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電話敲定崗位 大院名額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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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正與保城紡織廠宋廠長通電話。他埋怨何大清約好的時間都到了,他還不快回來,後勤處副處長的一攤活還等著他來幹。
    何大清調笑,老哥,我這可是全為了你呀!<國別克轎子,我這不看老哥,您的車太老太舊了,打算給你換一換嘛。再等個十天,八天的車就到了。我尋思著一塊帶回去給你。
    宋廠長頓時被這喜訊弄蒙了,緩過來道:“大清啊,咱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要有啥事就跟哥說。”
    果然能走上這個位置的,都不是平常人。宋廠長隻是在紡織廠工作幹的一般,顯得平庸。但是戰場上那曾經是一員虎將,在部隊也是幹的如魚得水。後來被老丈人相中,在他的幫助下,幹到了副廳級領導幹部,並且馬上升正廳有望。可能是地方的工作還不太適應,但是絕對是一個人精。
    何大清便提出王澤:22歲,派出所副科級幹部,剛剛因維護社會治安受傷,並榮立二等功,想把他安排進紡織,當保衛科長。
    宋廠長一聽是小事,雖然保衛科由廠和地方公安局雙重領導,但隻是老嶽父一句話的事,即使是自己協調,也隻是稍費點勁而已。王澤的履曆當保衛科長,名正言順。所以滿口答應。
    並交待王澤的事,大約三天就能定下來,讓何大清等車到了帶王澤一同返回紡織廠履職。
    想著盡快去賈家村,把辣椒用地事定下來,何大清踩著晌午日頭往豆腐坊趕,褲腿撲棱棱掃起一溜黃塵。隔著老遠就聽見裏頭鬧哄哄的,石磨轉動的嘎吱聲混著女人們的說笑,倒像是進了蜂房。他撩開竹簾子一瞧,賈張氏正撅著腚在泡豆子的木桶邊忙活,藍布褂子後背上洇出個鹽堿地圖。
    “賈嫂子!你這是唱哪出?”何大清故意在門檻上磕了磕鞋底的泥調侃道:“這麽大領導居然親自動手”。
    賈張氏直起腰來,汗珠子順著絡腮胡往下淌:“喲,大清來了!您瞅這新砌的柴灶,昨兒連夜盤的。“他抄起葫蘆瓢舀了瓢井水,喉結上下滾動著灌下去,“供銷社王會計昨兒來訂二百斤豆腐,說是要往縣裏送......”
    何大清蹲在磨盤沿上摸煙,眼瞅著賈張氏把泡發的黃豆倒進石磨眼。兩個臨時工推著磨杆轉圈,白漿順著石槽汩汩往外冒,在日頭底下泛著青玉似的光。“賈嫂子,我想明天帶你去賈家村和張家莊一趟,街道辦要考查一下辣椒用地放在那,你對張家莊那邊熟……”
    “正巧!”賈張氏把瓢往水缸裏一扔,濺起的水花驚得梁上燕子撲棱棱亂飛,“我本家大哥、二哥家有倆閨女,前些日子還說想學門手藝。正好咱這缺人,我想著讓她們來這當個臨時工……”
    何大清眯著眼吐煙圈:“那些臨時工的事你當經理的自己決定就成”。
    看賈張氏從褲腰裏掏出個皺巴巴的本子,跟管賬的婦女比比劃劃。西牆根堆著的豆腐屜子摞得老高,新刷的石灰牆上還潮乎乎的,映著賈張氏手舞足蹈的影子活像出皮影戲。他彈了彈煙灰暗笑,這賈張氏好像天生官料,隻是時代蹉跎了她的歲月啊!
    兩人商定,明天中午何大清開車來接。
    夕陽把四合院的灰瓦染成金紅時,賈張氏從垂花門進來。她特意把工作證的紅繩拉長半寸,讓那個燙金的“經理”字樣在胸前晃蕩。前院六根媳婦正在擇菜,眼睛黏在那塊塑料牌上,韭菜葉都掐進了指甲縫裏。
    “賈嬸子,接孩子去呀?”六根堆著笑站起身,菜籃子碰翻了也不顧。賈張氏鼻腔裏嗯了一聲,腳步卻慢下來。
    六根媳婦又說道:“聽說您高升了?往後可得……”
    賈張氏突然瞥見三大爺閻埠貴從月亮門閃過,故意提高嗓門:“也就是管二十來號人,居委會非說要正式編製。”
    中院飄來熗鍋的香氣,賈張氏進了易忠海家。八仙桌上擺著兩板豆腐,雪白方正,還冒著熱氣。一大媽攥著圍裙角,眼珠子差點掉進豆腐裏——這可是賈家頭回往外拿東西。
    “單位做的,對單位賣,現在還不對個人,拿兩塊你和一大爺嚐嚐。”賈張氏抱起槐花,又招呼小當。她看著一大媽手忙腳亂地找碗,嘴角翹得像秤鉤。當年借半碗棒子麵都要打欠條,如今這兩塊豆腐,夠他們念叨半輩子。
    易忠海下班時,正撞見媳婦對著豆腐發愣。白瓷碗映著窗外的晚霞,倒像是盛了碗胭脂。“賈張氏真當經理了?”她筷子夾著豆腐直哆嗦,醬汁滴在衣服上洇出個油圈。
    暮色漸濃,賈張氏在自家廚房哼著梆子戲。鐵鍋裏的溜豆腐滋滋作響,蔥花香混著豆腥氣從門縫鑽出去。
    對麵何家,何雨水戲謔的對何大清說:“這麽多年,好像頭一次見賈大媽做飯……”
    接著何雨水又說:“爸,那明天洗完澡我就帶小當槐花出去……,你成了可別忘了大閨女的好處!”
    何大清“哼“了一聲:“幫點忙就要好處,爸少給你好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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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水趕忙上前摟住何大清胳膊撒著嬌:“爸,你最好了,嘿、嘿,這不是看你想老牛吃嫩草……”
    話還沒說完,就挨了一個腦瓜崩。
    “爸,你輕點,把我打成像傻哥那腦袋,誰給你養老啊?”
    何大清無奈 輕輕搖了搖頭,這小棉襖要漏風啊!
    “你哥怎麽還沒回來?”
    “這不按你說的,報了夜校,每周這幾天晚上都上課,回來的晚”
    何大清稍稍欣慰,兒子還是聽進了自己的話。
    何雨水接著說:“爸,你別說,你這天天教訓他,真有用。我哥現在天天衣服穿的板板的、那小頭型賊酷,整天腰也挺的倍直,真有幾分領導範兒了。還聽說,食堂也讓他管的挺好,說話也不那麽倔了,領導們都說他變化真大。”
    何大清聽了也是高興,接著說:“後天晚跟我到你王姨家吃飯,穿的樸素點,你王姨他們這代人比較守舊。那個王澤呀,爸瞧著挺帥的,工作也好,你考察考察,相中了咱們就要,相不中咱們就撇了。”
    何雨水臉有點紅:“爸,你竟胡說”
    何大清哈哈大笑
    全院大會的銅鑼敲響時,賈張氏特意換了件的確良襯衫。槐樹下的條凳上擠滿了人,二十多雙眼睛追著她胸前的工作證打轉。劉海忠還在一成不變的開場白,底下已經嗡嗡作響。
    一大爺易忠海原本有些掌控大院的欲望,可是何大清回來後,一個官身,一個吃食上的大氣就讓大院裏敬畏,會上幾句話就掌了大會主動,所以有些心懨懨,如今一直看不起的賈張氏居然都當上“領導”,更是讓他萌生退意,對大院的話語權也不是很在意了。賈張氏一提開會,說工作的事更是滿口答應。
    “請張經理講話!”易忠海提高嗓門。張經理?噢就是賈張氏。這個稱呼像塊熱鐵扔進涼水,炸得滿院沸騰。賈張氏撫平衣襟站起來,月光照得她銀發根根分明。
    “豆腐坊要招4個臨時工。”她故意頓了頓,等竊竊私語聲漲到房簷高,“每月工資13塊,管兩頓飯。”西廂房傳來茶缸墜地的脆響,不知誰家媳婦踩了孩子的腳。
    秦淮茹在人中,覺得婆婆站在月光下的樣子如此陌生,那些潑婦罵街的招式全變成了幹部派頭。十年婆媳,她竟從不知這老寡婦會官腔:“擇優錄取嘛,當然要政治覺悟高的......”
    散會時人潮湧向賈家,賈張氏門框上的艾草都被擠掉幾根。閻埠貴蹲在石榴樹下,看於莉把新織的毛線手套擦了又擦。東屋傳來摔盆聲,許是後院的李瘸子沒擠進去。
    “老嫂子......”閻埠貴終於蹭到門邊,鼻尖頂著股黴味。賈張氏正在數雞蛋,草紙包上係著各家不同的繩結。“解成媳婦手腳麻利,區裏掃盲班還拿過獎狀......”他說得口幹舌燥,卻見對方把雞蛋按紅繩藍繩分開放。
    月光移過窗欞時,賈張氏端起搪瓷缸呷了口茶。於莉的手套終於擺上炕桌,灰毛線裏摻著銀絲,在煤油燈下泛著水光。“明早讓於莉跟我一起去吧”她突然開口,喜得閻埠貴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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