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傻柱醉酒思娥 劉娟意外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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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淩朋友催更,加更一章
    周六何大清帶的秦淮茹和三小隻去秦家村探親。傻柱又被聾老太太叫過來做飯。於莉在旁手腳麻利的幫忙。
    站在聾老太太家的廚房裏,菜刀在案板上“當當當”地剁著白菜,節奏卻越來越亂。
    “柱子,你這刀工可不像你啊。”聾老太太坐在太師椅上,眯著眼睛笑道,“心不在焉的,想什麽呢?”
    傻柱猛地回神,刀差點切到手指。“沒、沒什麽,老太太。”他擠出一個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於莉在一旁麻利地剝著蒜,抬頭看了傻柱一眼:“柱子哥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來切吧。”
    “不用不用。”傻柱擺擺手,卻忍不住又想起曾經與婁曉娥對懟的話——“一樣伺候人的手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
    婁曉娥拖著長音喊“老太太,傻柱說您是貓”。
    傻娥子抄起擀麵杖說“來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傻娥子:“傻柱,你知道你為什麽找不到媳婦嗎?就你這張破嘴,比茅房還臭”——一幕幕在他腦海裏閃回,手上的刀越發慢了。
    “哎喲,柱子哥,你這是跟白菜有仇啊?”於莉笑著打趣,伸手接過他手裏的刀,“我來吧,你去歇會兒。”
    傻柱恍惚間抬頭,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於莉的側臉上,那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婁曉娥在對他笑。他呆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於莉。
    於莉察覺到目光,一抬頭正對上傻柱癡癡的眼神,頓時臉頰飛紅。“柱、柱子哥?”她小聲喚道,手指不自覺地拉了下衣角。
    “咳咳!”聾老太太適時地清了清嗓子,“柱子,去把魚收拾了。”
    傻柱這才如夢初醒,慌忙轉身去處理那條鯉魚,心髒卻跳得厲害。
    傍晚的飯桌上擺了四道菜:紅燒鯉魚、白切雞、蒜蓉空心菜和一碗蛋花湯。聾老太太特意讓於莉從櫃子裏拿出珍藏的西鳳酒。
    “來,今兒高興,陪老太太喝兩杯。”聾老太太給傻柱和於莉各倒了一杯。
    於莉爽快地舉起杯子:“老太太,我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三杯酒下肚,傻柱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酒精衝淡了理智,婁曉娥的聲音在他耳邊越來越清晰。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雲任卷舒...”傻柱喃喃自語,又灌下一杯酒。
    “柱子哥,少喝點。”於莉擔憂地看著他。
    “沒事!我...我好著呢!”傻柱大著舌頭說,眼睛卻已經發直,“倒酒!再...再來一杯!”
    聾老太太搖搖頭:“柱子醉了,於莉啊,你送他回去吧。”
    於莉攙扶著搖搖晃晃的傻柱走出屋門。夜色已深,四合院裏靜悄悄的,隻有幾盞昏黃的路燈亮著。傻柱半個身子都壓在於莉肩上,嘴裏還不停地嘟囔著“傻蛾子”。
    剛走到跨院的月亮門,遠處突然傳來閻解成的喊聲:“於莉!於莉!”
    於莉身體一僵,傻柱似乎也清醒了些。他掙紮著站直身子,推開於莉:“你...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可是柱子哥你——”
    “快去吧,閻解成叫你呢。”傻柱擺擺手,轉身踉踉蹌蹌地往前走。
    於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回應著閻解成的呼喚匆匆離去。
    傻柱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青石板路上,眼前天旋地轉。他一個趔趄,眼看就要栽進路邊的花壇裏,突然被一雙柔軟的手扶住了。
    “柱子哥,小心!”
    傻柱迷迷糊糊地抬頭,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月光下,那張臉與記憶中的婁曉娥重疊在一起。
    “傻蛾子...”他癡癡地笑了,一把抓住對方的手,“你回來了...”
    “柱子哥,我是劉娟,許大茂家的。”劉娟試圖解釋,卻被傻柱一把摟進懷裏。
    “娥子,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傻柱語無倫次地說著,酒氣噴在劉娟臉上。
    劉娟掙紮了一下,卻發現傻柱力氣大得驚人。她本想大聲呼救,可轉念一想,這院裏誰不知道聾老太太最疼傻柱?自己丈夫許大茂又不受待見,鬧大了對自己沒好處。
    “柱子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劉娟柔聲說,扶著傻柱往他家走去。
    進了屋,傻柱一頭栽倒在床上,嘴裏還在念叨著婁曉娥的名字。劉娟歎了口氣,蹲下身幫他脫掉鞋子,又費力地把他的腿搬到床上。
    正要離開,傻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水...我要喝水...”
    劉娟隻好轉身去倒水。當她端著碗回到床邊,扶起傻柱喂他喝水時,醉眼朦朧的傻柱突然瞪大了眼睛。
    “傻蛾子!真的是你!”他激動地大喊,一把將劉娟拉倒在床上,碗“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柱子哥!我不是——”劉娟的抗議被傻柱的嘴堵住了。她拚命掙紮,可嬌小的身軀在傻柱身下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毫無反抗之力。
    “唔...唔...”劉娟的拳頭捶打著傻柱的後背,卻如同打在石頭上。當傻柱的大手扯開她的衣襟時,她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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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襲來的一刻,劉娟閉上了眼睛。但漸漸地,一種奇異的感覺取代了疼痛。許大茂從未給過她這樣的體驗——前任丈夫雖然稍好,但也遠不如現在這般...
    不知不覺間,她的抵抗變成了迎合,雙臂環上了傻柱的脖子。夜還很長...
    次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傻柱臉上。他皺著眉頭睜開眼睛,頭痛欲裂。懷裏似乎有什麽溫暖的東西,他低頭一看,頓時如遭雷擊——劉娟正蜷縮在他懷裏,睡得正香。
    “我...我這是...”傻柱猛地坐起身……
    動靜驚醒了劉娟。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傻柱驚恐的表情,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
    “柱子哥...”她拉起被子遮住身體,聲音有些發抖,"你昨晚喝醉了,把我當成了曉娥姐..."
    傻柱手忙腳亂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我...我對不起你!我該死!我...”他抬手就要扇自己耳光。
    劉娟急忙抓住他的手腕:“別這樣!”出乎傻柱意料的是,她的聲音異常平靜,“我不怪你,真的。”
    傻柱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我...我對你...”
    “你喝醉了,認錯了人。”劉娟低下頭,長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表情,“而且...後來我也...”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傻柱這才注意到劉娟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鎖骨,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他咽了口唾沫,突然覺得口幹舌燥。
    劉娟抬頭看到傻柱的表情,不知怎麽的,竟升起一股惡作劇的衝動。她故意挺了挺胸,被子滑落幾分:“怎麽,柱子哥現在知道害羞了?昨晚不是挺勇猛的嘛...”
    話一出口,劉娟自己都嚇了一跳。她本是個傳統的人,從不會說這種話。可看著傻柱窘迫的樣子,一種奇怪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其實劉娟心中還有個小心思,強迫許大茂和自己結婚說是自己有了,後來找了借口說自己流了產,而今好幾個月過去了,自己還是一點動靜沒聽,聽說許大茂前妻結婚兩年都沒懷上,她懷疑許大茂生不了,要是讓柱子給自己懷上……
    傻柱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結結巴巴地說:“我...我...”
    劉娟突然掀開被子下床,絲毫不介意自己一 絲不 掛地站在傻柱麵前。她走到傻柱麵前,仰頭看著這個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柱子哥,你敢做不敢當啊?”
    傻柱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的劉娟與昨晚醉酒時模糊的印象完全不同——肌膚如雪,曲線玲瓏,特別是那雙眼睛,帶著挑釁又含著柔情。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一把將劉娟摟進懷裏。
    “這次我可沒醉。”他啞著嗓子說,低頭吻住了劉娟的唇。
    這一次,沒有酒精的借口,沒有認錯人的誤會,隻有兩顆寂寞的心和兩具渴望愛的身體。
    “柱子哥...輕點...”劉娟咬著嘴唇,手指深深掐入傻柱背部的肌肉。
    “疼嗎?”傻柱放緩了動作。
    劉娟搖搖頭,眼中含著淚水:“不...是太...太好了...”她在許大茂身上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
    陽光漸漸充滿了整個房間,兩人的影子在牆上交織。劉娟緊緊抱住傻柱,仿佛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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