恢複的淤青。
    許是房內的溫度有些熱,上藥的時候光總感麵頰發燙。
    “嘶——好疼!”
    佐助:......
    剛醒來的佐助,睜眼就見這兩人惺惺作態的惡心模樣。
    這讓他想吐。
    &n快好了,你還疼上了??
    那我身上的傷算什麽?
    佐助費力睜開眼,奈何雙眼腫脹的很,可視範圍著實有限。
    他現在每呼吸一下都感覺會隨時裂開,再聽見旁邊兩人的動靜,心中是一片悲涼。
    “彥......”
    “能不能讓向日葵先救我下?”
    “我好像快死了。”
    “咳咳......”
    佐助忍不住咳了大口血,其中還有塊狀碎片,他懷疑那是自己的內髒。
    師徒倆的療傷環節瞬間被佐助打斷,彥瞥了一眼佐助麵前的大片血跡,放出左右護法,順手丟了兩團光在佐助身上。
    治療的同時,宇智波光已經提起這小子的後衣領,氣衝衝地丟進了地下室。
    “太弱了!趕緊給我滾去修行!!”
    砰——
    大門被摔上,沉悶聲回蕩在地下室,餘下佐助一人在裏頭思考人生。
    什麽修行不修行的,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這個百來歲的老東西對彥有非分之想。
    心情難受的佐助,瞥了眼地下室內的蒲團,深歎了口氣,非常不情願的坐下,開始了靈氣修行......
    次日大早,彥醒來直接把地下室內正打鼾的弟弟拉出門。
    被強製開機的佐助,先是在心中罵了自己幾句修行不專心,又開始罵彥擾人清夢。
    “嗯!?”
    佐助迷迷糊糊揉著眼皮,人才清醒了會兒,眨眼就見那恐怖的高塔。
    這讓他又一次回憶起被知識與雷劫支配的恐懼。
    “幹.....幹什麽!!”
    “你想幹什麽!?”
    他驚恐大喊,聲音裏已帶了些許哭腔,言語裏更有幾分苦苦哀求的意味。
    “坐下,我沒讓你進去。”
    “?”
    聽見這話,佐助那快哭的表情立馬恢複了平日裏的冷酷,他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假裝鎮靜坐在了彥的身邊。
    “我不是怕,隻是早飯還沒吃。”
    他蹩腳的解釋並起不到什麽作用,隻會讓彥覺得這小子有些好笑。
    彥視線沒從高塔大門挪開,默默從懷裏摸出了倆雞蛋到嘴裏手裏。
    “我......”
    佐助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早餐,又看了看那座像是吃小孩的高塔,張了張嘴,久久無法言語。
    “閉嘴,沒讓你進去。”
    “等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