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1小節:新的陰謀短暫安寧下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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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界在曆經了一場驚心動魄、天翻地覆的大戰後,終於暫時迎來了表麵上的安寧。天庭之上,雲霧輕柔繚繞,仙氣悠悠氤氳,遠處的仙樂飄飄渺渺,仿若一幅祥和寧靜的畫卷。然而,哪吒腳踏風火輪,與敖丙並肩在天庭各處仔細巡視時,那敏銳的目光中卻沒有一絲放鬆,反而時刻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這日,哪吒如往常一樣巡視到南天門,突然,腕間的乾坤圈毫無預兆地發出一陣尖銳蜂鳴,好似被驚擾的凶獸在怒號。他下意識看向乾坤圈,隻見內側竟詭異地浮現出蛛網般細密的裂紋。哪吒指尖輕輕觸碰,一陣針紮般的劇痛瞬間傳來,那由三昧真火凝成的器靈正以這種急切的方式發出強烈示警。與此同時,通明殿內,太白金星一襲雪白道袍,手持拂塵,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他那標誌性的長長白須,此刻正被紫金缽中翻湧的黑液無情腐蝕。這些黑液,竟是從封神榜滴落的,它們在缽中瘋狂地沸騰、翻滾,不斷幻化出一幅幅人間煉獄般的慘狀:田間,烈日似火,土地幹裂,一位瘦弱的老農滿臉悲戚,雙腿跪地,顫抖的雙手捧起一把沙土,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沙土中竟混著嬰兒慘白的指骨;洛陽城頭,潔白的柳絮如雪般飄落,卻詭異的沾血成精,它們像一群張牙舞爪的鬼魅,迅速纏上守城將士的眼耳口鼻,將士們拚命掙紮,卻好似陷入了無形的泥沼,越掙紮束縛得越緊;而最讓人膽寒的,是東海漁村,一名孕婦正痛苦地躺在地上,她腹中的胎兒額頭上竟生出一隻豎目,那豎目散發著幽森的光,胎兒正貪婪地啃食著她的內髒。
    “第七日了。”敖丙裹挾著北冥的徹骨寒氣踏入殿中,他一襲白衣勝雪,身姿挺拔,霜華劍在手,劍尖上的冰晶裏,封著一隻人麵蝗蟲。仔細瞧去,那蟲翼上的紋路,竟赫然是縮小版的城隍印。“三十六郡的城隍官印,全變成了這種邪物。”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若寒夜中的冰棱,字字透著寒意。
    玉帝高坐於威嚴的寶座之上,冕旒微微抬起,那象征著天地秩序的封神榜在他的示意下,緩緩應聲展開三丈。哪吒與敖丙站在下方,不經意間抬眼,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大小。隻見封神榜上,黃天化的名諱正被張奎的姓氏一點點凶狠蠶食,雷震子的雷紋竟詭異鑽進了聞仲的符咒之中。而在絹帛的邊緣,更為驚悚的一幕闖入他們的眼簾。“我們的名字!”敖丙忍不住驚呼出聲,他手中劍柄上的龍睛突然滲出血來,好似在為即將到來的危機哀鳴。隻見“哪吒”“敖丙”四字被血色鎖鏈緊緊纏繞,每節鎖鏈都由森森骷髏拚接而成,那些頭骨,分明是當年水淹陳塘關時無辜百姓的亡魂!
    見此情景,哪吒心中的憤怒瞬間如火山噴發,熊熊燃燒。他猛地抱拳,單膝跪地,向玉帝請命,聲音洪亮而堅定:“陛下,此事必定是黑暗勢力在暗中搗鬼,行徑如此卑劣,實在令人發指!我願即刻前往人間,定要將這背後的陰謀查個水落石出,還三界一片安寧!”敖丙也神色肅穆,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願與哪吒同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定不負陛下與三界所托!”玉帝神色凝重,目光深邃地看著他們,微微點頭,沉聲道:“速去速回,務必小心行事,這黑暗勢力此次動作詭異,恐有更大的陰謀。”
    哪吒與敖丙領命後,化作兩道璀璨流光,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異象頻發的南瞻部洲疾馳而去。抵達後,眼前的衰敗景象讓他們心中一沉。原本金黃飽滿、隨風搖曳的麥穗,此刻卻腫脹得如同孕婦的肚腹,穀殼表麵凸起一張大人麵輪廓,仿佛無數張臉在痛苦地扭曲、掙紮,還散發著一股詭異的甜香,絲絲縷縷鑽進鼻腔,讓人莫名心慌。敖丙神色冷峻,手中霜華劍一揮,一道寒光閃過,斬向一根麥穗。然而,就在劍刃觸及麥稈的瞬間,竟突兀地凝滯住了。仔細看去,那些看似枯萎的莖稈裏,密密麻麻地糾纏著萬千帶著血肉的發絲,仿佛是無數冤魂在苦苦哀號、掙紮求生。
    “是生魂符。”敖丙麵色陰沉,語氣中滿是憤怒與無奈,劍尖輕輕挑起一縷發絲,末端係著的黃符突然自燃起來,灰燼中,浮現出一個農婦的虛影,她麵容悲戚,正發出淒慘的哭嚎。“有人用活人生機喂養邪物,此等惡行,天理難容!”敖丙緊緊握住拳頭,關節泛白,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就在此時,一聲淒厲的童聲驟然劃破這死寂壓抑的氛圍。隻見一個紮著紅頭繩的女童,赤著雙腳,慌慌張張地拚命奔來。她懷中抱著一個陶罐,陶罐中不斷溢出瀝青狀的液體,所過之處,麥穗瞬間化為飛灰,隻留下一片焦黑。
    哪吒見狀,毫不猶豫地揮動混天綾,口中大喊:“混天綾,縛!”那紅綾如同一道靈動的蛟龍,瞬間卷住了陶罐。然而,變故突生,罐口猛然竄出一條百足蜈蚣,每節蟲甲上都刻著一個“瘟”字,它的複眼中,映出呂嶽那猙獰、扭曲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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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珠子……聞仲太師在軒轅墳等你……”女童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陰森、詭異,緊接著,她七竅中鑽出無數蛆蟲,脖頸竟突然拉長三尺,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動著。敖丙眼神一凜,手中霜華劍如閃電般刺出,貫穿了女童的咽喉。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噴出的黑血竟在空中凝成了截教萬仙陣圖!
    哪吒又驚又怒,火尖槍直指天空,大聲吼道:“聞仲,你這老匹夫,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出來,這般殘害無辜百姓,暗中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麽英雄好漢!有膽量就與我哪吒決一死戰!”回應他的隻有呼呼風聲,不見任何身影,隻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
    就在局勢陷入僵局之時,土地公手持桃木杖,匆匆趕來。他身形矮小,麵容焦急,額頭上滿是汗珠,口中念念有詞,隨後猛地將桃木杖刺入女童的眉心。刹那間,整片麥田轟然塌陷,地麵劇烈顫抖,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緊接著,三十六尊青銅鼎破土而出,每一尊鼎都高大巍峨,足有幾層樓高,鼎身刻滿了神秘、古樸的饕餮紋。那些饕餮紋仿佛活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瘋狂吞噬著地脈之力,周圍的土地迅速幹裂、荒蕪。敖丙見狀,毫不猶豫地抽出龍鱗匕,劃過鼎耳。火花四濺中,一段上古秘辛緩緩浮現。
    隻見應龍被玄鐵鎖鏈貫穿琵琶骨,巨大的身軀被死死束縛,動彈不得。十二金仙手持剜骨刀,麵色冷峻,步步逼近。龍血如洪流般湧出,澆鑄在青銅之上,隨著龍血的融入,鼎內傳出萬千龍族的悲憤怒號,那聲音仿佛要將天地震碎。原來,這些青銅鼎竟是用龍族骸骨熔煉而成的鎮運鼎!
    “他們在複刻封神榜!”哪吒大驚失色,火尖槍猛地挑起鼎蓋。然而,鼎內的乾坤卻讓兩人毛骨悚然。隻見縮小版的陳塘關正在鼎中重現,海浪洶湧倒卷,無情地吞沒了街市。每個溺水者的額間,都刻著哪吒的生辰!
    哪吒的心中五味雜陳,看著鼎中的慘狀,他仿佛回到了當年水淹陳塘關的恐怖場景,那些無辜百姓的哭喊和求救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他的靈力開始紊亂,身體微微顫抖,手中的火尖槍也險些掉落。敖丙同樣震驚不已,他看到先祖受刑的畫麵,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憤。龍角處傳來陣陣灼痛,仿佛在提醒他龍族所遭受的苦難。他手中的霜華劍與哪吒的乾坤圈產生了強烈的共鳴,發出嗡嗡的聲響。
    就在這時,楊戩的傳音突兀炸響在他們的神識之中:“速歸!東海海底的封魔碑……”背景音中,是巨龍痛苦的嘶吼,“……碑文全變成了你的名字!”
    哪吒和敖丙不敢耽擱,立刻朝著東海飛馳。剛靠近東海,便見海麵波濤洶湧,巨大的海浪如山嶽般相互撞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好似有什麽恐怖的力量正在海底瘋狂醞釀。兩人毫不猶豫紮入海中,越往深處,水壓越大,黑暗越濃稠,四周靜謐得可怕,隻有他們快速遊動的聲音。
    突然,一群猙獰的海獸從四麵八方圍攏。這些海獸身形龐大,足有小山丘大小,全身覆蓋尖銳鱗片,在幽暗中閃爍冰冷的光,鱗片相互摩擦,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它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獠牙,腥臭味撲麵而來,瘋狂撲向他們。
    哪吒眼神一凜,腳下風火輪飛速旋轉,噴射熾熱火焰,在冰冷海水中開辟出一片熾熱空間,海水被高溫瞬間蒸發,形成大片氣泡。他手持火尖槍,大喝一聲:“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們這些孽畜!”槍尖舞動,一道道火焰如靈動的靈蛇般竄出,精準擊中海獸。被火焰擊中的海獸發出痛苦嘶吼,身上鱗片瞬間被高溫融化,冒出滾滾黑煙,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
    敖丙也不甘示弱,手中霜華劍一揮,口中念訣:“霜華破邪,冰棱天降!”凜冽寒氣彌漫,海水迅速凝結成巨大冰棱,朝著海獸射去。冰棱如利箭,穿透海獸身軀,將它們凍成冰雕,冰雕在海水中緩緩下沉。
    可海獸數量實在太多,前赴後繼,似乎無窮無盡。哪吒一邊戰鬥,一邊抽空朝著敖丙喊道:“這麽打下去不是辦法,這些海獸像是被什麽操控著,纏住我們不讓靠近封魔碑!得趕緊想個對策!”敖丙點頭讚同,手中劍招愈發淩厲,心中飛速思索對策,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冷靜。
    就在兩人漸漸陷入苦戰之時,哪吒突然靈機一動,喊道:“敖丙,試試讓混天綾和你的霜華劍配合!就像我們之前對付暗影使者時那樣!”敖丙心領神會,手中霜華劍猛地刺出一道冰寒劍氣,劍氣所過之處,海水瞬間結冰。哪吒趁機揮動混天綾,口中高呼:“混天綾,絞殺!”紅綾裹挾著劍氣,威力大增,如巨大剪刀,將海獸紛紛絞碎。混天綾上的火焰與霜華劍的寒氣相互交融,產生奇異的力量波動,讓海獸們一時陣腳大亂。
    在兩人默契配合下,終於殺出一條血路,成功抵達封魔碑所在之處。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倒吸一口涼氣,原本刻滿符文的封魔碑,碑文竟全變成了哪吒的名字,每一個字都散發著詭異的黑色光芒,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碑身周圍湧動著濃稠如墨的黑暗能量,不斷翻滾咆哮,仿佛有生命一般抗拒著他們的靠近。黑暗能量中還不時閃爍出詭異的光影,似是無數冤魂在掙紮、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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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哪吒滿臉震驚,喃喃自語,手中火尖槍不自覺握緊,關節泛白,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敖丙神色凝重,仔細觀察封魔碑和周圍的黑暗能量,試圖找出破綻。他繞著封魔碑緩緩踱步,眼睛緊緊盯著黑暗能量的流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突然,他發現黑暗能量的流動像是在守護著封魔碑的某個核心部位。“哪吒,我想我找到辦法了!”敖丙指著封魔碑的底部說道,“黑暗能量的核心應該在那裏,隻要破壞它,或許就能阻止這詭異的變化!”
    哪吒順著敖丙所指的方向看去,微微點頭:“好,我來引開黑暗能量的注意力,你趁機攻擊核心!一定要小心!”說罷,他腳踏風火輪,如紅色閃電,朝著黑暗能量衝去。他揮舞著火尖槍,施展出渾身解數,火焰漫天飛舞,與黑暗能量激烈碰撞,發出陣陣轟鳴,海水被衝擊得形成巨大的漩渦。
    黑暗能量被哪吒的攻擊激怒,紛紛朝著他湧去,形成一道道黑色的觸手,試圖將他纏繞吞噬。哪吒左躲右閃,憑借靈活的身法和強大的實力,一次次避開觸手的攻擊。他時而高高躍起,躲開觸手的橫掃,火尖槍順勢向下一刺,帶起一片火花,觸手被刺中後,迅速回縮,留下一團黑色煙霧;時而側身翻滾,避開觸手的纏繞,反手一槍刺向觸手的關節處,火焰灼燒著觸手,發出滋滋的聲響。
    與此同時,敖丙悄悄繞到封魔碑底部,手中霜華劍凝聚起全部的力量,劍身閃爍著耀眼的冰藍光芒,光芒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寒氣與力量。
    “就是現在!”敖丙看準時機,大喝一聲,手中劍如雷霆般刺出。霜華劍帶著無盡的寒氣,狠狠刺向黑暗能量的核心。刹那間,整個海底仿佛被一道強光點亮,黑暗能量劇烈顫抖起來,發出淒厲的哀號,周圍的海水也被震得激蕩起來。
    然而,變故突生。就在黑暗能量即將被摧毀的瞬間,一隻巨大的黑暗魔手從海底深處猛地探出,一把抓住了敖丙。魔手的力量極大,敖丙隻感覺身體仿佛要被捏碎,骨骼發出哢哢的聲響,手中霜華劍也險些掉落。
    “敖丙!”哪吒見狀,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朝著魔手衝去。他施展出渾身解數,火尖槍瘋狂地刺向魔手,火焰灼燒著魔手的表麵,卻無法讓它鬆開分毫。魔手堅如磐石,火焰落在上麵隻是濺起一些火星,魔手的表皮仿佛有著一層特殊的防禦,讓哪吒的攻擊難以奏效。
    “哪吒,別管我,先破壞黑暗能量核心!”敖丙強忍著劇痛,大聲喊道,聲音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
    哪吒心中滿是糾結與痛苦,但他知道敖丙說得對。此刻,拯救三界的重任壓在他們身上,容不得絲毫猶豫。他咬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轉身再次朝著黑暗能量核心衝去。
    就在哪吒即將抵達核心之時,黑暗魔手突然用力一甩,將敖丙朝著他砸來。哪吒連忙伸手接住敖丙,兩人重重地摔倒在海底,揚起大片泥沙。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黑暗魔手再次襲來,目標正是他們。
    “哼,就不信破不了你的招!”哪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突然想起之前在與各種敵人戰鬥中領悟的一些技巧,他將這些技巧融會貫通,施展出一套全新的槍法。火尖槍在他手中飛速旋轉,形成一個火焰護盾,將他和敖丙牢牢護在其中。黑暗魔手重重地砸在火焰護盾上,發出一聲巨響,護盾劇烈搖晃,火焰搖曳不定,但哪吒咬牙堅持,穩住了身形,額頭上滿是汗珠,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
    趁著魔手攻擊停頓的間隙,哪吒眼睛一亮,計上心來。他想起之前在陳塘關時,曾見過一個街頭藝人耍雜耍,那靈活的手法給了他靈感。他模仿著藝人的動作,將火尖槍在手中快速切換,讓火焰的軌跡變得雜亂無章。黑暗魔手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懵了,攻擊的節奏出現了短暫的混亂,魔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一時失去了準頭。
    與此同時,敖丙也緩過勁來,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調動體內的冰係力量,在火焰護盾外又凝結出一層冰盾。冰火交融,竟產生了奇妙的反應,護盾的威力大增,兩種力量相互激蕩,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黑暗魔手再次襲來,這一次,它帶著更強大的力量,魔手周圍的海水都被攪動得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哪吒和敖丙嚴陣以待,兩人眼神交匯,彼此點頭,心意相通。當魔手快要觸碰到護盾的瞬間,哪吒猛地將火尖槍刺出,槍尖上的火焰如同一顆小型太陽般耀眼,溫度極高,周圍的海水瞬間被蒸發;敖丙也同時揮動霜華劍,冰寒劍氣呼嘯而出,劍氣所到之處,海水瞬間結冰。
    火焰與劍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黑暗魔手擊退。魔手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緩緩縮回海底深處,留下一片狼藉。
    趁著這個機會,敖丙掙紮著站起身來,與哪吒一起,再次朝著黑暗能量核心發動攻擊。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黑暗能量核心終於被成功摧毀。隨著核心的破碎,封魔碑上的黑色光芒漸漸消散,那些詭異的名字也慢慢恢複成原本的符文,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訴說著曆經的這場危機。
    海底終於恢複了平靜,哪吒和敖丙疲憊地躺在海底,大口喘著粗氣。經過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他們都已筋疲力盡,但心中卻充滿了欣慰。
    “敖丙,這次多虧有你。”哪吒看著身旁的敖丙,感激地說道,聲音因為疲憊而有些沙啞。
    敖丙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我們是並肩作戰的夥伴,說這些幹嘛。不過,這次的事情讓我感覺到,這背後的陰謀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
    哪吒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沒錯,看來我們得盡快回去,將這裏的情況告訴玉帝和眾神,共同商議對策。黑暗勢力不會善罷甘休,下一次的危機,或許很快就會到來……”
    休息片刻後,兩人緩緩起身,化作兩道流光,朝著天庭飛去。他們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還有更多未知的挑戰在等待著他們,但隻要他們並肩作戰,就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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