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用烤鴨戲淮菇 臨行前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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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康九、鍾偉和李魁勇找到何大清,告訴他已經找到尤鳳霞的仇人黃毛一夥,就躲在新街口廢磚窯那一片。
    三人還按何大清要求,在李魁勇家附近租了一個一進小院給尤鳳霞和她父親。
    何大清給李魁勇500塊錢,讓他維持近期家裏的開銷,後天帶他去寶安縣購糧食。並詢問三人,有沒有認識的文化人,家窮,沒工作的,可以跟他同行幫忙,自己給他安排工作。李魁勇介紹了自己的鄰居李加強,解放前他曾是一家糧行大掌櫃,現在四十多歲,家裏發生事故,隻剩他一人……,
    何大清帶著康九、鍾偉去了醫院,把他倆介紹給尤鳳霞。告訴她,明天上午帶人來幫她處理後事,並安排她帶父親搬家到新租小院;晚上就帶她去報仇。尤鳳霞聽了又要跪下來,何大清攔住了。
    康九、鍾偉帶何大清到新租的小院看了看,挺不錯的一進院,正房三間,正房旁邊有一耳房,可以用來做飯,和存放米麵油等副食。兩側各有一間廂房,院中間有一壓水井,還接有蓄水池,環型洗手池,可以在這裏洗衣、淘米、洗菜……。何大清接了鑰匙,待兩人走後,分別在兩側廂房堆滿了糧食。
    何大清拎著油紙包走進四合院,烤鴨的香氣混著鹵肉的濃鬱味道,在初夏的微風裏飄散。網兜裏幾瓶北冰洋汽水叮當作響,冰涼的玻璃瓶上凝著細密的水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剛進院門,三大爺閻埠貴就笑眯眯地站在那兒,活像一尊門神。何大清順手從兜裏摸出一根“大前門”,遞了過去。閻埠貴眼睛一亮,樂嗬嗬地接過來,卻沒急著抽,而是小心翼翼地夾在了耳朵上——這年頭,好煙得留著慢慢品。
    “老何,今兒個這麽豐盛?”閻埠貴瞄了眼他手裏的油紙包,鼻子不自覺地抽了抽。
    “雨水今兒頭一天上班,得慶祝慶祝。”何大清笑嗬嗬地應著,沒多停留,徑直往中院走。
    剛拐過影壁,就聽見水池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抬眼一瞧,秦淮茹正彎著腰在那兒搓衣服,胳膊上沾著肥皂泡,鬢角的碎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上。小當領著槐花在旁邊玩水,倆孩子的小手拍打著水麵,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何大清心裏暗笑:“這娘們兒,還真把自己當四合院同人小說裏的‘洗衣雞’了?”
    他眼珠一轉,邁步走了過去。
    “小當!”他喊了一聲,從網兜裏抽出兩瓶北冰洋,遞過去,“拿進去,跟棒梗一塊兒喝。”
    小當抬頭,眼睛亮晶晶的,先瞅了瞅秦淮茹,見娘沒反對,這才脆生生地喊了句:“謝謝何爺爺!”說完,拎著汽水撒腿就往賈家跑,生怕跑慢了何大清反悔似的。
    何大清看著小當的背影,嘿嘿一笑,轉頭又看向槐花。小丫頭正仰著臉,眼巴巴地盯著他手裏的糖。
    “來,槐花,叫爸爸,給你糖吃。”何大清彎腰抱起她,從兜裏摸出一塊大白兔奶糖,在她眼前晃了晃。
    槐花才兩三歲,哪懂什麽彎彎繞繞,見著糖就樂了,小手揮舞著去抓:“爸爸!槐花七吃)……”
    秦淮茹手裏的棒槌“啪”地掉進洗衣盆,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褲腳。她猛地抬頭,臉頰“騰”地紅了,連耳根子都燒得發燙。
    “何叔!您這……”她又羞又惱,甩了甩手上的水,剛想開口懟他兩句,卻見何大清突然遞過來一個油紙包。
    “剛買的烤鴨,還熱乎著呢。”何大清笑眯眯的,“拿回去給孩子們解解饞。”
    秦淮茹張了張嘴,本想拒絕,可手指卻不自覺地動了動。她想起棒梗每次見到肉時那渴望的眼神,想起小當和槐花眼巴巴瞅著別人家吃飯的模樣……
    拒絕的話在喉嚨裏轉了一圈,終究還是咽了回去。她低著頭,伸手接過油紙包,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謝謝何叔。”
    何大清看著她那副又羞又窘的樣子,心裏直樂。秦淮茹抱著槐花,拎著烤鴨,頭也不回地往家跑,連水池裏的衣服都顧不上收拾了。
    何大清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
    “這女人,逗起來還真有意思。”
    隨即,何大清背著手站在院子裏,中氣十足地喊了一嗓子:“柱子!柱子!”
    “哎!爸,我正做飯呢!”傻柱從廚房探出腦袋,手裏還攥著把沾著蔥花的菜刀。
    何大清把油紙包往石桌上一擱:“知道你做飯,把這烤鴨和鹵菜切了裝盤,再調個酸辣湯。”說著又從網兜裏掏出瓶二鍋頭,“今兒雨水頭天上班,咱爺倆喝兩盅。”
    傻柱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樂嗬嗬地過來拆油紙包:“得嘞!這烤鴨還冒著熱氣呢!”
    “記著啊,”何大清往院門外走時又扭頭囑咐,“留份鴨架子熬白菜,給後院老太太送去。”
    “知道啦!老太太就愛這口!”傻柱麻利地拆著油紙包,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喊道:“爸,您不先嚐塊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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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擺擺手,已經踱到了月亮門:“你三大爺還在前院等著呢,他那耳朵上夾著我的煙,這會兒怕是等急了。”說著背著手晃晃悠悠地往前院去了,嘴裏還哼著不成調的京劇唱腔。
    傻柱看著老爸的背影,搖頭笑了笑,拎著烤鴨轉身進了廚房。案板上的菜刀又歡快地響了起來,混合著烤鴨的香氣,在四合院裏飄散開來。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去,何大清便帶著康九、李魁勇和鍾偉趕到了醫院。尤鳳霞父女倆憔悴地坐在走廊長椅上,眼神空洞。何大清上前拍了拍尤鳳霞的肩膀,低聲道:“走吧,先安頓下來。”
    一行人沉默地攙扶著尤父,將尤家父女送到了新租的一進小院。院子收拾得幹淨利落,鍋碗瓢盆一應俱全。何大清又帶著康九幾人返回醫院,處理尤母的後事。
    墳前,尤鳳霞跪在濕冷的泥土上,眼淚混著雨水砸在墓碑上。她死死攥著衣角,肩膀顫抖著,喉嚨裏壓抑著嗚咽。何大清蹲下身,沉聲道:“鳳霞,人死不能複生,但活著的人得往前看。”見她仍不動,他歎了口氣,壓低聲音:“今晚還要帶你去報仇,你得留著力氣。”
    這句話像針一樣刺進尤鳳霞心裏。她猛地抬頭,紅腫的眼睛裏燃起一簇火苗,終於咬著牙站了起來。
    回程的馬車上,何大清把康九和鍾偉叫到跟前:“從今天起,你倆就跟著鳳霞。我不在的時候,她的話就是我的話。”說著掏出一疊鈔票塞給康九,"這一千塊你拿著,兩間廂房裏存著糧食。去找些無家可歸的、能打的,慢慢攢些人手。”他眯起眼睛,“記住,寧缺毋濫。”
    康九捏著鈔票的手微微發抖,重重點頭。鍾偉則摸著腰間別的短棍,咧著嘴笑了。
    晌午時分,何大清跟著李魁勇拐進一條窄胡同。李家強就住在盡頭的小院裏——這是個四十出頭的瘦高個,穿著洗得發白的藍布衫,正坐在棗樹下看書。見李魁勇帶何大清來,急忙起身相迎!"
    茶過三巡,李家強又引薦了兩位朋友:賬房先生張寶石、解放前巡捕王豔春。何大清當場給每人發了三百塊安家費:“明天晌午前,帶著家夥什到永定門集合。”
    傍晚,何大清帶了尤鳳霞向新街而去……
    仇報了,尤鳳霞聽何大清說要她給他傻兒子生帶把的,笑了,竟對這傳說中的傻有了幾分好奇。能當大廚,還馬上要升食堂副主任的人能傻成啥樣?
    何大清笑著給她講了傻柱賣包子收假錢的綽號由來,尤鳳霞聽了抿嘴直笑。待到何大清要她跟媒婆上門相親,上廁所會被許大茂使壞預測,不禁問:“您會算命?”然後便答應,約束好康九、挑撥許大茂和婁曉娥關係、給傻柱生兒子一係列籌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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