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章 封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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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多慮了。
"皇帝語氣不容置疑,”白蓮教乃大胤心腹之患,林澈立此大功,正當重賞。”
“馮寶,即刻擬旨,通告天下!"
“奴婢遵命。“
馮寶躬身應下,眼角餘光瞥見劉貴妃扭曲的麵容。
皇帝又轉向劉貴妃:”愛妃帶英兒去歇息吧,朕還有國事要處理。"
劉貴妃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是,陛下。"
她牽著九皇子退出禦書房,一出殿門,臉上笑容立刻消失無蹤。
待貴妃離去,皇帝麵色驟然轉冷:"馮寶,加派人手盯緊林澈的一舉一動。"
“奴婢明白。"馮寶低聲道,"方才守門的是..."
皇帝揮手打斷:"帶上來。"
不多時,兩名太監戰戰兢兢地跪伏在地。
皇帝冷冷道:"貴妃未經通報直入禦書房,你們可知罪?"
"陛下饒命!"
兩名太監連連叩頭,“貴妃娘娘執意要進,奴婢們實在不敢阻攔..."
"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調去浣衣局。"
皇帝漠然道:
待慘叫聲遠去,馮寶輕聲道:
"陛下,平西候那邊...”
"他不是要朕治林澈的罪嗎?"
皇帝冷笑:“朕偏要重重封賞。一來顯示朕對林澈的恩寵,二來..."他眼中閃過精光。"
以婿製父,將來削其權時,豈不正好?"
馮寶心領神會:”陛下聖明。奴婢這就去安排人手,將林澈的功績廣傳天下。"
"嗯。“皇帝重新拿起奏折,忽然問道,”林澈多大年紀了?"
"回陛下,二十有三。"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傳旨時加一句,朕特許他回京受封。"
馮寶微微一怔:”陛下是要..."
"如此人才,留在涿州豈不可惜?“皇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朕倒要看看,這隻裝睡了幾年的狼,回到京城會掀起什麽風浪。"
與此同時,劉貴妃宮中。
"啪"的一聲,一隻上好的青瓷茶盞被摔得粉碎。
"賤人!都是賤人!”劉貴妃美麗的麵容因憤怒而扭曲:
"林澈那個廢物怎麽可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大宮女英兒低聲道:“娘娘息怒,小心隔牆有耳。"
劉貴妃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立刻給父親送信,讓他查清楚林澈在涿州的所有動向!"
"是。"英兒猶豫道,"娘娘,陛下這次封賞林澈,會不會是..."
"哼,老東西分明是在借機打壓我父親!"
劉貴妃咬牙道,"自從父親在朝堂上反對加征商稅,陛下就處處針對我們劉家。"
她走到銅鏡前,看著鏡中如花似玉的容顏,突然悲從中來:
"本宮大好年華,卻要陪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若非為了英兒...."
英兒連忙上前:"娘娘慎言!"
劉貴妃苦笑:
"怕什麽?這宮裏誰不知道本宮得寵?"
她撫摸著自己光滑的臉頰。隻可惜陛下老了....."
她忽然轉身,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林澈必須死。他不死,我劉家永無寧日!"
英兒大驚:"娘娘!林澈如今受封爵位,若有不測..."
"那就做得幹淨些。"
劉貴妃冷笑:"涿州不是有玄教餘孽嗎?讓他們去辦。記住,這事絕不能牽連到劉家!"
“給辦事的人交代清楚,隻要這次做好,他與我平西候府共存亡...”
宮女愣住了,為了林澈,居然下了這麽大的注...
這賞賜也太大了,往日隻不過是加官進爵,這次共存亡三個那代表的可就多了...
夜色漸深,皇宮的琉璃瓦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禦書房的燈依然亮著,皇帝站在窗前,望著劉貴妃宮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陛下,夜深了,該歇息了。“馮寶輕聲提醒。
"不急。"
皇帝淡淡道:
"劉家最近有什麽動靜?"
"回陛下,劉國丈昨日秘密會見了幾名邊關將領,具體談了什麽,奴婢還在查。"
皇帝眼中寒光一閃:”繼續盯著。還有,林澈回京途中,多派些人手‘保護’。"
"奴婢明白。"
馮寶躬身退下。
皇帝獨自站在窗前,喃喃自語:"棋子都布好了,這盤棋,朕倒要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他伸手摸了摸案上的虎符,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但很快又被銳利取代。
大胤的江山,絕不能毀在這些權臣和外戚手中。
哪怕是他親自扶持的劉家,若有不軌之心,也必除之而後快。
月光如水,灑在皇宮的每一個角落,照亮了那些不為人知的陰謀與算計。在這權力的漩渦中,每個人都是棋子,每個人也都是棋手。
而高高在上的帝王,正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等待著最佳的收網時機。
與此同時。
林府西廂房內,王語嫣正彎腰鋪床。
素白寢衣下隱約可見纖細腰肢,如瀑青絲垂落肩頭。聽見門響,她頭也不回地問:"何事?"
"我今晚去仙兒那兒。"
林澈斜倚門框,月光將他半邊臉鍍成銀色。
見大嫂背影一僵,他輕笑著補充:"大嫂既不肯圓房,總不能讓為夫夜夜獨守空榻吧?"
王語嫣猛地轉身,玉簪在燭火下劃出寒芒:
"你連納妾之禮都等不及?"
她指向窗外:“今日才收到你封爵的喜訊,夜裏就要..."
"所以才要雙喜臨門。"
林澈截住話頭,從袖中掏出一方紅綢,”看,我連蓋頭都備好了。"
綢緞上金線繡著的並蒂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刺痛了王語嫣的眼睛。
她抓起枕邊玉如意砸過去:
"滾!"
林澈接住飛來的玉器,反而笑得更歡:
"大嫂莫氣,為夫明日給你帶涿州最時新的胭脂。"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回廊轉角。
東廂房內,林仙兒正對鏡卸妝。
銅鏡映出她褪去嫁衣的身影,冰蠶絲襪包裹的修長雙腿在黑檀木凳邊輕輕晃動。
突然鏡中多出個身影,她驚得打翻妝奩,珍珠發釵叮叮當當滾了一地。
“公子怎麽..."
話音未落,林澈已從身後環住她。
男人帶著夜露涼意的手指撫上她頸側,激得她渾身戰栗。
鏡中映出他貼著林仙兒耳垂低語的模樣,像條吐信的毒蛇。
“在給情郎寫信?"
林澈瞥見案上信箋,突然輕笑:
“繼續寫啊。”
他抽走玉簪,讓少女青絲如瀑布般傾瀉,另一隻手卻不容抗拒地將毛筆塞回她指間。
"大師兄..."她剛寫下稱謂,突然驚叫出聲。
林澈的犬齒咬住她耳垂,同時扯開她中衣係帶。
信紙被胡亂塗抹的筆跡染黑,就像她逐漸模糊的視線。
紅燭爆了個燈花。
林澈將渾身發抖的少女打橫抱起,嫁衣下擺垂落的珍珠流蘇在楠木地板上劃出淩亂軌跡。
拔步床的朱紅紗帳落下時,他瞥見窗外一閃而過的黑影...是王語嫣的貼身婢女蓮花。
”看夠了就滾。"
他對著虛空冷笑,手指卻溫柔地拭去林仙兒眼角的淚:"仙兒乖,把腿抬起來..."
三更時,林澈突然掐住身下人的脖頸。
林仙兒因窒息而仰起的頸線像瀕死的天鵝,月光照亮她鎖骨處新添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