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大茂終於離婚 傻柱遠赴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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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籠罩著四合院,劉娟坐在昏暗的房間裏,手中緊攥著那張離婚協議書,指節泛白。窗外的月光透過斑駁的窗欞灑進來,在她臉上投下一道陰影。許大茂要離婚的消息像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思來想去,她最終狠下心,決定去找傻柱。
    次日清晨,劉娟在軋鋼廠的食堂找到了傻柱。此時的傻柱看著正忙碌的徒弟們給工人們打飯,看到劉娟神色慌張地出現,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安。劉娟將他拉到一旁,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聲音顫抖著說出了許大茂要離婚的事。
    傻柱聽完,手中的飯勺差點掉落。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許多畫麵,劉娟和許大茂的兩個孩子,那可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啊!可如今,自己已經有了秦京茹,還有兩個雙胞胎孩子,秦京茹還懷著孕,這錯綜複雜的局麵,讓他心中五味雜陳,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心煩意亂的傻柱,在廠裏漫無目的地徘徊。工作也沒了心思,滿腦子都是這件棘手的事。最後,他咬了咬牙,決定去找自己的父親何大清。
    何大清身為昌平市委書記,平日裏雷厲風行,對市裏的工作了如指掌,說一不二。但麵對傻柱這混亂的感情生活和那些在外的女人、孩子,雖然他想著傻兒子為何家開枝散葉,可是現在也是頭疼不已。當傻柱將許大茂和劉娟要離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後,何大清沉默了許久,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你和於莉現在有沒有斷?”何大清突然開口問道。傻柱低下頭,有些局促地嘟囔著:“我們聯係了幾回…”話音剛落,何大清隻覺得一陣氣血上湧,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何大清睜開眼睛,目光深邃地看著傻柱說道:“傻柱,許嵩現在長得越來越和你有些相像,這樣下去,早晚是事。”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本打算等京茹孩子生下來後,讓你去香江工作,現在看情況,得提前了。”
    傻柱一聽要去香江,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恐慌。他怯生生地說:“爸,去那人生地不熟的,我心裏沒底啊。”何大清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放心,那裏有家族的產業,尤鳳霞和婁曉娥在家族企業裏都幫你照看著,他們都有了你的兒子。”
    尤鳳霞給你生的兒子叫何明光,婁曉娥給你生的兒子叫何明曉,他們都6歲,何明光比何明曉早生了3個月……
    傻柱愣住了,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尤鳳霞懷孕離開時的情景,還有和婁曉娥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可很快,他又想起了秦京茹和孩子,焦急地問道:“那京茹和孩子呢?”何大清胸有成竹地說:“孩子我要放在身邊培養,你先去那邊等站穩了,京茹生產後,我找機會讓他去陪你。”
    傻柱一時間有些意動,但想到要同時麵對尤鳳霞、婁曉娥、劉娟,還有之後要去的秦京茹,又不禁頭疼起來。他又想起了於莉和劉嵐,不知該如何是好。何大清沉思片刻後說:“你問問劉嵐,如果她願意陪你一起去,如果不想去,你帶了你倆的孩子走。於莉和你們的孩子留下,我以後會重用於莉。”
    傻柱偷偷帶著劉娟見了何大清。何大清拉著劉娟的手,語氣溫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細細地吩咐了她一番。劉娟認真地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
    沒過多久,許大茂和劉娟在民政局門口碰麵。許大茂穿著筆挺的西裝,眼神中帶著一絲愧疚和急切。而劉娟則穿著樸素,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在辦理離婚手續時,劉娟死死咬著兩個孩子必須跟自己,並且堅決不要許家的任何補償。許大茂看著劉娟,心中滿是愧疚,可想到自己的仕途,最終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就這樣,兩人和平地辦了離婚手續。
    劉娟回到井田村後,給家裏親人留下一大筆錢,謊稱在外地有朋友安排了工作,帶著兩個孩子悄然離開了。與此同時,傻柱找到了劉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劉嵐沉默了許久,看著自己的孩子,最終同意了傻柱的要求。她的兩個大兒子已經在廠裏安排了工作,便留在廠裏工作,和劉嵐的婆婆一起生活。
    一切準備就緒後,劉嵐帶著小兒子,和劉娟帶著兩個孩子,跟著傻柱踏上了前往香江的旅程。在船上,傻柱回頭看了看這片熟悉的土地,心中滿是不舍,但也充滿了對未來的忐忑和期待。
    而在許大茂和劉娟離婚後不久,許大茂和於海棠便領了證,並在保城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婚禮上,許大茂春風得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已成為過去。然而,在這看似美滿的背後,又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未來的路,又將走向何方,誰也無法預料。
    太平山頂的何氏莊園燈火通明,維多利亞港的波光在落地窗前碎成萬點星辰。尤鳳霞的迪奧高定魚尾裙掠過波斯地毯,鑲鑽的細高跟叩擊著大廳中央的家族徽章地磚——展翅金鳳與齒輪麥穗的圖騰上,此刻正映著婁曉娥香奈兒套裝的珍珠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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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該讓大伯把你們婁家的船隊買下來。"尤鳳霞晃動著瑪歌酒莊的紫紅液體,腕間百達翡麗在吊燈下折射出冷光。而她的兒子何明光和婁曉娥兒子何明曉玩得興起,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一見麵就象認識了好久,很快就玩到一起。
    婁曉娥的紅色指甲劃過水晶杯沿,發出尖銳的鳴響:"要不是我在莫斯科打通關係,你們那批走私..."話音未落,傻柱穿著不合身的阿瑪尼西裝闖進來,領帶歪斜地掛在脖子上,身後跟著端參湯的劉娟和抱著賬本的劉嵐。
    "都消停會兒!"傻柱抹了把額頭的汗,港式空調的冷氣吹得他中山裝裏的的確良襯衫緊貼後背。尤鳳霞白了白眼,婁曉娥也轉過頭去,顯得一臉不屑。倒是劉娟和劉嵐誰都惹不起,默默看著眼前一切。
    深夜裏,李家強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旋轉樓梯轉角。他輕咳一聲,將鎏金請柬放在玳瑁茶幾上:"明日港督府的慈善晚宴,何先生想要哪位夫人陪同?”
    傻柱:這特麽的是我能決定的嗎?唉,這兩個女人,自己都惹不起……
    半島酒店的私人宴會廳飄著陳皮鴨香氣,尤鳳霞的銀叉精準插進燒鵝脆皮:"上個月碼頭罷工,我調了三百個越南工人。"她斜睨著正在給孩子剝蝦的婁曉娥,"聽說婁氏商貿貨輪在公海被扣了三天?"
    婁曉娥的鑽石耳墜晃出殘影:"不過是配合廉政公署演場戲。"她突然將整籠蝦餃推到劉嵐麵前,"嵐姐多吃些"劉娟的湯匙"叮"地撞在骨瓷碗上,參湯在桌布洇出暗色水痕。
    傻柱的領結越扯越鬆,澳門運來的龍躉魚在他嘴裏味同嚼蠟。窗外忽然飄進遊行隊伍的呐喊聲,李家強適時俯身耳語:"是碼頭工會的人,尤總已經處理好了。"落地窗映出街角幾個紋身漢子拖走帶頭鬧事者的身影,血漬在霓虹燈下泛著詭異的藍光。
    宴會尾聲,尤鳳霞突然起身舉杯:"下周何氏大廈落成典禮,我訂了杜拜空運的十萬朵紅玫瑰。"婁曉娥的紅指甲輕輕敲擊杯壁:"巧了,我準備了莫斯科芭蕾舞團。"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傻柱慌忙抱起哭鬧的小兒子,尿布上的金線鳳凰被奶漬染成斑駁。
    淩晨三點的觀景台,傻柱望著腳下璀璨的維港長舒口氣。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脆響,尤鳳霞的貂皮披肩裹著俄羅斯伏特加的氣息:"知道為什麽選這棟白房子嗎?"她指著遠處何氏集團大廈的激光束,"爸交待,這房地產..."
    "我爸說這裏能看到整個棋局。"婁曉娥的倩影從另一側浮現,手中的古巴雪茄明滅如星。兩個女強人突然相視而笑,尤鳳霞的鑽石項鏈與婁曉娥的翡翠耳墜在月光下交相輝映,宛如維多利亞港不眠的航標燈。
    傻柱望著山下川流不息的車燈長龍,忽然想起四合院天井裏晾曬的玉米。他摸出全家福,照片背麵新增了行娟秀小字:1969.1.1,攝於四九城南鑼巷95號四合院。相片中何大清與秦淮茹坐在正中,四周的孩子們笑得正甜……,照片是何雨水寄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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