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偷偷給奶奶緩解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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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兒!起床了!"奶奶的嗓門穿透薄薄的木板門,把還在做夢的柳嫣兒嚇得一骨碌從床上滾了下來。
"哎喲!"柳嫣兒揉著摔疼的屁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窗外,天剛蒙蒙亮,幾隻早起的麻雀正在窗欞上嘰嘰喳喳地吵架。
暑假被這麽早叫醒,柳嫣兒撅著嘴老大不樂意。她慢吞吞地穿好衣服,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趕緊抬起右手腕看了看——那個淺黑色的花紋還在,像一朵小小的梅花印記。
"不是夢..."柳嫣兒鬆了口氣,偷偷笑了。自從三天前在山坑裏得到那個神奇的黑石,她的生活就完全變了樣。每天晚上等家人都睡著後,她就溜進星衍界修煉《星衍訣》,白天則帶著弟弟去放羊,趁機練習控製靈氣。
"姐...姐姐..."三歲的小寶揉著眼睛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一頭紮進柳嫣兒懷裏,"餓..."
柳嫣兒捏了捏弟弟肉嘟嘟的臉蛋:"等著,我去給你拿吃的。"
廚房裏,奶奶正在熬粥,灶台上的大鐵鍋裏咕嘟咕嘟冒著泡,米香彌漫整個屋子。爺爺坐在門檻上編竹筐,靈巧的手指把細長的竹篾來回穿梭,發出沙沙的響聲。
"嫣兒,今天你和弟弟去北坡放羊。"爺爺頭也不抬地說,"那邊的草好,羊吃飽了就不會亂跑。"
柳嫣兒眼睛一亮。北坡離村子遠,正好可以安心修煉!她趕緊盛了兩碗粥,又抓了幾個昨晚剩下的玉米餅,匆匆回到房間。
"小寶,快吃!吃完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柳嫣兒神秘兮兮地說。
小寶一聽有好地方,立刻來了精神,大口大口地往嘴裏塞玉米餅,糊得滿臉都是渣渣。柳嫣兒嫌棄地給他擦了擦臉,自己三兩口喝完粥,拉著弟弟就往外跑。
"慢點!把羊趕好了!"奶奶在身後喊道,"中午記得回來吃飯!"
"知道啦!"柳嫣兒頭也不回地應著,心裏卻想著今天一定要把《星衍訣》的第一層練成。
北坡果然如爺爺所說,青草茂盛,十幾隻山羊一上來就埋頭猛吃,連最愛搗亂的白將軍都安分了不少。柳嫣兒找了棵大樹,在樹蔭下鋪了塊舊布,讓小寶坐在上麵玩她昨天用草編的小蚱蜢。
"小寶,姐姐要...呃...睡覺,你自己玩會兒,別亂跑啊。"柳嫣兒想了半天,找了個最不會引起懷疑的借口。
小寶乖巧地點點頭,專心致誌地擺弄他的草蚱蜢去了。柳嫣兒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默念《星衍訣》的口訣。這幾天她已經能感受到體內流動的靈氣了,按照界兒的說法,這叫"引氣入體",是修仙的第一步。
微涼的靈氣從頭頂流入,順著脊椎流遍全身,最後匯聚在丹田處。柳嫣兒感到一陣舒適,仿佛全身泡在溫水裏。她按照書上的方法,引導靈氣在經脈中運行,每完成一個循環,靈氣就壯大一分。
"姐姐..."小寶突然湊過來,好奇地盯著她,"你在幹嘛呀?"
柳嫣兒差點被嚇得出定,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姐姐在練功呢!"
"功?"小寶歪著頭,一臉不解,"能吃嗎?"
"不能吃!"柳嫣兒哭笑不得,"就是...就是能讓姐姐變厲害的東西!"
"小寶也要變厲害!"小寶興奮地拍手,學著姐姐的樣子盤腿坐下,結果因為腿太短,整個人像個球一樣滾到了地上。
柳嫣兒趕緊扶起弟弟,拍掉他身上的草屑:"你還小,練不了。來,姐姐教你個好玩的。"
她撿起一片樹葉,悄悄運起一絲靈氣,讓樹葉在掌心上方懸浮起來。小寶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哇!姐姐真厲害!"小寶崇拜地看著她,"小寶也要學,小寶也要學!"
柳嫣兒得意地笑了:"這是秘密,不能告訴爺爺奶奶,知道嗎?"
小寶用力點頭,小手捂住嘴巴,表示絕對不說。柳嫣兒又表演了幾個小把戲,逗得弟弟咯咯直笑。遠處,白將軍抬頭看了他們一眼,不屑地打了個響鼻,繼續低頭吃草。
中午回家吃飯時,柳嫣兒發現奶奶正在院子裏曬藥草。各種曬幹的草藥鋪滿了整個竹席,散發著苦澀的清香。
"嫣兒,來幫奶奶翻藥。"奶奶捶了捶腰,顯然已經忙了一上午。
柳嫣兒剛要答應,突然靈機一動:"奶奶,我幫你揉揉腰吧!試試剛跟王婆婆學了幾招按摩手法"。
不等奶奶回答,柳嫣兒就跑到她身後,小手按在奶奶的腰上,悄悄運起一絲靈氣。這幾天修煉下來,她發現靈氣能緩解疲勞,正好試試效果。
"哎喲,你這小手還挺有勁兒..."奶奶舒服地歎了口氣,"不錯不錯,王婆婆教得挺好。"
柳嫣兒偷偷笑了。她才沒跟王婆婆學過呢,這都是《星衍訣》的功勞!不過這個秘密可不能說出來。
午飯後,爺爺要去竹林砍竹子,柳嫣兒主動請纓跟著去。她最近發現,在竹林裏修煉效果特別好,可能是竹子本身就帶有靈氣的緣故。
"嫣兒啊,今天怎麽這麽勤快?"爺爺扛著砍刀,笑眯眯地問。
柳嫣兒心虛地低下頭:"就...就是想學編竹筐嘛..."
爺爺欣慰地拍拍她的頭:"好,好,爺爺教你。"
竹林裏,爺爺砍了幾根合適的竹子,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開始教柳嫣兒處理竹篾。柳嫣兒一邊學,一邊偷偷吸收著竹林中的靈氣。這裏的靈氣比別處濃鬱得多,像一條條清涼的小溪流進她的身體。
"編筐要心靜,手穩。"爺爺耐心地示範著,"你看,這樣穿過去,再這樣繞過來..."
柳嫣兒試著模仿,卻總是編得歪歪扭扭。她有點沮喪,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修仙可比編筐難多了,她不是也學會了嗎?
太陽西斜時,爺孫倆帶著編好的兩個小筐回家了。柳嫣兒的手被竹篾劃了幾道小口子,但她一點也不覺得疼。今天修煉大有進步,她能感覺到體內的靈氣比昨天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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