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小藥奴他又純又呆易推倒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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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燼撐著樹站起身,按了按還在疼痛沒有減弱的腹部,朝著金澤給出的方向跑去。
納蘭祁厭將千機絲拉直綁在兩棵樹中間,看著身後窮追不舍的人微微勾唇。
追著納蘭祁厭的人看到他站在前麵不動,以為他體力不支,加快速度追上去。
看著不斷逼近的人,納蘭祁厭甩出一把毒粉被風吹的迷了他們的眼睛,眼眶流出鮮血,不受控製的往下栽去,摔在千機絲上身首分離。
後麵的幾個動作緩慢幾分,納蘭祁厭抓住這個空隙,手腕一翻袖箭射出,每一根精準的射入他們的咽喉。
納蘭祁厭早就在袖箭射出去的時候就跑了,管他能殺幾個,總之殺不完,先跑再說。
一根箭破空而來,納蘭祁厭聽見聲音就貓腰往地上趴,接著數不清的箭如雨般落下來,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
納蘭祁厭隻覺得腰身一緊就被人提了起來,抬頭看著臉色略微蒼白的傀,回過神來還不忘往後扔毒。
予燼抱著人躲著身後的箭雨跑了一陣,等跑出射程之後把人放下來“殿下,你往前麵跑,別回頭!”
納蘭祁厭連他身上的溫度都沒留下,看著傀的背影咬緊牙關繼續往前麵跑,現在得出去搬救兵,留在這隻會給他拖後腿。
予燼看了一眼納蘭祁厭的背影,冷著臉轉身看向身後的追兵,甩了甩手裏的鏈刃。
追著納蘭祁厭的那群人盯著傀“他受傷了,我們一起上!”
予燼嗤笑一聲,鏈刃一甩將他們分散開,除了那群死士,其餘人想傷到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十七八個人被互相隔開,予燼穿梭在他們中間收割人命,拿著短刃的手仿佛是優雅的指揮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人身後,輕輕割破喉嚨間的氣管。
予燼揮了揮手把鼻尖的毒粉散開,看著地上歪七倒八的人,甩了甩手把短刃上的血跡甩幹淨“臭死了,哪來的這麽多毒粉。”
厚重的毒霧滲不進光,長身玉立的少年背著手站在一眾死人中間,這副場景怎麽看怎麽詭異。
金澤再三確認沒有敵人後,予燼才鬆了口氣靠在旁邊的樹上,掀開衣服看了一眼,腹部的傷口又潰爛發紫。
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瓶子,予燼倒出一顆萬解丹碾碎灑在傷口上,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拿著匕首把傷口附近的腐肉清理幹淨,撕下一塊布條重新綁好傷口。
『你怎麽不吃啊?這直接灑傷口上看著就疼。』
予燼一邊打結一邊回答“我體內的毒太多太雜,吃下去根本沒用,直接灑在傷口上把這毒祛除就行了。”
休息了一會,予燼看了眼地上的屍體,什麽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不用想就知道是特別培養的。
活動了一下肩膀,予燼撿起地上的鏈刃纏好綁在腰間往外走。
……
納蘭祁厭一路不敢停,跑出迷障看見月梨的身影才鬆了口氣,後知後覺的感受到腿又酸又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月梨立馬扶住狼狽的納蘭祁厭,看了看他的身後“殿下,這是怎麽了?傀大人呢?”
納蘭祁厭站直身子,看著迷障的方向眼裏的溫度逐漸冷下去“把人都叫來守著,再去查有什麽人知道我進了迷障。”
月梨挺直脊背,恭恭敬敬的低頭“是,殿下。”
予燼出來的時候銀月高懸,周圍靜悄悄的,看了金澤的監視器才知道自己走錯方向,離納蘭祁厭隔的有些遠。
納蘭祁厭坐在篝火旁,身上的傷已經被月梨處理好,低頭盯著石頭發呆,眼睛被火燙的有些疼,卻執拗的沒有移開視線。
不管是來這裏之前還是在遇到傀之前,他都沒有對一個這麽牽腸掛肚過,如果隻是擔心以後的心腹少了一個,大可以去藥穀再拎一個出來。
但現在的心情卻根本不是擔心這個,難道接吻真的會讓人喜歡上另一個人嗎?
就算剛相處沒多久,就算對那個人一點都不了解。
納蘭祁厭拿著棍子在跳躍的火苗中翻來翻去,抬頭看向前方,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予燼輕而易舉的就穿過周圍把守的侍衛,站在納蘭祁厭身後,輕聲開口“殿下。”
納蘭祁厭猛的一轉頭,站起身就聞到一股鐵鏽味,拉住他的手腕“受傷了?”
予燼輕輕搖頭“小傷,殿下可有受傷?”
納蘭祁厭對他口中的小傷毫無信任,把他按著坐下,上下其手摸著,很快掌心就摸到粘膩濕潤的血。
予燼神色未變,隻低著頭看他小心翼翼的把腹部傷口上纏著布料解開,顫著聲音問“那群灰袍人傷的?”
納蘭祁厭按住傀想要將衣服係上的手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是不是?”
予燼點點頭,“殿下,過幾天就好了。”
月梨帶著醫師過來,看到傀身上的傷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因為包紮的潦草,傷口還在往外滲血,周圍還被剜去一些肉,血肉外翻看著猙獰可怖。
醫師膽戰心驚的放下藥箱“聖子殿下,奴先為大人處理傷口。”
納蘭祁厭起身讓開,火光照不到他的臉,半邊身子藏在黑暗中神色晦暗。
等處理完這個傷口,傀已經靠在閉上眼睛,納蘭祁厭不確定是疼暈過去還是因為太累而睡著了。
揮揮手讓周圍的人都離開,彎腰把傀抱回臨時搭的帳篷中,懷裏的小藥奴平時就體溫偏低,現在那雙手更是涼的沒有溫度似的。
納蘭祁厭輕輕將人放好,看著他身上沾著的灰塵血漬實在礙眼,拿著匕首小心翼翼的割開衣服想給他擦幹淨,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道陳舊猙獰的疤。
不知道是被什麽所傷,那道疤從左邊鎖骨貫穿大半個胸膛,一路蔓延到右邊心口下,在藥穀那樣的環境,這隻傷也不知道是怎麽堅持下來的。
指尖輕輕碰著疤痕,納蘭祁厭終於知道為什麽這人要說這隻是小傷,受過這樣重的傷,隻要不危及性命,其餘的傷都隻能稱為小傷了吧。
金澤咂咂嘴,要不是它強製讓予燼的神魂陷入休眠,現在肯定還在強撐。
納蘭祁厭垂眸拿著帕子沾水擦著他的身體,一點點的數過他身上那些陳舊的疤痕和新添的傷口。
大大小小一共四十三道,新傷八道,可以多親八次讓小藥奴多長長記性,否則總不知道怎麽保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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