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遭遇全院大會 大清掌控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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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四合院時院門口竟沒有見到三大爺閻埠貴守門,怪哉!
    一進中院去發現遇到了名場麵:開全院大會,審偷雞賊。
    何大清想:這場麵竟比電視劇的時間早了1年多,是自己化蝶扇動的嗎?那婁曉娥的事是不是也可以早些運作?
    傻兒子燉的雞是自己買的,這次的大會不會牽扯到傻兒子吧?算了,先躲一旁看看熱鬧。有些事必須經曆了才能不斷成熟,傻兒子想讓他真正在思想上長大就要讓他不斷去經曆,看看這小子這次怎麽應對。
    何大清記得電視劇的劇情:許大茂家雞丟了,見傻柱燉雞,便找來二大爺,二大爺問傻柱,雞是哪裏來的傻柱也解釋不了雞的來曆,於是二大爺準備召開一個批鬥大會,偷雞可不是小事,晚上秦淮菇回家後發現三個孩子都吃不下飯,要是平時肯定都跟餓狼一樣,今天奇怪了,聯想到許大茂家裏雞丟了,他懷疑是兒子棒硬做,從槐花那得到了答案。會議由二大爺主持,一大爺作主審,三大爺審問,場麵是相當的壯觀。權衡從工廠裏麵帶出的雞與偷許大茂家雞選擇,又加上秦淮菇求救的眼神,傻柱屈辱的承認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並說是因為許大茂造謠他和淮菇茹不清不楚所以報複才偷的雞,幾位大爺商量最終判決雞湯許大茂端走,傻柱再培嚐許大茂五元。
    三位大爺成品字圍坐八仙桌旁,大會正式開始。
    二大爺劉海中起身:“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啊,就一個內容,一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啊,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隻雞,也許這是巧合呀,也許它不是巧合是吧?我跟一大爺三大爺,我們一塊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啊,下邊請咱們院兒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一大爺易忠海:“別的我們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跟我說實話,這大茂家的雞是不是偷的?”
    傻柱:“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麽雞呀?”
    三大爺閻埠貴:“那我問你,你們家這雞哪兒來的、哪兒來的?”
    傻柱:“買的呀!”
    三大爺閻埠貴:“哪兒買的?”
    傻柱:“菜市場買的呀?”
    三大爺閻埠貴:“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
    傻柱:“朝陽菜市場啊!”
    三大爺閻埠貴:“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到朝陽菜市場,你要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40分鍾,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功夫,你什麽時候下班兒呢?也許還有一種可能啊,這是這砂鍋裏的雞啊,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這不是大家都知道嗎,這個呢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啊,帶回來的。”
    傻柱:“別往那扯啊,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物就不是在這兒開會了,就全廠開批鬥大會了啊,少扯這個”
    三大爺閻埠貴:“那看怎麽說了?傻柱,我問你,你每天下班兒了一網兜,網兜裏裝一飯盒,那飯盒你裝的什麽?”
    一大爺易忠海打斷閻埠貴問話:“行了,別扯別的了,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們這次是給你一個機會,何大茂家的這個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吧?”
    閻埠貴見易忠海打斷他的話很是不滿,但是掃了易忠海一眼也沒再說別的。
    傻柱看了眼一臉懇求的秦淮菇轉過頭說:“算是我偷的吧”
    一大爺易忠海:“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
    三大爺閻埠貴:“不是你說到底是不是前麵不要加修飾詞語”
    傻柱:“是我偷的”
    三大爺閻埠貴:“什麽時間偷的?”
    傻柱:“昨晚半夜兩點跟周扒皮一個點兒”    這劉海中一如四合院同人小說一樣,當官想入迷了,說點啥話都裝大領導樣,可惜一聽講話就是個草包,他是覺得傻兒子不給他麵子,就想打壓他。
    那個閻埠貴,總是給傻兒子挖坑,一聽就是因為傻柱子以前總帶飯盒,卻沒給過他家的,所以心裏嫉妒怨恨,其實他和易忠海都知道不可能是傻柱偷的雞,傻柱的雞一定是偷拿廠裏的,但是就是故意以這事來拿捏傻柱,想著心中又給閻埠腦子上貴畫了個小圈圈。
    易忠海對傻柱比較維護,雖有私心,但是還是可以理解的,何大清心裏給他打個對號。
    那個許大茂,此時未嚐不知道是冤枉了傻柱,但是隻要傻柱吃癟,他就心裏高興,也就默認了傻柱偷雞。想想電視劇中一直對傻柱婚姻的破壞,何大清決定提前出手,哪怕是會更改以後的劇情,影響傻柱和婁曉娥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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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氣的是秦淮菇,我都決定要收了你了,你這娘們居然還來媚惑我的傻兒子,讓他心軟,給你家棒梗背鍋,等有機會,老子非打爛你的屁股……
    該我隆重出場了!何大清兩聲輕咳,從牆角上站了起來,引起了院裏人的注意。都想著這何大清啥時回來的?
    閻埠貴有點後悔,要是知道何大清一直看著就不欺負傻柱了,他對傻柱一直瞧不起,打壓傻柱時沒有一點心理負擔,但是對何大清還是有幾分畏懼的。
    易忠海心裏一沉,這何大清怎麽又回來了?傻柱……
    劉海中和許大茂都有些後悔,要知道何大清在就不得罪傻柱了…
    其他人……
    “柱子,跟大家說,這雞是哪來的?”何大清說
    傻柱見何大清質問,有點心虛,知道自己又又莽撞了,何大清的說教頓時從腦子裏湧出……,他弱弱的說:“大家,剛才我胡說,雞是我爸給我的,讓我燉了……
    何大清也不管大家信不信,心裏又想什麽,大聲說道:“你這個傻柱子,交給你什麽都辦不好。”
    又轉向八仙桌的三位大爺:雞是我給傻柱的,叫他們先拿回來燉,大家不信的話,我這還有買雞憑證。今兒我回來,本想著請三位大爺聚一下,再喝點,你替我邀請三位大爺了嗎?”
    傻柱心裏頭那個冤枉,你啥時候說過要請客,但麵上還是配合著:“爸,我還沒來得及說呢。這不一回來著急燉雞,接著又被二大爺拉來受審了…”
    劉海中感覺屁股下有個釘子,直紮自己,有點坐不穩。
    何大清訓斥道:“是請三位大爺吃飯重要還是參加這個什麽狗屁倒灶的大會重要?”
    三位大爺:我感覺你在挑戰我們三位大爺……
    何大清一舉手裏的包,對著傻柱說:“去,這兜裏有鹵牛肉、醬肘子還有個烤鴨,現在就拿回去切一切,把桌擺上,一會我和三位大爺就回去”
    傻柱哎了一聲,有老爸作主,其他的都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上前接過兜不管不顧的回屋了。
    何大清也不管大家的表情,又轉過頭來麵向和許大茂:“大茂啊,就一隻雞,還弄得雞飛狗跳的,專門召開個會,影響團結。咱們院兒可是先進大院,何叔給你十塊錢,這事兒就過去了,行不行?”
    許大茂,有點心虛:“嗨!何叔,你怎麽說都行啊?”
    假意推脫何大清遞過來的大黑十,但是何大清走上前,把錢揣進他的兜裏。
    何大清:“大茂啊,你和柱子也是發小,打打鬧鬧的,也別傷了和氣,一會兒我請三位大爺喝酒,你也去。”
    “哎,我一會就去。”許大茂說道。
    大家見事主都沒意見了,就都等三位大爺發話好離開
    何大清卻麵向大家:“借咱們這個大會呀,跟咱大家說幾句話。第一個呢,我一直在外地工作,我家柱子和雨水多虧有大家的幫助,這裏表示感謝了。第二呢,又是因為柱子開了這個大會,耽誤了大家時間,這裏頭我向大家道個歉。這第三呀,咱們院啊,一直是個團結的集體,都互幫互助,我聽柱子說,咱們後院的,吳嫂子家裏困難,就他一個人養活三個孫子和一個孫女兒。吳嫂子,你家大孫子今年多大了?“
    後院的吳嫂子,急忙從後邊擠進來:“他何叔,我大孫子今年17了,他歲數小,一直幫我帶著弟弟妹妹,糊些火柴盒,掙點錢貼補家裏。”
    “吳嫂子,聽說您這事呀,我特意去了趟街道辦,要了一個辣椒醬廠的工作名額,工資少點,每個月22塊錢左右吧,你要是願意讓大孫子去,就讓他明天早上去找我…”
    吳嫂頓時激動的語無倫次:“那個、那個他何叔,真的嗎?我家吳澤真的能上班嗎?我、我,我可得怎麽感謝你呀?”
    何大清:“吳嫂子,你可別客氣,咱都是一個院兒的,你要同意就明天早讓你孫子到我家找我吧。”
    吳嫂忍不住哭著笑了,手背抹著眼淚:“願意。願意”
    八仙桌旁的閻埠貴,心中咆哮著:“我家也窮,也需要這個名額啊!我家解成、解放也到年齡,都沒有正式工作,都在打零工呢,可是現在這場合也沒法求出口……”
    賈張氏,心裏暗忖著自己家棒梗還小,要不…
    易忠海心中不悅,就這一會兒,何大清把全場的風頭都搶去了,……但是表麵還是一片平靜!
    劉海中心中有幾分羨慕,想著要是工作指標是我的,我一定會好好裝一把…
    眾人…
    何大清想到什麽,把目光轉向秦淮茹:“你家棒梗兒呢? ”
    秦淮菇一驚,莫不是棒梗偷雞的事兒?但還是強做沉穩的說:“何叔找棒梗有事嗎?”
    何大清:“一會兒吃飯時,你把棒梗送過去,它就代表你們老賈家了”
    秦淮茹一愣,心放下來忙推脫說:“何叔,不用了吧?棒梗還那麽點兒”
    何大清:“都小男子漢了,你別管,讓棒梗來就成了“
    秦淮茹隨口答應了。
    賈張氏心裏喊著:“不應當是我代表賈家參加酒局嗎?”
    這時,何大清轉頭麵向八仙桌的三位大爺。
    “三位老兄弟,不好意思了,這個柱子呀,一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我回去得狠狠教訓他一頓,讓他做為人處事上要多跟咱們三位大爺學習。要不咱們現在就走著,先到我屋裏喝點茶三個人都推脫了,說家裏有事,一會就去。
    何大清轉頭向大家:“噢,沒事了,散會,大家都回去吧!”
    二大爺劉海忠心忖:這話不是應當我來說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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