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手藝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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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的極快,又飄起了大雪,倆人一狗提前出城。
    張爻找了無人處,放出車,讓白羽帶著狗子在車裏等她。
    特意閃回空間換了一身破舊棉衣,把臉抹髒,翻找了一張和她相貌接近,已經變死鬼的身份證。
    她從末日開始便留了心,死在她手裏的那些人,隻要身上帶了證件,她就全收,白羽都不知道這回事兒。
    當時想的便是,如果哪天在基地犯了事,她就換個身份,去別的地方苟。
    身份證大多照的跟鬼似的,末日前冒用身份的都不少,更何況現在。
    “等我回來。”
    張爻把人哄好,掐著時間便準備去蹲點。
    “兩個小時不回來,我就進去打死你...”
    白羽從倔驢手上狠狠掐了一把,這人死活不讓她跟著,非得自己去,她怎能不擔心。    張爻沒敢鬼嚎,站的筆直,還學港片裏的警察,甩腿打了個敬禮。
    “......”
    白羽看她作怪,白了她好大一眼,朱唇親啟,無聲訴說...    城牆根下幾簇火苗在寒風中飄搖,劣質顆粒板燃燒的刺鼻煙霧,嗆得人直流淚。
    門樓上的探照燈,每隔二十秒便掃過崗哨。
    張爻把臉頰往破圍巾裏埋了埋,揣著手混進了乞討人群裏,蹲在門崗附近盯梢。
    不一會兒,便看見換崗的警衛,踩著冰碴從內城出來。
    放慢一步,老登兒剛出門,她便溜進去交了過路費,悄悄吊在身後。
    那人臃腫的軍大衣,在雪地裏格外紮眼,毛領子上都沒結冰霜,和周圍襤褸的流民形成刺眼對比。
    “半斤高粱燒穿喉啊—— 舊相片兒泡在杯底遊, 她說城南杏花落滿頭, 怎的轉眼就生鏽...”
    今兒撈了不少油水,老登兒哼著小調拐進武廟夾巷,全然不知身後積雪正發出極細微的咯吱聲。
    在飛簷陰影吞沒最後一絲光亮的刹那,張爻手掌精準劈向那人頸動脈。
    轉手拖著肥豬,進入角落閃回空間。
    這家夥真是肥的流油,光身上就揣著兩大塊金疙瘩,午餐肉罐頭塞了一褲襠,零零碎碎的糧食更多。
    騰出一個集裝箱,鋪好塑料布,放上照明燈,把老登兒綁在長凳上,關閉了箱門。
    “啪啪啪——”
    用水潑他都是浪費,三個大耳刮子,立馬把老登兒扇醒。
    “你... 你誰呀!”
    男人睜眼,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綁了,說話還怪蠻橫的。
    張爻拿毛巾抹了把臉,湊近那人,好讓他瞧個清楚...
    “你祖宗!”
    “好你個小兔崽子!敢綁我...你知我是誰嗎!”
    老登兒看清了人,臉上火辣辣的疼,自己被扒的就剩下了一條底褲。
    才反應過來被綁票了,但嘴依舊硬的厲害。
    “嘖嘖嘖...你媽沒告訴你?”
    張爻又拍了拍他的豬臉,沾著一手的油,嫌棄的在他軍大衣上擦了兩下。
    “你個泥腿子,有種你就弄死我,不然等老子出去...踩不死你全家,我跟你姓!”
    這人蠻橫慣了,一點都不清楚當前形勢,竟然還敢放狠話。
    “你個狗籃子,可嚇死我了... 去吧,去找我全家...”
    張爻拎著醫療器械箱,慢條斯理地戴上乳膠手套。
    既然嘴這麽硬,那就從這裏下手好了,雙手一掰,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
    牙鉗輕輕敲打著老登兒的焦黃門牙。
    “唔嗚...呢發空唔...啊——”
    “放開你?嗬、想的美...”
    張爻搜刮的分屍專用工具,終於派上了用場。
    “啊——唔...”
    嗚咽慘叫聲不斷,生生拔下的牙齒,一顆顆丟進老登兒喉中,一撩脖子親自讓他吞下。
    張爻很有做牙醫的天賦,牙齒矯正的特別規律,上下都拔,錯落有致。
    接回老登兒的下巴,把嘴合在一起,剛剛夠一排牙。
    “我手藝好嘛?”
    張爻笑嘻嘻的拿了一麵鏡子,扯著滿是鮮血的嘴皮子,非得撐開了讓人看看。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是狗籃子,我是兔崽子,求你放了我,要多少你說...你說...”
    老登兒一嘴的血沫子,說話都漏風。
    “我問你,我手藝好嘛?!”
    張爻壓低了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扯著他的嘴皮子,來回搖晃,嘴都給他撕爛。
    “好好好...唔...真的好...”
    老登兒仰視著眼前的變態,冷汗直冒,頭點的滿臉橫肉亂顫。
    張爻笑著點頭,轉臉便用漁網纏了豬腿,拎著手術刀,開始剃他的大腿肉。
    “人血饅頭好吃嘛?”
    血霧正在集裝箱蔓延...
    “啊—— ”
    男人顧不得回答,殺豬般的嚎叫,震得集裝箱嗡嗡作響。
    比起那些被他踩在暴風雪裏等死的冤魂,這不過是場身臨其境的警示教育。
    “啊——孩子...你這是在犯罪...犯罪啊!...有...有事兒好商量,你可...不能...不能自毀前程呐...”
    這人職業病都出來了,眼見嘴硬、求饒都沒用 ,竟然跟她講起了冠冕堂皇的屁話。
    “喲...你還會講道理啊? ”
    張爻嗤笑一聲,她講道理的時候,這人可是耍無賴來著...
    “可惜啊...晚了——”
    手裏的骨鉗,再一次剪斷他的兩根腳趾。
    活閻王上線,親手拿著剛剪下來的腳趾,逼著老登兒吃自己的肉。
    張爻承認自己沒人性,但在樹皮啃光,吃觀音土漲死人的末世...吃白肉根本不算什麽。
    滿地的屍首,不吃...難不成留著養蛆嘛?
    相比起來,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間惡鬼。
    第二日天光微亮,早起工作的人,便發現武廟門前,多了一副令人作嘔的場景。
    周圍一圈散落著凍硬的人體碎片,旁邊還插著一麵認罪旗。
    骨架被擺成跪地謝罪的姿勢,支撐著一顆帶血未剃的豬頭。
    胸骨夾著的鐵皮盒子裏,整整齊齊碼著克扣的物資清單。
    白旗上麵用凝血寫著,層層貪官汙吏的種種劣跡,以及他昨夜哭著交代出來的物資藏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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