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他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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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子解釋道:“昨晚紙團的字跡和侯井的字跡一模一樣,這個大理寺已經反複確認過了,毋庸置疑。”
劉魁不敢怠慢,直接吩咐道:“你即刻去京城府衙抓人,別讓他跑了。”
小春子匆匆離去。
玉湖山莊,
藍妖姬依舊是獨守空房,她很寂寞。
這些天她都在玉湖山莊,心裏有去找劉魁的衝動,不過還是沒有去。望著手裏一瓶丹藥,沉思良久。
這是空度寺大師兄寄過來的,他要求藍妖姬給每一位發展過來的教徒都服用一顆。至於有什麽用,她也不是很清楚。
……
京城府衙,已經圍了好幾百個人。包括京城的百姓,大家都期待采花賊早點落網。
劉魁趕到的時候,侯井已經被五花大綁。但他似乎非常不服,嘴裏一直在罵罵咧咧,大喊冤枉。
謝水流親自主持審判,見劉魁過來,便開始審問,“侯井,你可知罪?”
侯井大喊道:“你們別冤枉我,我一直在府邸,沒有出去過。”
謝水流直接亮出紙團,“物證在此,你昨晚進了皇宮,殺害宮女,這是你留在現場的罪證,與你筆跡一模一樣。”
“放屁,”侯井急忙反駁,看了看劉魁,接著說道:“你不能憑這個定我的罪啊,誰知道是不是某人栽贓陷害啊。”
謝水流不慌不忙,接著說道:“你不認罪是吧,陸捕頭,你繼續!”
陸捕頭站了出來,
啪啦!
往地上扔了一雙官鞋,“這是你的鞋子,獨一無二的官鞋,底板印記和羊太師閨女遇害那天窗台的腳印一模一樣,這你作何解釋?”
侯井頓時啞口無言,
啪啪!
謝水流再次拍起驚堂木,“證據確鑿,侯井,你就是采花賊。監守自盜,知法犯法……”
“不是啊,願望啊!”
侯井急了,冷汗滿頭。他可是學富五車的大梁狀元,前途不可限量的那種,這要是被按上采花賊的罪名,那他必死無疑,而且還會給家族蒙羞。可這接連的物證,讓他無力回天。縱然他知道自己有多冤枉,也無濟於事。
於是他看向劉魁,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
劉魁能感受到他祈求的眼神,但他不會護短,畢竟這事影響太大,而且都摸進宮了,於是劉魁接著問道:“侯井,你昨晚去了紫煙閣,還從三樓跳下去,卻安然無恙,顯然你是有武功的,你有作案條件。”
袁晴突然說道:“來人,扒了他的褲子。”
眾人對袁晴突如其來的一刀,整得有些茫然。不過袁晴後麵的跟班可不客氣,直接近身,一把脫了侯井的褲子。
噢耶!
眾人皆醉,袁晴還特意背過身去。
仵作上前查看,隨後匯報道:“昨晚有行房痕跡,大腿根有顆大黑痣。”
“什麽!”
震驚的除了在場的人,還有侯井,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個行房痕跡是哪來的。他做夢都沒有這個場景啊!
啪!
謝水流再次敲響了驚堂木,大喝一聲,“將犯人侯井押入大牢,三日後遊街問斬。以謝枉死之人,退堂。”
嘭!
侯井軟攤在地,渾身無力的垂著身子。嘴裏叨叨著: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但已經無濟於事,侯井被拖著往牢房走去。
忽而猛的回頭,看向劉魁,滿眼的憤恨。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這個劉魁在恩將仇報,栽贓陷害。不然他怎麽會說自己去了紫煙閣,不然他怎麽會說自己把詩詞落在了皇宮……對,就是劉魁在栽贓陷害,這分明就是衝我來的。好狠的人心啊!
劉魁麵對侯井的眼神,毫不在意。他內心堅信,這個侯井就是凶手,就是無恥的采花賊,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他罪無可恕,死有餘辜。
劈裏啪啦。
侯井被拖走之際,府衙外響起了鞭炮聲。沿街的百姓,自發的開始慶祝這天大的好事。可想而知,這鬧采花賊的事,給京城造成多大的影響。
劉魁也舒了心,眼神自覺的看向袁晴。直勾勾的盯著她俊俏厚實的熟臀,仿佛馬上就要開始一頓豐盛的午餐。
袁晴感受到了異樣,回頭看來,瞪了一眼,依舊是氣鼓鼓的走了。
這時向堂溪走了進來,越過劉魁如入無人之地,直接去了後院的牢房。完全沒把劉魁當成一件事,他對劉魁昨晚的無禮很是不滿。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
明天侯井就要問斬了。
宮廷的夜顯得有些深沉,
biu的一聲,一羽長箭破空而來,直接飛進朝陽宮。
劉魁一把抓住,
那箭力道充足,猶如脫韁的野馬,能讓劉魁的手都有些顫抖。
隻見箭頭別著一張紙條,劉魁疑惑之際,也拿了下來。
:他不是凶手。
?
“啥意思?”
劉魁有些茫然,自言自語的說道:“他不是凶手?”
隨即一扔,“他不是凶手,那就見了鬼了。所有物證都齊全了,他還能跑了不成。”
也就在劉魁恍惚間,沈煙慢吞吞的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黯然,看著像心情不好。
“你不能殺侯井!”
進門就是王炸,語氣還有些生硬。
“為什麽不能殺,”劉魁不理解為何沈煙這麽說,但還是反駁道:“六條人命,全部是被汙致死,心狠手辣,這種人不除,怎麽跟大梁子民交代?”
沈煙堅持道:“他不是凶手,他是被冤枉的,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取之有道,雖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絕對幹不出這種事來,況且他原本就不會缺女人。”
“筆跡,腳印,大黑痣,幾乎所有現場都有他的痕跡,我還在紫煙閣看到他,明顯會武功,你說他不是凶手?何來冤枉這麽一說!”
沈煙急了,“總之你不能殺他!”
“你…你怎麽這麽護著他?難不成?”
向堂溪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解釋道:“他是皇後的表弟,一表人才的,將來可是國之棟梁。明白了不?”
劉魁啞然,不知說什麽好!
向堂溪接著說道:“我調查過,案發那幾夜,他確實都在府裏,侯府的下人可以這明,而且我去詢問過侯井,他確實不像是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人!”
“有何憑證?”
“直覺,女人的直覺。”
劉魁擺了擺手,“我信了你個鬼,我隻看證據,證據就是證明他有罪。明天斬首。”
沈煙皺了皺眉頭,幾乎懇求道:“他真的是大梁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能殺。請你相信我一次,放過他一次,好好查一查。”
劉魁看著沈煙,心頭有些不解和失落,這是他和沈煙第一次不愉快的交心,但罪已定,榜已發,顯然已經無力回天。不管怎麽樣,他相信證據,這也足夠了。
劉魁不想在解釋,擺了擺手,“罪大惡極,必須斬首。”
向堂溪白了一眼,拉著沈煙就走,“榆木疙瘩,說不通的。我們走。
劉魁左右不是,無奈的聳了聳肩。對侯井而言,這分明就是他有罪啊,不能因為他是表弟就可以法外開恩吧,整個大梁都看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