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大茂海棠離婚 海棠投奔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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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城的春天來得遲,窗外的梧桐樹才剛冒出嫩芽,宣傳部副處長許大茂家的窗簾卻已經緊閉了整整一周。客廳裏煙灰缸堆滿了煙頭,茶幾上放著半瓶喝剩的白酒,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頹廢的氣息。
許大茂坐在沙發上,襯衫皺巴巴的,領帶鬆散地掛在脖子上。他盯著相冊,上麵是前妻劉娟多年前的照片——一個溫婉的女人抱著兩個孩子,笑容恬靜。"又在看那個女人的照片?"於海棠的聲音從臥室門口傳來,冷得像冰。
許大茂迅速鎖屏,抬頭看見妻子穿著整齊的製服,顯然是要去上班。於海棠今年三十一歲,保養得當的臉上看不出年齡,但眼角已經有了細紋。作為宣傳科長,她總是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苟,就像她的工作一樣嚴謹。
"我看看孩子怎麽了?"許大茂的聲音裏帶著挑釁。
"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於海棠冷笑一聲,"前幾天回家,你爸媽還問我們什麽時候要孩子。"
許大茂猛地站起來,酒瓶被碰倒,剩餘的酒液流到地板上。"五年了!我們結婚五年了!你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爸媽都那麽大歲數了,他們就想抱個孫子有錯嗎?"
"你怎麽知道是我的問題?"於海棠的聲音突然拔高,"許大茂,你少在這裝無辜!上周體檢報告我都看到了,你那弱精症,能有孩子的可能性低得可憐!"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刺進許大茂心裏。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抓起茶幾上的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賤人!你偷看我體檢報告?"
"我是你合法妻子,我有權利知道!"於海棠不甘示弱,"你整天往景田村跑,以為我不知道?劉娟早就改嫁了,帶著你的兩個孩子跟別人過了,你死心吧!"
許大茂的拳頭砸在牆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要不是你當年勾引我,我會跟劉娟離婚嗎?她給我生了兩個孩子,你呢?你就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於海棠的臉色瞬間慘白,她抓起手提包就往門口走。"三秒男也好意思說我?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種廢物!"
門被狠狠摔上,震得牆上的結婚照都歪了。照片裏,年輕的許大茂和於海棠笑得甜蜜,誰能想到五年後會變成這樣。
許大茂癱坐回沙發,頭痛欲裂。他再次翻出劉娟的照片。那是七年前照的,他們還在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的相機照的。劉娟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沒什麽文化,但溫柔賢惠,給他生了一兒一女。後來他調到保城工作,於海棠不久也調來了——當時她還是個小副科,卻有著劉娟沒有的精致和見識。
"大茂,我聽說你文筆好,能不能幫我看看這篇稿子?"記憶中的於海棠笑靨如花,遞過來的不僅是稿子,還有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婚外情的刺激,前途的誘惑,讓許大茂最終選擇了離婚。他以為和於海棠結合是強強聯合,誰曾想會變成今天這樣互相折磨的局麵。
"叮咚"門鈴響了。許大茂搖搖晃晃地去開門,是他母親。
"大茂,你怎麽喝成這樣?"許母一進門就皺起眉頭,看到滿屋狼藉更是心痛。"海棠呢?又吵架了?"
"她滾回宿舍了,最好永遠別回來!"許大茂又開了一瓶酒。
許母奪過酒瓶,"你們到底什麽時候要孩子?我和你爸都老了,就想看看孫子,現在也年年輕,能幫你們照看一下..."
"要孩子?"許大茂苦笑,"媽,您別指望了。我和她...過不下去了。"
許母臉色大變,"你胡說什麽?你們都是幹部,離婚影響多不好!再說了,你都三十八多了,離了婚誰還跟你?"
"劉娟跟我時,我才二十七。"許大茂喃喃自語,"她給我生了兩個孩子..."
"別提那個農村婦女!"許母厲聲打斷,"海棠是正經國家幹部的,現在還是科長,前途無量。你們就是缺個孩子,有了孩子就好了..."
許大茂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媽,您知道嗎?我上周去體檢,醫生說我這輩子可能都當不了爸爸了。您說,這是不是報應?"
許母如遭雷擊,跌坐在沙發上。
與此同時,於海棠坐在辦公室,盯著手中文件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同事們的竊竊私語像針一樣紮在她背上。
"聽說許處長又去景田村了..."
"他倆結婚這麽多年沒孩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噓,小點聲,於科長最忌諱這個..."
於海棠猛地站起來,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響。辦公室裏瞬間安靜下來。"我出去一趟,有事打電話。"她抓起外套快步離開,直到走出辦公樓,呼吸到新鮮空氣,才感覺好受一些。
她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最後,她走進一家飯店,要了一碗清湯麵。
"於科長?好巧啊。"
於海棠抬頭,是市委組織部的李副部長,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據說和許大茂有些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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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部長。"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一個人?"李副部長自來熟地坐下,"聽說你和許處長最近...有些矛盾?"
於海棠警覺起來,"您聽誰說的?"
"保城就這麽大,什麽事能瞞得住?"李副部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其實啊,像於科長這樣有能力的女幹部,不應該被家庭拖累。..."
於海棠不耐煩的說:“李部長,我要吃麵了,要是沒事的話……"。
李部長笑了笑:“大家都聽說了,許處長已經托好多人找自己的前妻和孩子……"
看著李副部長離開的背影,於海棠陷入沉思。她和許大茂的婚姻確實走到了盡頭,也許...是時候為自己打算了。
一個月後,許大茂和於海棠的離婚手續辦得異常順利。沒有財產糾紛,沒有孩子撫養權爭奪,兩人就像處理一件公事一樣結束了五年的婚姻。
簽字那天,許大茂看起來蒼老了十歲。他盯著於海棠,似乎想說些什麽,最終隻是歎了口氣。"保重。"
於海棠頭也不回地走出民政局,陽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以為自己會感到解脫,可胸口卻像壓了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
回到空蕩蕩的宿舍,於海棠終於崩潰了。她撲在床上嚎啕大哭,五年婚姻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回——新婚時的甜蜜,工作上的互相扶持,還有那些逐漸積累的失望和怨恨。
哭累了,她翻開通訊錄最頂端的一個名字:何雨水。這是她高中時代最好的閨蜜,如今是黑省省長的夫人,幾經猶豫,他還是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於海棠的眼淚再次決堤。"雨水...我離婚了..."
電話那頭,何雨水正在家裏舉辦小型家宴。丈夫王澤剛結束一天的工作回來,兩人正準備吃飯。
"雨水,誰的電話?"王澤看到妻子突然變了的臉色,關切地問道。
何雨水捂住話筒,"是於海棠,她離婚了,哭得很厲害。"
王澤點點頭,"你好好安慰她。"
何雨水走到陽台上,聽著電話那頭於海棠斷斷續續的哭訴,心疼不已。"海棠,別哭了,那種男人不值得。"
"雨水,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保城到處都是熟人,所有人都知道我離婚了..."於海棠的聲音充滿無助。
何雨水回頭看了眼餐廳裏的丈夫,突然有了主意。"海棠,要不你到我這來吧。到我這兒,我也能照顧你,咱倆還能經常見麵。"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去...黑省?"
"對!"何雨水越說越興奮,"你不是一直說想換個環境嗎?正好我家王澤前兩天還說需要宣傳口的人才。你在保城不是已經做了三年宣傳科長了嗎?"
於海棠的心跳加速了,"這...這合適嗎?"
"有什麽不合適的?"何雨水笑著說,"你等著,我讓王澤跟你說。"
王澤接過電話,聲音沉穩有力。"於科長,我是王澤。雨水經常說你工作能力很強。我們黑省宣傳部確實有個副處長的空缺,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安排調動。"
於海棠握緊電話,感覺命運突然向她拋出了一根救命稻草。"王省長,我...我非常感謝這個機會。"
三天後,調令正式下達:保城市委宣傳部宣傳科科長於海棠,調任黑省省委宣傳部宣傳一處副處長,即日赴任。
接到調令的那一刻,於海棠感覺重獲新生。她迅速收拾好行李,隻帶走了必要的衣物和幾本書,其餘的東西都留在了保城——包括那些和許大茂有關的回憶。
臨行前,她最後看了一眼保城的天空。這座城市給了她事業,也給了她一段失敗的婚姻。現在,她要前往黑省,開始全新的生活。
火車啟動的那一刻,於海棠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嘴角終於揚起一抹久違的微笑。前方等待她的,是未知的挑戰,也是嶄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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