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金部部長的辦公室裏，何大清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六十六歲的他，腰板依然挺直如鬆。辦公桌上放著一份退休申請，隻等年後正式提交。
    何大清手指輕輕敲打著窗台。他想起和妻子秦淮茹四個女兒共享興蔭的幸福時刻……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是秘書通知他十分鍾後有個會議。何大清整理了一下領帶，拿起桌上的文件夾。退休前的這段時間，他必須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三天後，何大清召集了家裏的一些人安排事情。何大清坐在首位，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他的妻子秦淮茹，兒子何雨柱，兒媳婦秦京茹、尤鳳霞、婁曉娥、於莉，四個女兒何雨水、何雨燕、何雨欣、何雨萌，養子棒梗，兒媳婦關小關，孫女何明韻以及何氏集團的部分高管們。
    "今天把大家叫來，是要宣布幾項重要決定。"何大清的聲音沉穩有力，"首先，我決定年後正式退休。"
    會議室裏一陣輕微的騷動，雖然大家早有預感，但正式宣布還是讓人感到一絲不安。
    "其次，中興物流將進行重組。"何大清翻開麵前的文件夾，"為避免壟斷嫌疑，中興物流將拆分為三家獨立運營的公司——順風、暢通、飛速，分別由雨水、雨燕、雨萌負責。"
    三個女兒交換了一下眼神。何雨水揉了揉額頭，作為長女，她一向沉穩；何雨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性格最為果斷；最小的何雨萌則微微點頭，她雖然年輕，但已經在集團曆練多年。
    "倉儲係統仍沿用原中興物流的架構，三家共享資源。"何大清繼續道，"保安力量也將重新分配，寧偉、李興光、韓冰分別負責三家公司安保工作，直接向你們匯報。"
    “曉娥，香江那邊人員安排得怎麽樣了？”婁曉娥回答說：“張叔、五叔他們這幫跟您一起闖香江的都安排退下來了，他們都不願回來，已經在香江給他們安排好了以後生活。香江的兩個保安公司現在由康九和李魁勇負責，分別配署何氏影業和婁氏商貿。培養的那些何氏子弟已經分布到各個重要崗位……
    何大清點點頭，給我們何家效力的，都不要虧待了他們。
    棒梗舉手問道："爸，那我們建築公司這邊..."
    "這正是我要說的第三點。"何大清轉向棒梗，"你的建築公司更名為何氏建築工程集團，直屬深城總部。關小關的食品廠同樣如此，主要麵向出口市場。"
    關小關眼睛一亮："爸，我們最近研發的新式麵筋在東南亞市場反響很好。"
    何大清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看向坐在一旁的何雨柱：“從現在開始，撤去何雨柱深城何氏集團總裁職務，由秦京茹接任。二十人的智囊團劃給秦京茹管理。”
    何大清接著說：“撤去秦京茹昌平何氏食品集團總經理職務，由何明韻任總經理，隸屬深城總部直接管理，主營還是何師傅方便麵、何師傅係列飲品、何師傅礦泉水……，與深城何氏食品集團互不幹擾互為補充。”
    "何雨柱，成立何氏餐飲集團，獨立運營，走多品牌戰略。在全國各省會城市建“海裏撈火鍋城”走高端路線，覆蓋全部區縣級城市建“何氏肥牛羊火鍋店”走平民路線。在市級以上城市開“譚家菜酒樓”走高端路線，在縣區級城市建“百姓菜館”走大眾路線。在市級城市，開“何爺爺快餐廳”開拓展青少年市場。"
    何雨柱恭敬地應道："明白，爸。我已經在籌備二十家新店了。"
    會議持續了整整一天。當夜幕降臨，其他人都離開後，何大清單獨留下了二女兒何雨燕。
    "雨燕，有件事需要你秘密處理。"何大清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
    何雨燕立刻坐直了身體："爸，您說。"
    何大清從抽屜裏取出一份文件遞給她："這是關於黑省一個叫樵四的人的資料。根據可靠情報，這個人組建一個黑惡勢力團夥，涉及強拆、暴力拆遷等違法行為。"
    何雨燕快速瀏覽著文件，眉頭越皺越緊："這些人的手段太殘忍了...而且他們背後似乎有保護傘。"
    "正是如此。"何大清目光銳利，"這對小川這個黑省省長很不利，小川的大方向掌握是好的，但是任家沒有人才，他缺乏得力手下，他現在用的大多是何家子弟和王澤留下的王家人脈……"
    何雨燕立刻明白了父親的意思："您是要我們立解決這個問題？"
    "不錯。"何大清點頭，"動用保安部的特別行動組，要幹淨利落，不留痕跡。記住，這件事隻有你我知道，連你母親和姐姐妹妹都不要告訴。"
    "我明白了。"何雨燕將文件收進包裏，"韓冰的特勤隊最適合這個任務，他們處理過類似情況。"
    何大清站起身，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注意安全。完成後直接向我匯報。"
    一周後，黑省哈城郊外的一處廢棄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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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樵四正和十幾個手下圍坐在一張大桌子旁，桌上堆滿了現金和武器。這個四十出頭、滿臉橫肉的男人正在布置明天的"拆遷任務"。
    "明天早上六點，推土機直接開進去，誰敢攔就給我打！"樵四惡狠狠地說，"那些釘子戶，讓他們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就在這時，工廠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
    "怎麽回事？"樵四怒吼道，"老三，去看看電閘！"
    名叫老三的手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聲悶響，然後是一具身體倒地的聲音。
    "誰？"樵四掏出手槍，其他手下也紛紛拿起武器。
    黑暗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樵四，你作惡多端的日子到頭了。"
    緊接著，一連串消音手槍的悶響在黑暗中響起。樵四的手下一個個倒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喬四驚恐地向後退去，卻被什麽東西絆倒。
    當他再次抬頭時，一個戴著黑色麵罩的人站在他麵前，手中的槍直指他的額頭。
    "等等！我有錢！很多錢！"樵四顫抖著說，"放我一馬，都是你們的！"
    麵罩人冷笑一聲："被你們逼迫的百姓和被你們殘害的鄉親們向你問好。"
    一聲槍響後，工廠恢複了寂靜。十分鍾後，幾輛黑色越野車無聲地駛離現場，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樵四及其團夥消息沒有人關注，黑惡勢力團夥的仇殺，地痞流氓的消失在這地真如水潑出一般，很快就無聲無息了。
    與此同時，何雨燕正在向父親匯報任務完成情況。
    "所有手腳都清理幹淨了。"何雨燕說，"沒人報案，但人都不見了，這事也常見，所以……。"
    何大清點點頭："做得很好。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爸，我一直有個疑問。"何雨燕猶豫了一下，"我們的保安部...到底是什麽來頭？韓冰他們明顯不是普通保安。"
    何大清微微一笑："何氏能做到今天這個規模，光靠正當手段是不夠的。保安部裏有不少退伍特種兵，還有幾位...是國安的老朋友。這些你心裏有數就行。"
    何雨燕恍然大悟。她一直覺得家族的保安力量過於強大，現在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接下來的兩個月，何氏集團的改組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中興物流的拆分最為複雜。原來的五千多名員工需要重新分配，數百個倉儲中心要建立新的管理係統。何雨水負責的順風物流主打高端時效服務；何雨燕的暢通物流專注於大宗貨物運輸；何雨萌的飛速物流則重點發展快遞業務。
    "姐，華東區的倉儲分配方案你看一下。"何雨萌將一份文件遞給何雨水，"我覺得我們可以建立輪換機製，避免資源閑置。"
    何雨水仔細閱讀著文件："這個主意不錯。對了，爸說保安人員分配要均衡，你們那邊韓冰的人手夠用嗎？"
    "足夠了。"何雨萌笑道，"不過韓隊長最近總往外跑，不知道在忙什麽。"
    何雨水若有所思地看了妹妹一眼："可能是爸交代的特殊任務吧，我們不要多問。"
    與此同時，棒梗的建築公司也在進行大規模改組。更名為何氏建築工程集團後，業務範圍從原來的華北地區擴展至全國。
    "爸，這是我們在粵港澳大灣區的項目規劃。"棒梗將一疊圖紙攤開在何大清麵前，"如果順利的話，明年我們的中興大廈全國各省都建齊了……"
    何大清滿意地點頭："很好。記住，質量是根本，何氏不做偷工減料的生意。"
    "您放心。"棒梗鄭重承諾，"我絕不會給何家丟臉。"
    關小關的食品廠改組最為順利。新研發的麵筋產品已經接到了東南亞和歐美的大量訂單，工廠正在擴建生產線。
    "爸，我們的出口額今年有望突破十億。"關小關興奮地匯報道，"特別是這個辣味麵筋，在美國出人意料地受歡迎。"
    何大清嚐了嚐樣品，讚許道："味道確實不錯。不過要注意食品安全，出口產品容不得半點差錯。"
    "我已經聘請了國際頂尖的食品安全顧問。"關小關保證道。
    最忙碌的要數何雨柱。他的餐飲集團同時推進四個品牌的上百家門店鋪設，每天都在全國各地飛來飛去。
    "爸，海裏撈的首批十家店已經選址完畢。"何雨柱在電話裏匯報，"肥牛羊的加盟模式也很成功，已經有五十多個縣市簽了意向書。"
    何大清提醒道："擴張不要太快，管理要跟上。餐飲業口碑很重要，一家店出事會影響整個品牌。"
    "我明白。"何雨柱認真地說，"每個區域我都安排了督導組，嚴格把控質量和服務。"
    隨著各項改組工作接近尾聲，何大清開始逐步移交權力。何氏集團總部的日常運營交給了秦京茹和她的智囊團，何大清隻保留重大決策的最終審批權。
    春節前夕，何家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家宴。所有家族成員都回到了位於南鑼鼓巷97號的何家宅院。
    宴席上，何大清舉起酒杯："這一年，大家都辛苦了。看到你們把各自的事業經營得這麽好，我很欣慰。"他環視一圈，目光在每個孩子臉上停留片刻……"
    宴會結束後，何大清和秦淮茹坐在後院的亭子裏賞雪。
    "大清，你真的放心就這樣放手嗎？"秦淮茹輕聲問道。
    何大清笑了笑："雛鷹總要自己飛翔。"
    秦淮茹接著關心的問：“商界你都安排好了，那官場呢，王澤、小川他們級別高還好，那雨梁、雨亭、仲華他們怎麽辦？還有明晨、明遠他們還小，柱子又是擔不起大事的……”
    何大清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都有安排……”
    雪花靜靜地飄落，覆蓋了庭院。何大清望著銀裝素裹的世界，心中已經開始規劃退休後的旅行路線。而他知道，無論走到哪裏，何氏家族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都會在他的安排下繼續穩健前行，而政界他正在著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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