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精神病男主折磨慘死的男主受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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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宇。"
他聞聲回頭,喉結在修長的脖頸上滾動。褪去浮腫的麵龐輪廓如古希臘雕塑般鋒利,下顎線沒入解開兩顆紐扣的襯衫領口,鎖骨凹陷處盛著晃動的光影。
曾經被肥肉擠壓成縫的眼睛完全舒展開來,琥珀色瞳孔像是融化的楓糖,眼尾微微下垂的弧度被濃密睫毛染出幾分慵懶。
傅星沅將冰鎮檸檬水遞過去時,水珠順著玻璃壁滑落,正巧墜在趙清宇凸起的腕骨。曾經被藥物摧殘得蠟黃的皮膚如今泛著健康光澤,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壁時,手背淡青色血管隨著動作微微隆起,這雙手去年還顫抖著打碎過藥瓶,此刻卻穩穩托著兩人份的悸動。
"訂婚宴要遲到了。"傅星沅伸手撥開他額前微卷的黑發,指尖蹭過那道曾被皮帶抽出的舊疤。如今這道傷痕隱在碎發下,倒像是刻意修剪出的造型。
趙清宇順勢將臉埋進他掌心,高挺的鼻梁抵著生命線:"那些人當年說我像注水豬肉的胖子說我配不上這麽好的你,現在每天在健身房對著我的照片增肌發誓要把我比下去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傅星沅:“可我最終還是你的,隻屬於你一個人的。”
趙清宇:“以愛為囚,囚住你這位從天而降唯一憐憫我的神明。”
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震動著傅星沅的掌紋,曾經因自卑而含混的發音如今清朗如泉水流過鵝卵石。
更衣鏡映出他套上西裝馬甲的身影。剪裁精良的麵料裹住寬肩窄腰,後腰凹陷處別著玫瑰金懷表鏈,隨著轉身在臀線處晃出細碎流光。
停車場傳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當趙清宇推開車門時,陽光正巧掠過他滾動的喉結,在解開兩顆紐扣的領口投下菱形光斑。
曾經用圍巾死死纏住的脖頸完全舒展,後頸處淡粉的疤痕被紋成纏繞的常春藤——那是被他父親關在地下室接收電擊治療留下的印記,此刻藤蔓末端開出朵小小的星形花。
"你猜他們在看什麽?"傅星沅把玩著他的袖扣,銀質四葉草在腕間折射冷光。
趙清宇俯身為他係安全帶,檀木香混著剃須水的味道籠罩下來:"在看某個馴獸師最完美的作品。"
溫熱的唇擦過耳垂,曾經需要束縛帶固定的瘋子在愛人頸側留下克製的輕吻。
宴廳水晶燈下,當年嘲笑他最狠的男生正摸著啤酒肚後退。趙清宇單手插兜斜倚羅馬柱,長腿交疊的姿勢讓西裝褲繃出緊實的大腿線條。
他晃著香檳杯聽對方結結巴巴道歉,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唇角若有若無的弧度驚起女賓們壓低的驚呼。
洗手間傳來重物倒地聲。傅星沅推門時,正看見趙清宇將昔日一同參與霸淩的親戚的腦袋按進洗手池。
水花濺濕的襯衫貼在胸肌上,暴起的青筋從手背蜿蜒至小臂,可當他抬眼望來時,暴戾瞬間融化成春水:"他竟敢覬覦你!"
傅星沅用拇指抹掉他顴骨上的水漬:"藥帶了嗎?"
"早扔了。"趙清宇抓著他的手按在胸口,心跳平穩有力,"上次發病是你去學術交流的那周。"
他低頭蹭著傅星沅的鼻尖,像大型犬確認主人氣息,"現在你就是我的氟西汀,我的碳酸鋰,我永遠不過期的鎮靜劑。"
月光漫過別墅露台時,趙清宇正在給玫瑰叢修枝。挽起的袖口露出小臂肌肉,剪刀開合間花枝紛紛墜落。
傅星沅從身後環住他的腰,指尖觸到後背手術留下的凸起疤痕——那是十二歲被同學用鋼筆紮穿肩胛骨留下的。
"明天該去掃墓了。"趙清宇轉身將他抱上花架,沾著夜露的玫瑰蹭過雪白腳踝。
月光描摹著他深邃的眉眼,曾經被診斷為遺傳性精神病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盛著的溫柔能溺死整個盛夏的星群。
傅星沅咬開他領口的紐扣,在鎖骨咬出新痕:"你母親會高興的。"
"她終於不用在基因詛咒裏掙紮了。"趙清宇仰頭任唇瓣遊走過喉結,突出的軟骨在月光下像塊冷玉。
當他抱起愛人走向臥室時,敞開的襯衫下八塊腹肌隨著呼吸起伏,人魚線沒入皮帶扣下方,每一寸肌肉都記錄著從深淵爬回人間的三百次日升月落。
晨光爬上淩亂床單時,趙清宇正用素描本捕捉傅星沅的睡顏。曾經被心理醫生判定無法集中注意力的手,此刻穩定地勾出流暢線條。
他腕間的玫瑰金手鏈與傅星沅腳踝的銀鏈纏在一起,在陽光下折射出同心圓的光暈——以愛為經緯編織的牢籠,囚著兩隻重生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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