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把想法實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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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幾個女孩顫抖著睜開眼想看看李桐的傷勢時,馬上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隻見李桐單手抓住齊家勇那瓶子的手腕一動不動,而齊家勇則一臉痛苦的齜牙咧嘴。那聲哀嚎是從齊家勇嘴裏喊出來的。站在旁邊的張濟和趙永浩清楚的看到了事情的全過程,驚的一直張著嘴忘了閉上。
當時酒瓶刺過來的時候,張濟已經抄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準備砸過去。煙灰缸還沒有脫手的時候就看到李桐一側身之後抬手就抓住了齊家勇的手腕,又向反關節方向一扭。動作順滑到就像李桐在超市裏轉身拿了一瓶飲料。
齊家勇從小練過幾年武,稍微大點之後在街道上好勇鬥狠打架鬧事。因此他對自己打架的本事頗為自信,這幾年一些地痞也是他打服了之後收成小弟的。但今天他隻用了一招就明白今天栽了。讓他奇怪的是對方隻是扭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然後就好像陷入了思考沒有別的動作了。僥幸的心理讓他考慮是不是趁他下神的時候偷襲一下。要不然拚著手臂扭傷的風險踹他襠?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李桐就開始動了。隻見他一手抓著齊家勇的手腕,另一隻手握成食指突出的鳳眼錘一下擊打到齊家勇的肋下和肩窩兩個脈節處。雖然沒有賦能,但是李桐確信這兩處的脈節已經被他打散並改道了。這就是他這幾天一直在琢磨的事情,打擊脈節使對方在短時間喪失行動能力的同時留下暗疾。今天真巧,這位勇哥當了試驗品。
齊家勇隻覺得肋下一疼,肩窩一酸整個右臂就像脫了力一般鬆垮了。加上李桐又鬆了手,瓶頸從手裏掉落到地上,整個右臂在膀子上前後晃了兩下之後垂了下來。周圍人以為是他疼的難受,他自己知道是有心無力。後麵的小弟還在等著勇哥的反擊呢,李桐退後一步托著下巴思量了一秒鍾又向鎖骨某處和耳垂下方連點了兩下。齊家勇如待宰羔羊一般一動不動的任由李桐行動。點完之後,不光右臂無力的垂落,連脖頸也像落枕一般直挺挺不敢扭頭。
齊家勇氣急敗壞的喊道:“愣著幹什麽?幹他!”李桐一聽,趕快把方雪兒拉到身後,林曉晴和宋梅平也趕緊躲到李桐身後。就這樣李桐一個人背對牆角,牆角躲著3個女孩。張濟提著煙灰缸也站到李桐一邊大喊著“來呀!不怕死的過來啊!丟雷老母!”林曉晴一聽粵語都出來了,很不合時宜的“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本來是為了壯膽而喊的,卻讓心大的林曉晴一笑破了功了。
李桐伸手把張濟往自己後麵拉了拉說:“不用上,給我補個防就行。”張濟還沒聽明白的時候,五個小弟就衝過來了。先上來的是個精瘦的小夥,豆豆鞋牛仔褲。李桐拿出剛學的技藝踢膝蓋就對著他施展起來。不得不說普通混混的戰鬥力和專業保鏢差的還是很遠的。一腳之後,精瘦小夥就向一邊倒下,再想站起來就發現膝蓋就像斷了一樣巨疼無比。與此同時後麵兩個壯碩點的小弟已經衝過來了。在李桐看來,並排衝過來和單個衝過來沒什麽區別,就是一腳還是兩腳的問題。加之李桐各大關節的筋腱沒鍛體之前就粗於常人,所以快速踢出兩腳毫無壓力。壓力給到了勇哥的小弟。
三腳過後,房間裏躺著三個小弟站著兩個小弟,站著的已經不敢上了。齊家勇大罵:“廢物,捅了他!”李桐臉色沉了下來,這就是想殺人了?一個小弟慢慢的摸出身上的匕首,衝著李桐晃了晃,也不上前。他既聽了勇哥的話,又給了李桐求饒的機會。從他內心深處是不願意也不敢持刀傷人的。街上的混混其實很懂人情事故,很多持刀傷人事件反而是普通人的激情犯罪。
李桐也有些緊張,畢竟是把利器,被戳中一下就基本上喪失反抗能力了。就在雙方誰都不敢動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脖子上隱約能看到紋身的長發小夥子進到房間裏。拿刀的小弟還沒等回頭看是誰,手裏的刀就被來人一把奪過來了。小弟再扭頭看時,齊家勇先開口說話了“刀哥。”
一聽刀哥,站著的小弟趕緊來到齊家勇身邊然後衝著來人一起喊了聲“刀哥”。來人是這個ktv的保安隊長,說白了就老板找來看場子的人。此人使得一手狠辣的匕首技擊之術,所以道上的人稱之為“刀哥”。
刀哥的出現讓齊家勇也隻能認栽。過去他在這間ktv從來沒跟刀哥起過衝突,那是因為平時還算本分。除了裝裝逼炫炫富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而今天不知道怎麽就上頭了,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刀哥看了看地上坐著揉膝蓋的三個人再看看齊家勇說道:“勇哥,以前也沒這麽衝動啊?給我個麵子?”台階鋪到腳下了,齊家勇自然知道下坡。“啊,刀哥,是我喝多了。不好意思啊。”刀哥笑著說:“沒事,讓你兩個兄弟扶著這三位去醫院看看吧。咱倆到我辦公室喝點茶醒醒酒吧。”然後又看著李桐他們說:“不好意思各位,受驚了。今晚消費本店全免,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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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張濟忽然在一邊說:“剛才這位勇哥說都記他賬上呢。”林曉晴又差點笑出聲。刀哥笑著看向齊家勇“真有這事?”,齊家勇無奈地說“對,都記我賬上。”刀哥豎起大拇指說:“勇哥大氣!”又回過頭跟同來的一位職業裝美女說“回頭給勇哥打個8折。”職業裝美女滿臉笑意滿眼傾慕的說:“好的刀哥。”
齊家勇一夥人相繼走出包間,刀哥留在最後。臨出門他扭過頭問李桐:“你一個人幹的?”李桐沒說話,隻是點了一下頭。“真厲害。”刀哥嘴角玩味的翹了一下,出了門隨手又關上了門。
李桐忽然想到了什麽,快步走出包間。齊家勇正垂著胳膊直著脖子和刀哥並排走著。刀哥問他:“你這胳膊脖子怎麽了?”齊家勇有點喪氣的說:“被那小子打的,到現在還使不上勁。邪門。”刀哥有點驚奇,問道“給你卸了環了?”卸了環就是弄脫臼的意思。齊家勇搖搖頭說:“不是,就是戳了我兩下,就這樣了。”正在這個時候,李桐快步走來叫住齊家勇說:“你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齊家勇站住後狐疑的看著李桐,不知道他想幹啥。
李桐指著他的胳膊說:“你這胳膊和脖子不用管他,也不要去看醫生。兩天以後就好了。”齊家勇半信半疑,刀哥則眯起了眼睛。李桐接著說:“胳膊好了以後,你整個肩膀和脖子每個月疼一次。不用擔心,大概一個時辰,呃也就是疼2個小時左右就好了。”
齊家勇聽完之後左手一把抓住李桐的衣服,脖子仍然直直的,斜著眼憤怒的問道:“你他媽對我使了什麽手段,信不信我現在弄死你!”李桐沒有理會憤怒的齊家勇,隻是抓住他的左手使勁一攥。齊家勇隻感覺自己的左手如同骨折一般疼痛,而疼痛讓他憤怒的大腦清醒了不少。他完全清楚了對方的實力,隻好作罷。李桐甩開他的手說:“我是個記仇的人,又是個膽小的人。所以跟你上了個鎖。這個鎖管四年,這四年我妹妹要是又被人騷擾,你就疼一輩子。如果這四年沒事,我就來給你開鎖。”
齊家勇有些不甘的說:“如果是別人騷擾可不關我的事。”李桐笑笑說:“這裏我隻認識你,別人騷擾我就讓我妹妹給你打電話。你管不了就是你的錯。”然後又轉向刀哥說:“我相信以刀哥這個層麵的身份,應該不會騷擾小姑娘吧?”
刀哥眯著眼笑了一下,並沒說話。
齊家勇仍然麵露怒色的說:“你讓我給你打四年工?”李桐撓撓頭說道:“是讓你犯錯了呢?我這也是第一次這麽幹,下手沒數。也說不定一個星期就疼一次,也許半年疼一次。看緣分吧。”說完給齊家勇要過電話號轉身就回了包間。齊家勇咬著牙恨恨的看著李桐的背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刀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碰上硬茬子了吧?走吧,喝點茶去 。”
李桐他們也沒了唱歌的興致,六個人一起出了ktv。方雪兒忽然想起了什麽,對李桐說:“小桐哥,前兩天網上熱搜的那個國際酒店事件裏麵那個一打三的是不是就是你啊?”這麽一說,方雪兒那三個同學一下盯住了李桐猛看,越看越像!李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對啊,就是我啊。”方雪兒不可思議的說:“你現在可火了,你啥時候學得功夫啊?有沒有經紀公司找你啊?有沒有考慮直播帶貨啊?反正現在也沒工作,就去直播唄!”一番連珠炮直轟得的李桐毫無招架之功。反而是趙永浩聽到“沒工作”三個字頓時眼前一亮。剛才在ktv小小的丟了一把人,但是對方是個無業遊民啊。這一下趙永浩感覺自己又有機會了。
李桐看了看手機,時間不早了,就阻止了方雪兒想一起吃宵夜的提議,攆著他們回學校了。在回酒店的路上,張濟莫名有點興奮。以前從影視劇上看到的情節今天竟然親自經曆了!一路上止不住的問。
“哎,李桐你怎麽動手速度這麽快啊?啥地方練的呀。來,你再踢兩腳我看看唄。”
“那個女孩真是你妹妹啊?哪個親戚的?你覺得我有機會嗎?”
“你是不是會點穴功啊?教教我唄。”
......
就在李桐被問的快要崩潰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李桐拿起來一看,是林睿真。都到這個點了,林老這是有什麽事要囑咐嗎?帶著懷疑李桐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林睿真語速略快。“小李,在哪裏啊。方不方便來一趟華平醫院,有個奇怪的病號專家會診意見不大統一。一個老朋友來找我,要不咱倆一起去看看?”
李桐哭笑不得的說:“林老,你不能有病亂投醫啊。華平醫院啊,北方最好的醫院啊。你們這些專家都不統一,我這一個搞針灸的能做什麽?”林睿真打斷他的話說道:“快點的吧。也許年輕人有獨到思路呢。我先過去,你快點啊!”然後不由分說的掛斷電話。
李桐看著被粗暴掛斷的電話欲哭無淚,林老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他哪裏來的底氣?就自己給陳老治好了腰疼?算了先去一趟吧,反正自己啥也看不出來也沒人笑話。他讓張濟先回了酒店,自己打車直奔華平醫院。張濟剛開始嚷著要去現場觀摩,後來聽說全是華平的專家就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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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林睿真又打了一個電話問李桐到哪裏了,看這架勢好像這個病號隨時都可能不治。司機還以為是李桐的家人在醫院快不行了呢,一路上還安慰了李桐幾句並且明顯提速了不少。在車上,李桐喊出了寒丘,看看他能不能幫上忙。
寒丘出來之後,跟李桐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你開一家診所吧。哪怕隻治療中風後遺症呢,咱先掙點錢。否則你就是想去天南海北去找材料你也去不了。見到好材料你也買不起。對吧?”李桐也覺得可行,可是自己沒辦法考證。寒丘慫恿他說:“你讓那個小林幫個忙嘛。以他的地位搞個證還不輕鬆嗎?”聊了幾句之後出租車就到了華平醫院。不得不說,華平醫院是真大。幸虧林睿真讓人在大門口等著李桐了,否則他連地方都找不到。
七拐八拐之後,李桐來到了專家會診的地方。大家正在商量,林睿真也是剛到不久,還沒見著病號,看到李桐來了趕忙招招手示意他過去。李桐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坐到林睿真身邊。會議室放著病號的片子。都是胸口上,後背上,手臂上,腿股上的一些表現。李桐也看不明白,就在那裏聽專家們發表自己的意見。大體的意思是聽明白了。這個病號是從滬市轉運過來的,在滬市的醫院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此人到滬市兩三天後就感覺頭昏腦漲,身上還不時出現一些青紫。開始沒當回事,後來幾天就開始口鼻時常出血。在醫院裏做了大量檢查,隻能查出各項指標的異常。一係列針對指標提升的治療卻沒有從根本上見效。眼見著人越來越虛弱,都下了幾次病危,沒辦法隻好轉運到華平來試試了。
李桐一邊看片子一邊聽著,但是都沒往心裏去。因為他所謂的治療得讓寒丘看見那個人才行,什麽指標什麽症狀,聽不懂啊。那幾張片子一張一張的放映,一張一張的分析。直到最後一張病號流鼻血的正麵照片放上去的時候,林睿真和李桐同時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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