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臉麵人賈張氏 秦淮菇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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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抱著槐花牽著小當進來,賈張氏卻拉住饞肉的棒梗沒有來。賈張氏也是要臉麵的。她可以讓秦淮菇厚著臉皮找傻柱要飯盒,自己卻不能丟臉。
    電視劇中,傻柱要把雨水的房子借給小當和槐花住,賈張氏也是極力反對。她怕小當、槐花借住在傻柱家,為秦淮菇和傻柱的結合創造條件,造成既定事實。而不是像眾多四合院同人小說中寫的撒潑打滾侵占別人的房子。
    他撒潑打滾呼叫老賈,其實是作為寡婦之家弱勢群體不被欺負的生存之道,遠不是眾多四合院同人小說中的潑皮無賴,招魂法師。
    她很自私,但不是惡毒無底線。試想一個老寡婦,如果寡媳帶著孩子改嫁了,麵臨著孤苦無依,生活沒有保障,極度沒有安全感的情況下,她極力阻止各種阻撓難道不是人的正常心理嗎?
    當傻柱承諾給他養老,並每個月給他養老錢後,她也答應了秦淮茹改嫁,傻柱答應養老,心裏有了底也就不那麽尖酸刻薄了。
    何雨水見賈張氏不來,便牽了小當去請。
    雖然何雨水對賈張氏不感冒,但是與秦淮茹關係是極好的。何雨水小時候,傻柱盡管百般愛護,但是他終究還是個年輕男孩,心也比較粗,哪懂女孩諸多事情。也是秦淮茹諸多幫助,梳頭、洗澡,教他處理女孩各種不便事情,所以在何雨水心中這是姐姐,同時也在他身上找到了缺失的母愛。
    電視劇中,何雨水極力讚同並推動傻柱娶秦淮茹,也是緣於這份感情。
    賈張氏是千呼萬喚始過來,還牽著雀躍的棒梗。
    何大清見人齊了便招呼大家入座。棒梗、小當哪見這麽多的肉菜,眼睛四顧、垂涎欲滴,但還是聽招呼禮貌的坐下,等待開飯。
    看得出家教是相當不錯,並沒有像眾多四合院同人小說中描寫的,不管不顧,把肉全部劃拉到自己碗裏,狼吞虎咽,惹來眾人的極度反感。
    臉麵人賈張氏也是極力控製自己的垂涎欲滴,故作平靜的感謝了何大清的招待,緩緩坐下,並伸手要抱過秦淮茹懷裏的槐花。
    秦淮茹明知賈張氏是在故作姿態,又哪能真的讓賈張氏抱著槐花吃飯,自己一直打造的好兒媳人設,任何時候都要經營好。
    見秦淮茹不撒手,便也不再堅持抱槐花,與何大清說了兩句,順便問起了何雨水要高中畢業了的打算。
    槐花指著桌上:“七肉、七肉”。何雨水笑著夾起一片切得薄薄的鹵驢肉放進槐花嘴裏,並分別給棒梗和小當碗裏夾了幾筷子肉。
    傻柱叫著“雞來了!”端進一大盆雞肉,上麵的雞湯油黃油黃的,看了就讓人有食欲。大盆雞放到桌中間,何大清一聲招呼,晚餐正式開局。
    何大清拿起酒瓶,給賈張氏倒上一杯,賈張氏稍稍推辭,見何大清讓得真切,也就端過杯。
    何大清不習慣四九成的小樽一口一口的抿習慣。而是換成了水杯,三兩三的。一瓶酒,何大清、賈張氏、傻柱三人杯中倒滿,酒瓶就空了。
    賈張氏見喝的是茅台,心裏一哆嗦,暗罵:“這老東西,也不知在哪兒發了財,這一桌子肉菜,喝的是茅台,多浪費。還不如換了錢給我家用,起碼能吃兩個月。”
    何大清也不知道賈張氏想的什麽,不停的勸酒。賈張氏剛喝時還有幾分矜持,但一會兒便來者不拒,喝了幾口杯中酒竟下了大半。
    麵色潮紅微醺的賈張氏便吹起了自己在張家莊做姑娘時家裏的重視,下嫁到賈家村老賈時的風光。簡直是一出名門閨秀,下嫁青年才俊最後到京城發展的戲碼。
    何大清也是極力恭維賈張氏,名門風範、把棒梗幾個孩子培養的那叫一個好。聽的秦淮目瞪口呆,想著賈張氏說的是自己那個好吃懶做、尖酸刻薄、無理辨三分的婆婆嗎?
    傻柱也是暗想,是不是以前對賈張氏有所誤會?自己真是傻,不會看人,一直把賈大媽看低了。
    而棒梗、小當,隻顧悶頭幹飯,肉在嘴裏塞的滿滿的,連平時垂涎的北冰洋都顧不得喝上一口。
    秦淮菇照顧著槐花吃飯,自己吃的也顯得比較矜持,但夾肉的速度絕對不慢,還不時的與傻柱、何雨水閑聊幾句。
    當聽到雨水說何大清要把她安排到軋鋼廠當會計,顯得有些吃驚。又想起這兩天來,何家飯桌上的大手筆,便問何大清現在是幹什麽工作的?當聽到何家清是紡織廠科級領導,不禁有些羨慕,這對升半小民來說就是仰望的存在呀!
    秦淮茹不禁向何大清看去, 他穿著打扮合體,舉止儒雅顯得極其有氣度,雖然是傻柱的父親,但卻顯得比傻柱還要年輕。雖然相貌上比不過賈東旭,但是渾身上下更充滿男人魅力,而且而且還是領導幹部。
    忽然,她覺得自己有些臉紅,怎麽竟把何大清與賈東旭聯係起來了?
    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何大清便邀請賈張氏明天晚上再到家裏來吃飯,並詢問秦淮茹,是否有時間來幫傻柱做飯。因為明天是周日放假,所以秦淮茹滿口答應。見賈張氏有些醉了,何大清便抱過槐花,讓秦淮菇和何雨水把賈張氏送回去休息,棒梗和小也跟了回去。一會兒秦淮菇和雨水回來加上傻柱三個人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好。秦淮茹麻利的刷完碗進屋,發現小槐花兩腿分開跨坐在何大清脖子上,何大清左跳右蹦,左搖右擺逗得槐花咯咯笑個不停,這場麵竟讓秦淮茹似乎找到了一絲久違的溫馨感覺。
    見秦淮菇進來,又加上時間晚了,何大清便讓何雨水將剩下的肉食打包,讓秦淮菇帶回去。秦淮菇也沒客氣,道了謝,抱了槐花在雨水陪同下回了賈家。
    夜裏,秦淮菇不知為什麽竟有些失眠,想著家裏不省心的婆婆、能吃窮老子的棒梗、兩個需要照顧的女兒、自己總是不夠用的工資、那個風度翩翩的何叔……,嗯?好像想偏了。
    感覺到秦淮菇輾轉反側,賈張氏好像在睡夢中嘟囔著:“淮茹啊,怎麽還不睡?”翻了個身,又呼嚕聲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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