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給我衝！”我一聲怒吼，像平地一聲雷，炸響在寂靜的夜空。
    幾十個小弟，各個龍精虎猛，手裏家夥亮得晃眼，跟著我直奔王督察那狗日的警局據點。
    這破地方，說是警局，其實就是個藏汙納垢的窩點。
    門口兩個站崗的，估計是嗑多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們放倒了。
    “砰！”我飛起一腳踹開大門，木屑亂飛，裏麵烏煙瘴氣，一群爛仔正圍著桌子賭錢，吆五喝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賭場。
    “冚家鏟！都不許動！”我一聲暴喝，嚇得這幫家夥屁滾尿流，手裏的牌九散落一地。
    王督察那老小子倒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慢悠悠地從裏屋走出來，手裏還拿著半杯酒。
    “陳天雄，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帶人闖警局！”他色厲內荏地吼道，眼神裏卻藏不住一絲慌亂。
    “少他媽廢話，王八蛋，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我一步步逼近他，手裏的砍刀閃著寒光。
    一場混戰就此爆發，砍刀、鐵棍、拳腳，交織成一片混亂的畫麵。
    我手下的小弟雖然沒經過什麽正規訓練，但一個個都是街頭打架的好手，下手又狠又準。
    王督察那幫爛仔，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哪裏見過這陣仗，沒幾下就潰不成軍。
    “雄哥，找到了！”一個小弟興衝衝地跑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鐵盒子，“都在這了，王督察的受賄賬本和那批貨！”
    我一把搶過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滿滿當當的鈔票和一小包白粉。
    好家夥，這老小子還真是膽大包天，連這種生意都敢做！
    “王督察，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麽話說？”我拿著盒子走到他麵前，語氣冰冷得像來自地獄。
    王督察的臉色煞白，像死人一樣。
    他看看我，又看看盒子，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林雪也帶著人趕到了。
    她看到現場的混亂和王督察的罪證，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一直以為王督察是個正直的警官，沒想到……
    “林警官，你也看到了，這可不是我栽贓陷害。”我聳聳肩，一臉無辜的表情。
    林雪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知道，她心裏肯定在翻江倒海。
    阿強那小子也被人從角落裏拖了出來，鼻青臉腫的，但看到我來救他，眼裏充滿了感激。
    “雄哥，謝謝你！”他哽咽著說道。
    “自家兄弟，說什麽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下去休息。
    王督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眼神裏充滿了絕望。
    他顫抖著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陳天雄，你比魔鬼還狠！”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吼道，然後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王督察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開，鮮血和腦漿濺了一地。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心裏沒有絲毫波瀾。
    我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阿雪……”我轉頭看向林雪，緩緩開口。
    看著王督察那灘爛西瓜，我心裏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這老小子，貪得無厭，死不足惜！
    天堂太擁擠，地獄沒空位，王督察這種人，大概隻能去異次元空間報到了。
    “阿雪，”我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轉頭看向林雪，她的表情複雜得像一鍋亂燉，估計三觀都震碎重組了，“看到了吧？是他先開的槍，我可是正當防衛。”
    林雪沒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我，眼神裏充滿了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我心裏冷笑，這妞兒，早晚得讓她明白，在這港島，誰才是真正的爸爸。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混雜著劣質煙草和白粉的味道，讓人作嘔。
    我皺了皺眉，這地方是真不能待了，得趕緊撤。
    “兄弟們，收隊！”我大手一揮，帶著小弟們揚長而去，隻留下林雪和一地狼藉。
    上了車，阿強這小子還虛弱得很，臉色蒼白得像張白紙。
    “雄哥，這次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自家兄弟，客氣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不過，阿強，你記住，以後做事給我動動腦子，別他媽的這麽衝動，命隻有一條，沒了就啥都沒了。”
    阿強點了點頭，眼神裏充滿了感激。
    車子在夜色中飛馳，我望著窗外霓虹閃爍的街道，心裏卻越來越不安。
    王督察雖然死了，但事情還沒完。
    山本財團那幫王八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雄哥，接下來我們怎麽辦？”開車的阿南問道。
    我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煙圈，看著它在空中緩緩消散。
    “接下來嘛...”
    “當然是，把事情鬧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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