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許大茂的春天 和蘇曉曼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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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7年的春天,保城的柳絮紛飛,街道兩旁的梧桐樹抽出嫩綠的新芽。市政府大院裏,宣傳處的辦公室窗明幾淨,陽光透過玻璃灑在紅木辦公桌上,許大茂坐在嶄新的皮椅上,手裏捏著一份剛下發的任命文件,嘴角微微上揚。
    他終於當上了處長。
    這份提拔來得不容易,要不是何雨燕在她堂哥市長何光華麵前說了好話,他許大茂哪能有今天?何光華對他頗為照顧,不僅給他安排了實權職位,還特意在辦公室裏單獨找他談話。
    “大茂啊,你現在是處級幹部了,前途無量。”何光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手裏捏著一支鋼筆,語氣溫和卻帶著幾分長輩的威嚴,“不過,你個人問題也得抓緊解決。你和於海棠離婚這麽多年了,總該再成個家。組織上考察幹部,家庭穩定也是重要因素。”
    許大茂連忙點頭:“是,市長說得對,我一定抓緊。”
    可走出辦公室,他的笑容就淡了下來。再成個家?說得容易。他許大茂不是沒想過,可自己的毛病……他咬了咬牙,心裏一陣煩躁。
    許大茂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他患了弱精症。
    這事兒還得追溯到幾年前,他和於海棠鬧離婚那會兒。當時他偷偷去醫院檢查,醫生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他頭上:“許同誌,你這情況……生育可能有點困難。”
    從那以後,他對婚姻就多了幾分恐懼。後來他也試著找過劉娟,想看看能不能複合,可劉娟帶著兩個孩子早就搬走了,連個影子都沒留下。
    “媽的,難道我許大茂真要絕後?”他站在市政府大院的梧桐樹下,狠狠吸了口煙,煙霧在春風裏散開,像是他飄忽不定的未來。
    四月底,市裏組織文藝匯演,許大茂作為宣傳處長,自然要去市歌舞團視察工作。
    歌舞團的排練廳裏,一群年輕姑娘正在練舞,身段婀娜,舞姿輕盈。許大茂背著手,裝模作樣地跟團長寒暄,眼睛卻忍不住往人群裏瞟。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淡藍色練功服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她約莫三十歲左右,眉眼溫婉,身段卻比那些年輕姑娘更加豐潤,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
    “那位是?”許大茂裝作隨意地問了一句。
    團長笑著介紹:“哦,那是蘇曉曼,咱們團的台柱子,以前是省文工團的,後來調回來了。”
    許大茂點點頭,心裏卻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
    蘇曉曼是個寡婦,丈夫五年前因病去世,留下她和兩個孩子。兒子八歲,女兒六歲,全靠她一個人在歌舞團的工資養活。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她從不在人前抱怨。
    這天排練結束,蘇曉曼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剛走出歌舞團大門,就看見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站在路邊,似乎在等人。
    “蘇同誌,下班了?”許大茂笑著迎上來,手裏還拎著一網兜蘋果。
    蘇曉曼一愣,隨即認出他是市裏的領導,連忙客氣地點頭:“許處長好。”
    “別這麽客氣,叫我大茂就行。”許大茂笑得殷勤,“正好路過,想著你們排練辛苦,帶點水果給你們。”
    蘇曉曼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接了過來:“謝謝許處長,您太客氣了。”
    兩人並肩走了一段路,許大茂刻意放慢腳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聽說你兩個孩子?真不容易啊。”
    蘇曉曼笑了笑:“習慣了,日子總得過。”
    許大茂看著她側臉,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衝動。
    從那以後,許大茂開始頻繁“偶遇”蘇曉曼。
    有時是在菜市場,他“恰好”去買菜,順手幫她提籃子;有時是在學校門口,他“順路”經過,看見她接孩子,就笑著打招呼。
    蘇曉曼起初有些防備,但許大茂表現得極為自然,再加上他畢竟是市裏的幹部,漸漸地,她也放鬆了警惕。
    五月中旬的一個雨天,蘇曉曼下班時發現忘帶傘,正發愁怎麽回家,許大茂適時地出現了。
    “我送你吧,正好有車。”他指了指停在路邊的吉普車。
    蘇曉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車裏,許大茂遞給她一條幹毛巾:“擦擦頭發,別著涼了。”
    蘇曉曼接過毛巾,低聲道謝。許大茂趁機打量她,雨水打濕了她的鬢角,襯得皮膚更加白皙。他心裏一動,突然覺得,這樣的女人,或許正是他需要的。
    幾天後,許大茂特意打聽到蘇曉曼兒子的生日,托人從上海帶了盒高級奶油蛋糕,親自送到她家。
    蘇曉曼驚訝極了:“許處長,這……太破費了。”
    許大茂擺擺手:“孩子過生日嘛,應該的。”
    小男孩興奮地圍著蛋糕轉,女兒也怯生生地叫了聲“叔叔好”。許大茂摸了摸孩子的頭,心裏突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家,似乎缺個男主人。
    那天晚上,他留下來吃了頓飯。蘇曉曼的手藝不錯,炒了兩個家常菜,還煮了碗雞蛋湯。飯桌上,許大茂故意提起自己的過去,說自己離婚多年,一直沒再娶,言語間透露出對家庭的渴望。
    蘇曉曼聽出了他的意思,臉頰微紅,低頭扒飯,沒接話。
    六月初,市裏組織幹部下鄉考察,許大茂特意把蘇曉曼也安排進了文藝慰問隊。
    在鄉下演出的那幾天,兩人接觸更多了。晚上,村民們圍著篝火看表演,許大茂坐在蘇曉曼旁邊,借著火光偷看她的側臉。
    回城的路上,兩人坐在吉普車後排,許大茂終於忍不住,低聲問:“曉曼,你覺得我怎麽樣?”
    蘇曉曼心跳加速,手指絞著衣角,半晌才輕聲說:“許處長是個好人。”
    許大茂笑了:“那……你覺得咱倆有沒有可能?”
    蘇曉曼抬頭看他,眼裏有猶豫,也有一絲期待。
    “可我帶著兩個孩子……”
    “我不在乎。”許大茂握住她的手,“我會對他們好。”
    蘇曉曼眼眶微紅,終於點了點頭。
    1977年的夏天,許大茂和蘇曉曼領了證。婚禮很簡單,隻請了幾個親近的同事和朋友。何光華聽說後,特意讓人送了一對暖水瓶當賀禮。
    新婚之夜,許大茂看著熟睡的蘇曉曼,心裏既滿足又忐忑。他知道自己的毛病,但他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生不了孩子,那就把蘇曉曼的兩個孩子當親生的養。
    反正,他許大茂這輩子,總算又有了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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