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雨水誕下花棒 王老初次登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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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生產時,何大清與王澤都不在身邊,因為雨水的預產期還要一周,這打破了河大清河王澤的行程安排。
何大清腦海裏轟隆隆的響聲過後,他清晰地感受到空間連續兩次震蕩擴張,心中便有了數——雨水這是生了雙胞胎。便急叫上司機開車往四九城趕。
這次空間擴張與以往有同的是何大清感覺到開啟空間後,自己的靈識強了不知多少倍,他下樓時竟真切的感受到了路過的辦公室裏,與他一個班子的昌平副縣長摸著正給他倒茶的女秘書小手,低聲說的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何大清心中暗罵:這個操了狗的二世祖,要不是你家讓你渡渡金,你在這不啥都不管,啥都聽我的,早把你踢走了!
趕到醫院時,走廊上的掛鍾正指向下午四點。他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梯,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爸!”傻柱正站在產科門口,手裏捏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見到父親立刻興奮的報告,“雨水生了,龍鳳胎!”
何大清的手掌重重拍在兒子肩上,透過玻璃窗看見產房裏護士正抱著兩個繈褓。嬰兒的啼哭聲像春日的雀鳴,穿透消毒水的氣味鑽進耳朵。他忽然湧起前身的記憶,那是二十二年前抱著剛出生的雨水站在四合院棗樹下的情景,那時槐花正落……
“通知王澤了嗎?”
“剛打通電話,說馬上開車回來。”
病房裏,何雨水靠坐在床頭,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她懷裏抱著女兒,秦淮茹正小心翼翼給男孩喂水。見父親進來,雨水揚起嘴角,睫毛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珠。
“爸,您看。”她輕輕掀開繈褓一角,露出嬰兒紅潤的小臉,“哥哥比妹妹重三兩呢。”
何大清俯身時聞見淡淡的奶香,嬰兒皺巴巴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食指。這一瞬間,他忽然理解老輩人說的“血脈相連”是什麽意思——仿佛有電流從指尖竄到心尖。
“像你小時候。”他聲音有些啞,轉頭看向另一個繈褓,“這個眉眼像王澤。”
冉秋葉端著紅糖水進來,見狀笑道:“姐夫,您不知道,剛才護士都說沒見過這麽漂亮的龍鳳胎。”
夜幕降臨時,王澤帶著一身寒氣衝進病房。他的呢子大衣上沾著夜露,皮鞋沾滿泥點,顯然是從火車站一路跑來的。見到熟睡的妻兒,這個在單位雷厲風行的年輕市長突然手足無措,站在床邊像個犯錯的學生。
“摸摸他們。”何大清把男孩放進女婿臂彎,“托著後腦勺,對,就這樣。”
王澤的手臂僵硬得像兩根木棍,當嬰兒的體溫透過繈褓傳來時,他的眼淚砸在藍白條紋的病號被上。雨水醒來看見丈夫通紅的眼眶,撲哧笑出聲:“當初我說要雙胞胎,這下真如願了。”
這一晚,四合院議論聲不斷。有誇老何家人丁興旺的;有羨慕雨水好福氣,丈夫是市長大首長,她又剛生了龍鳳胎;有盼著何家啥時再安排酒宴的;有想著如何借機和何家增進關係的……
天剛亮,秦淮茹帶著小當在廚房熬小米粥,砂鍋裏燉著何大清特意從空間取出的老母雞;昨晚是傻柱和秦京茹守的夜,一會要換他們回家休息。幾個孩子冉秋葉照顧著,秦力傑張羅著吃過早飯就去換人……
在何大清河,王澤的堅持下,何雨水在醫院呆了一周才出院。出院時,雨水被裹在藍布棉被裏,隻露出一張蒼白卻透著紅潤的臉。兩個孩子戴著虎頭帽,被冉秋葉用小棉被裹成糯米團子,分別塞進何大清和王澤懷裏,坐了王澤的專車回家。
閣樓的暖氣燒的十分暖和,何雨水一回來,感到全身都放鬆了,就要去浴室洗個澡,被秦淮茹攔住,要她坐完月子才能洗,雨水無奈的答應了。
見雨水回來,四合院人們結伴來探望,都帶了各樣禮物,大都是雞蛋、桃酥,還有拿雞和肉的,許大茂淘弄來兩罐麥乳精,說是“給革命接班人補充營養”。
王澤請何大清給孩子起名字。
“按咱們老家的規矩,”何大清吐出一口煙,煙霧在陽光裏散成淡灰色蛛網,“嫡親血脈的起名權該歸族裏長輩。王澤他爺爺...”
“不行!”王澤突然提高聲音, “他們從沒有把我當成王家的子孫……”
何大清拍拍王澤後背“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是該回去看看了,否則你的仕途很快就到瓶頸了!”
雨水也握握王澤的手,王澤攥緊的手慢慢鬆開。
當王澤跟著王麗華局長和吳明福書記來到王家。正廳裏,王老爺子坐在酸枝木太師椅上,手裏撥弄著翡翠手串。陽光透過雕花窗格,在他臉上織出明暗交錯的圖案。王澤注意到祖父鬢角的白發比去年更多了,曾經挺直的腰板也有些佝僂,像棵被歲月壓彎的鬆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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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婦生了?”老爺子開口,聲音像老舊留聲機裏的唱片,沙沙的帶著雜音。
“是,雙生子,一男一女。”王澤從帆布包裏取出龍鳳胎的照片,相紙邊角還帶著體溫,“按規矩得請您這曾祖父賜名”
老爺子接過照片,老花鏡滑到鼻尖上。王澤看見他瞳孔微微收縮,手串上的翡翠珠子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良久,老爺子放下照片,從紫檀木筆筒裏抽出狼毫,在宣紙上寫下“昊然”“瑾萱”四個字,墨香混著陳年檀香,在空氣中散開。
“昊者,天之廣大;瑾者,玉之美者。”老爺子吹了吹墨跡,“萱草忘憂,願我曾孫一生無憂。”
次日午後,何大清正在院子走動消食,忽然聽見大門外傳來汽車喇叭聲。抬眼望去,隻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四合院門口,王老爺子在王局長夫婦攙扶下走下車,身後還跟著幾個拎著禮盒的隨從。
“何縣長,叨擾了。”老爺子拄著拐杖,微笑著打量四合院的青磚灰瓦,見王老來,何大清急忙把他急進閣樓。
“爺爺。”王澤站在堂屋門口,他沒想到王老會親自過來。何大清注意到老人目光在閣樓廳堂間掃視一圈,最後停留在窗明幾淨的八仙桌——那裏擺著鮮花上。
“這時還有鮮花”王局長問。何大清說:“室外大棚裏種著玩的”
王老的目光在接觸到重孫的瞬間柔軟下來。他顫巍巍地從中山裝口袋掏出兩個錦盒,純金長命鎖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昊然,瑾萱。”他念著剛取的名字,指尖輕觸嬰兒的臉頰,"我們王家的好苗子。"
雨水穿著藕荷色對襟衫從裏屋出來,落落大方地行了個禮。王老審視的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三圈,簡單問了何雨水些話,何雨水也得當的回答。還順手接過秦淮茹遞來的茶盤。她斟茶的動作行雲流水,青瓷蓋碗在三指間穩如磐石,茶水七分滿,正是老北京最講究的"茶斟七分留三分人情"。
王老眼底閃過訝異,轉頭對何大清說:“你教的好女兒。”他接過茶盞時,忽然壓低聲音:“你們縣的建設一直得到上層的重視,現在王澤他們市建設也入了上麵的眼……”
何大清笑著給老人續茶,窗外的棗樹影子斜斜落在他們中間。
暮色四合時,王家車隊離開四合院。何大清站在門口望著汽車尾燈消失在胡同盡頭,身後傳來嬰兒的啼哭聲。雨水抱著孩子出來,月光給她的輪廓鍍上銀邊,兩個小人兒在她懷裏揮舞著小拳頭,像兩株破土而出的幼苗。
“爹,”雨水輕聲說,“您說這倆孩子以後會是什麽樣?”
何大清笑了,抬頭望著綴滿星星的夜空。 “他們啊,”他伸手輕輕觸碰外孫子的小腳丫,小家夥立刻攥住他的手指,“會像這四合院裏的槐樹,根紮得深,枝椏伸得遠,經得住風雨,也守得住煙火。”
雨水笑了,懷裏的孩子發出含糊的咿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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