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何大清休病假 王澤調回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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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站在窗前,手中捧著一杯熱茶,嫋嫋熱氣在寒冷的冬日裏升騰。窗外的楊樹枝丫光禿禿地刺向灰蒙蒙的天空,像極了他此刻麵臨的處境——看似無路可走,實則暗藏生機。
    三天前,區常委會上,楊家人終於對他亮出了底牌。
    “何副區長,上級組織上考慮到你的"特殊情況",決定調你到昌平縣任職。”鄭區長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縣長位置,高職低配,副廳級,這可是組織上對你的重視啊。”
    何大清想,什麽時候你鄭區長和楊家勾搭起來了,定又是什麽利益交換。這次王家也沒有給我說話,我走了,也符合他們的利益。真是隻有永久的利益沒有永久的朋友啊。
    會議室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昌平縣是出了名的爛攤子,連續三任縣長都因各種問題落馬,如今又鬧出這麽大的事,誰去都不過是替罪羊。更何況,從副區長到縣長,看似平級調動,實則是被排擠出核心權力圈。
    何大清當時隻是微微一笑,既不反駁也不接受。他知道,一旦當場低頭,今後在楊家人麵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來。
    “我需要時間考慮。”他隻說了這一句,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留下滿室愕然。
    回到家,何大清立刻“病”了。高燒三十九度,醫生診斷說是過度勞累導致免疫力下降。這病來得蹊蹺,卻也合情合理——畢竟這段時間豆製品廠改製引發的矛盾確實讓他焦頭爛額。
    “大清,藥熬好了。”秦淮如端著中藥走進書房,眼裏滿是擔憂。她雖不懂政治,但也知道丈夫此刻麵臨的困境。
    何大清接過藥碗,手指在秦淮如手背上輕輕摩挲:“別擔心,我這病來得正是時候。”
    秦淮如歎了口氣:“你總是這樣,什麽事都自己扛著。昌平那地方...”
    “昌平怎麽了?”何大清一仰頭把苦澀的藥汁灌下去,“主政一方,總好過在這裏當個處處受製的副區長。”
    他放下藥碗,走到嬰兒床邊。六個月大的何雨粱正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小手小腳在空中揮舞。何大清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伸手輕輕捏了捏兒子胖乎乎的臉蛋。
    “喔...喔...”何雨粱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小手抓住了父親的一根手指。
    “叫爸爸。”何大清逗弄著兒子,完全忘了剛才的政治煩惱。
    秦淮茹笑著搖頭:“他才多大,哪會叫爸爸。”她把小當和槐花叫進來,“去陪弟弟玩,別讓爸爸累著。”
    兩個小女孩歡呼著跑進來,圍著嬰兒床嘰嘰喳喳。何大清看著這一幕,心裏湧起一股暖流。無論外麵的風浪多大,這個家永遠是他的避風港。
    三天後,調令如期而至:何大清任昌平縣委常委、副書記、縣長。同一天,他遞交了病假申請,理由是醫囑需要靜養兩周。
    “你這是要晾著他們?”晚飯時,秦淮如一邊給何雨粱喂米糊一邊問道。
    何大清夾了一筷子炒雞蛋放到槐花碗裏:“不是晾著,是等著。”
    “等什麽?”
    “等楊家人先低頭。”何大清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豆製品廠的問題他們解決不了,最後還得來求我。”
    當晚,何大清給王澤打了個電話,隻有簡短的一句:“保城水勢,可以動了。”
    電話那頭,王澤心領神會。第二天一早,保城紡織廠保衛處全體人員集結完畢。王澤站在隊列前,聲音鏗鏘有力:“根據可靠線報,今晚將有一夥盜賊內外勾結,盜竊廠裏物資。我們的任務就是人贓俱獲!”
    這次行動經過精心策劃。王澤早已摸清了錢大爪子團夥的活動規律,甚至安排線人故意透露廠區布匹存放的“漏洞”。當晚十點,當五名團夥成員翻牆進入廠區,正準備搬運“贓物”時,二十名保衛人員突然出現,將人當場抓獲。
    審訊室裏,王澤親自坐鎮。他深知這些混混的軟肋——看似凶悍,實則最怕重刑。不到兩小時,就有人扛不住壓力,不僅交代了這次“盜竊未遂”,還供出了過去幾年在保城犯下的多起敲詐勒索、故意傷害案件。
    “錢大爪子在哪?”王澤盯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混混問道。
    “我...我不知道...”
    王澤冷笑一聲,從抽屜裏取出一疊照片摔在桌上:“認識這些人嗎?上個月被你們打斷腿的李老師,前年女兒被你們欺負後跳河的張師傅...”
    小混混臉色煞白,汗如雨下。淩晨三點,他帶著警察直奔錢大爪子的藏身處。這個盤踞保城多年的黑惡勢力頭目,在睡夢中被戴上了手銬。
    消息傳到何大清耳中時,他正在院子裏教小當和槐花踢毽子。聽完王澤的匯報,他隻是簡單說了句“做得幹淨些”,然後繼續陪孩子們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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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從屋裏出來,手裏拿著剛洗好的蘋果:“傻柱又來了,說京茹想吃酸的,問你有沒有辦法。”
    何大清無奈地搖頭:“這小子,自從京茹懷孕後,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來給她。”他從口袋裏摸出幾張票證,“給他拿去吧,這是我留著給雨粱買奶粉的。”
    “你呀,”秦淮如嗔怪道,“明明每次都準備給柱子,偏要逗得他著急。”
    何大清哈哈大笑:“當爹的不都是這樣?看著兒子圍著自己轉,心裏舒坦。”
    正說著,傻柱自己闖了進來,一臉急切:“爸!我聽說東單菜市場今天來了批山楂,去晚了就沒了!”
    何大清故意板起臉:“你眼裏就隻有你媳婦,也不問問你弟弟怎麽樣了?”
    傻柱這才注意到正在嬰兒車裏咿咿呀呀的何雨粱,連忙湊過去:“哎喲,我弟弟又長胖了!”他笨拙地逗弄著嬰兒,惹得何雨粱咯咯直笑。
    看著這一幕,何大清心中感慨萬千。曾幾何時,他和傻柱之間還橫亙著多年的隔閡,如今卻能共享天倫之樂。政治鬥爭固然重要,但家庭的溫暖才是他真正的力量源泉。
    何大清沒想到,楊家卻是楊老親自接見了他。對這些在戰火中洗禮為華夏流血犧牲的老前輩們,何大清一向是尊敬的。
    楊老見何大清也沒有那高高在上的樣子,隻是平淡的招呼何大清,坐、喝茶。半晌,楊老歎口氣:“小輩們不懂事,胡作非為,我這個老頭子是有責任的。
    這話何大清沒法接。僅是不懂事嗎?辣椒醬廠給你們擦一次屁股了,結果沒接受教訓,馬上就來了第二次。這次不僅牽連了街道辦事處、牽連到昌平縣,還破壞了我的許多布局,給你們下點小拌子都是輕的了。你楊家的人無法無天,想讓我幫忙,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不聽招呼,還給我打發到昌平縣去了……
    但是吐槽歸吐槽,這話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但不能說出口呀。
    楊老平靜的說:“你一向腦子好使、能力強,路子又多,跟我說說,這麽多邏亂怎麽解決才好!現在工人天天上訪,再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
    何大清:“楊老,我也使過力了,那中興集團我是與他們有些業務聯係,但他們也沒有原料存貨,他們那麽說,我也沒有辦法。鄉下那些原料產地又都讓楊主任解除了合同,即使當初合作建廠是我一手促成的,但是現在歸屬地在昌平縣,且昌平縣做法寒了農民的心,地都改種了,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所以決不是我不想解決問題。
    見楊老直視著自己不說話,
    何大清不慌不忙地又說道:“楊老,我現在是個病人,又剛接到調令,我實在是沒辦法?”
    楊老瞅了瞅他,忽然笑了,“行了,少給我裝糊塗!”楊老一揮手,“調令已經下了,不可能更改。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隻要不過分,楊家盡力滿足。但是事你要解決好,不是你說的“盡量,而是必須解決好”。
    見話說到這,何大清也知道事情也隻能如此了,便緩緩道:“楊老言重了。困難我倒真有一個。我隻是覺得,昌平那地方情況複雜,我一個"病人"恐怕難當大任。”
    楊老:“話說的直接點!”
    何大清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放下茶杯,直視楊老的眼睛:“昌平治安混亂,我需要一個得力的公安局長。”
    “誰?”
    “保城紡織廠保衛處長,王澤。”
    楊老眉頭一皺:“他?一個國企保衛幹部,直接當縣公安局長?”
    “王澤剛破獲保城黑惡勢力大案,能力有目共睹。”何大清不急不緩,“更何況,按他的功勞政法委書記高配,由縣委常委兼任公安局長,級別正處,合情合理。”
    屋內陷入沉默。楊老閉目沉思片刻,突然睜眼:“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可以……”
    何大清笑而不語。
    “好!”楊老拍案而起,“王澤調任昌平縣公安局長的文件三天內下發。但你也必須立刻赴任,平息豆製品廠的風波!”
    “楊老放心,”何大清起身相送,“我何大清說到做到。”
    回到家,秦淮菇臉上寫滿擔憂:“見到楊家人了,談得怎麽樣?”
    何大清點點頭,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妥了。三天後,王澤先去去昌平,我得先處理一下豆製品場的事。”
    “這麽急?”秦淮如抬頭看他,"你的"病"還沒好呢。”
    何大清大笑:“再"病"下去,楊家人真要急出病來了。”他親了親妻子的額頭,“這次,我先走,等安頓好了再把你們全部接去。昌平雖然不如城裏繁華,但山清水秀,適合孩子們成長。”
    當晚,何大清再次撥通王澤的電話:“準備一下,三天後你先到昌平縣報到,任公安局長兼政法委書記。我有點事,得晚幾天去。”
    電話那頭傳來王澤激動的聲音:“爸,我絕不辜負您的信任!”
    掛斷電話,何大清站在窗前,望著滿天星鬥。昌平不是終點,而是新的起點。有了王澤這個得力助手,再加上自己主政一方的權力,很多過去想做而不能做的事,現在都可以放手去幹了。
    身後,秦淮如輕輕靠上來:“想什麽呢?”
    何大清握住妻子的手:“在想咱們家的未來,還有...昌平縣老百姓的明天。”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明天,將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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