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嗎！你見過哪個神經病跑來行刺鬼王？”
    麵對一個愣頭青一樣的陰差，徐子夜大聲反問。
    至於於禁，他目光冷冷地看著徐子夜。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事情，不過對方手裏的東西卻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另一邊被震飛的曹若幽閃身回到徐子夜的身邊，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被震飛的事情。
    “你這是什麽東西？”
    她好奇地詢問徐子夜，畢竟能把她弄成這樣的稀罕物可不多見。
    “鬼王大人，你說我要是知道的話還用這麽費勁的來找你嗎？”
    “說的也是！”
    曹若幽點點頭。
    這一次她謹慎了起來，隻是在徐子夜的手中觀察著青銅匣子外麵的銘文。
    就這樣一人一鬼看了半天，徐子夜覺得自己的手都舉酸了。
    “我說，你看出來什麽了？”
    “你催什麽催，這個東西不得仔細查看嗎？”
    被徐子夜這麽一追問，曹若幽還急了。
    “就因為你，我剛才的思路一下全沒了！”
    好家夥，倒打一耙啊！
    “你不會是不認識吧？”
    徐子夜眯著眼睛，明顯對方根本就不認識青銅匣子上的銘文。
    “誰說……好吧好吧，我確實不認識！”
    曹若幽將頭扭向一邊，極力掩飾自己！
    “我……這不純純浪費我的時間嗎！”
    徐子夜現在是想發火，但是打不過，隻能露出憤怒的表情。
    “徐子夜，注意你的態度，你可別忘了，上次我可說過，下次見麵咱們可能就是敵人，你可是自己送上門的！”
    曹若幽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而聽得她的話，四周的陰差又圍了上來。
    “幾個意思？想動手？”
    刀幣握在手中，打架他徐子夜就沒慫過。
    於禁的長槍一掃，大有一副和徐子夜單挑的架勢。
    “行，敢在我的鬼域跟我叫板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曹若幽手一揮，陰差盡數褪去。
    “看在顧言的麵子上這次就算了，我雖然不認識這銘文，不代表這裏沒人認識。”
    “誰認識？”
    徐子夜立馬來了興趣。
    “你求我啊！”
    瑪德，遇到一個傲嬌的鬼王……
    “求……”
    “我不接受！”
    曹若幽眉毛一挑，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徐子夜發誓，自己要是能打的過對方，一定暴打她一頓。
    “去因緣閣問問千年吧，她也許知道那東西的來曆！”
    曹若幽玩夠了，本來她是想見到顧言的。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不過立馬又扭過頭來看著徐子夜。
    “告訴你一件事，不久前贏心悠來過，去找了千年。”
    贏心悠來過？
    徐子夜聽後皺著眉頭。
    “多謝！”
    “這是最後一次！”
    曹若幽揮揮手，消失在眼前。
    “去你該去的地方！”
    於禁同樣瞥了一眼徐子夜，帶著一隊陰差離開。
    徐子夜聳聳肩，向著因緣閣所在位置的走去。
    路上，不斷有鬼魂將目光看向徐子夜。
    就像蛤蟆男說的，鬼域已經很久沒見到過活人來了。
    此刻的徐子夜就像大熊貓一樣，被眾鬼圍觀，這種感覺讓徐子夜很不爽。
    直到他來到因緣閣的門口，大門外依舊是兩名凶神惡煞的陰差在守衛。
    “我來……”
    兩名陰差直接推開大門，意思很明顯——徐子夜可以直接進入！
    徐子夜踏入因緣閣的瞬間，閣內的燭火無風自動，在青磚地麵上投下搖曳的影子。
    記得上次來這裏的時候還沒這麽陰森。
    他沿著木質樓梯拾級而上，二樓那扇雕著百鬼圖的檀木門虛掩著，縫隙裏漏出一線暖黃的燭光。
    “進來吧。”
    千麵怪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像是早已料定他的腳步會在此刻停在門前。
    推開門時，茶台上白霧嫋嫋，戴著新麵具的千麵怪正在斟茶。
    這次是張鎏金狐狸麵，眼角鑲嵌的碎寶石在燭光下泛著血色的光。
    “你比我想象中來的要晚一些。”
    她指尖推過茶盞，磕在瓷麵上發出清脆的響。
    “贏心悠可沒讓我等這麽久。”
    “你知道我會來？”
    徐子夜走過來，直接坐在千麵怪的對麵。
    狐狸麵具後傳來低笑。
    “我要是說我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你信嗎？”
    她忽然傾身向前，麵具的鼻尖幾乎碰到徐子夜的下巴。
    “不過我更想知道，你手裏那個讓鬼王都認栽的寶貝......”
    徐子夜將青銅匣子拿出擱在茶台上。
    徐子夜單刀直入。
    “我想知道這個是什麽？這次你需要我用什麽交易？”
    “急什麽。”
    千麵怪慢條斯理地回答道。
    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些扭曲的符號上，她想伸手去觸碰，可突然那符號泛起幽藍的光。
    她猛地縮回手，麵具下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
    “怎麽會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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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夜注意到她護甲尖端已經焦黑一片。
    “果然是這個東西……”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罕見的忌憚。
    “你從哪兒弄來的？”
    “關外山海關大陣的陣眼！”
    徐子夜沒有隱瞞，況且也不一定能隱瞞的住。
    “這麽說這東西就是催動陣法的關鍵所在，你把山海關大陣給破了！”
    “算是吧！”
    徐子夜最想知道的這裏麵到底是什麽。
    “很好，有了出馬仙這個盟友，以後你的路會順很多。
    這青銅匣子外麵的文字意思是：這裏麵放的是人皇劍的碎片！”
    徐子夜心頭一震。
    “人皇劍的碎片？”
    千麵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
    窗外陰風驟起，鬼域的天空仿佛變得更加陰沉。
    “人皇劍，是上古時期人族用來斬殺妖魔的兵器。”
    她的聲音略帶一絲傷感。
    “後來由於某種原因它碎了，碎片散落各界。
    所有人都想得到它——因為它的每一塊碎片，都帶著足以斬殺鬼神的威力。"
    這也就是為什麽它的一個碎片能否成為攔住出馬仙千年的大陣！”
    她轉過身，麵具下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你很幸運，你居然能夠收集到兩塊碎片，你果然是個有大氣運的人！”
    徐子夜略微一愣，兩塊碎片是什麽意思？
    難道自己身上還有一個東西是碎片？
    “所以，我知道想要你的什麽了，我要你的一絲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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