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易中海驚恐萬分:我租的竟然是個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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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號院子裏,幾個男人正坐在一起閑聊。
忽然見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身為這個院子管事的齊大爺連忙站起身:“劉幹事。”
劉幹事衝齊大爺點點頭:“齊大爺好。”
“正好大家都在,給你們介紹一個新成員。”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隻見易中海身形瘦削,眼窩深陷發青。
一雙眼珠子亂轉不說,還充滿著膽小、猥瑣的意味。
這乍一看上去,不是癮君子就是被女人榨幹了啊。
見此,眾人不由地都皺起了眉頭。
劉幹事開始向眾人介紹易中海。
“他叫易中海。”
“你們中院那間屋子不是空出來好久了麽,現在被他租下來了。”
“以後,他也算是你們院子的一員了。”
“哦,中院那間屋子啊。”齊大爺聞言點了點頭。
但緊接著他卻皺眉起來:“嘶,易中海?好熟悉的名字啊...”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住戶猛地一拍巴掌:“哎呀,齊大爺你忘了嗎?”
“之前那個因為逛青樓被抓的不就叫易中海麽!”
其他住戶也反應過來,紛紛朝易中海看去。
“啊這,這人該不會是那個易中海吧?”
“也不一定呢,四九城人這麽多,同名同姓也很正常。”
劉幹事誠懇地看著大家:“這事兒我也就不瞞大家了,他確實是那個易中海。”
“這不,他被原來的單位開除了,房子也被沒收了,所以才選擇租房子住啊。”
眾人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如此啊!”
“我就說人怎麽可以長得這樣猥瑣,原來真是那個易中海啊!”
“是那個易中海就不奇怪了,你說都這把年紀了又是一男對多女,又是雙龍戲珠的,腰子哪有不壞呢。”
“你看他這瘦的,這眼圈黑的,真不知道是犁了多少地啊!”
住戶們背著雙手,圍著易中海繞圈子,一邊繞還一邊搖頭評頭論足。
易中海頓時人麻了。
他現在真是切身體會到自己真是臭名遠播了。
人家劉幹事隻是提了個名字,眼前這幫人就已經能夠非常流利地說出自己的黑曆史。
如果說以後四九城修個什麽地方誌啥的,像他易中海這樣已經聞名全城的人物豈不是也要被記上一筆。
那可真的是遺臭萬年啊!
想到自己在死後還要像秦檜那樣聲名狼藉,易中海就感到不寒而栗。
他不由地更是在心中痛罵李建成和郝欣雯。
“嗯...事情就是這樣。”
“總之他現在是你們院子裏的人了。”
“齊大爺,您作為管事大爺,可能需要您多費點心。”
“平時有事沒事兒多盯著他一點,別讓他又幹蠢事。”
齊大爺臉上露出了大義凜然的神色:“這是自然。”
“身為我們院子的一大爺,這事兒我義不容辭!”
接下來,劉幹事將易中海領到那間房子。
他將鑰匙交給易中海,又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易中海看著這間屋子。
因為許久沒有人住,到處都是布滿了灰塵。
不過好在這屋子的家具倒是挺全的。
桌椅板凳床鋪什麽的都有。
自己隻需要擦幹淨就能用了。
這也讓之前一直擔心會睡大街的他鬆了一口氣。
他找了塊抹布,正要開始忙活,卻有人來敲門了。
易中海開了門,發現是齊大爺。
“齊大爺,您好。”
易中海微微點頭。
他自己過去當一大爺當習慣了。
現在成為普通住戶,要對別的大爺點頭哈腰的,多少有些不習慣。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哪怕是易中海也隻能忍了。
齊大爺走了進來,看著滿屋的灰塵非常感慨地道:“這屋子不知道有多少年沒人住了。”
易中海一邊擦著桌子一邊問道:“大爺,我看這屋子裏的家具都挺齊的。”
“是之前的住戶不要了麽。”
齊大爺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還會要這些身外之物嗎?”
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心中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命都不要,您是說...”
齊大爺看了他兩眼,忽然咧嘴笑了:“實話告訴你吧。”
“上一個住在這裏的是一個資本家的姨太太。”
“這麽個身份嘛在建國前可是滋潤得很。”
“可是建國後,她這生活可真是急轉直下。”
“到底是養尊處優慣了,一點小挫折就受不了了。”
“拿一根繩子就在這裏了結了自己。”
“你說說看,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帶得走這些東西麽。”
吧嗒。
易中海手裏的抹布掉在了地上。
他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鬧了半天,他租的這間屋子居然是間凶宅!
這令他嚇得渾身發抖。
“這...怎麽會這樣呢!”
“街道辦怎麽可以把這樣的屋子租給我?!”
易中海頓時就慌了。
他打小就聽人說過,凶宅千萬不可以隨便進入,更不可以住。
否則會沾染上不幹淨的東西,影響到一個人的氣運呢!
“我、我要找街道辦,我要換房子!”
易中海坐不住了,拔腿就要去街道辦。
齊大爺卻慢條斯理地道:“我勸你還是別瞎忙活了。”
“街道辦會不知道這間屋子是什麽情況?”
“但為啥人家還把這屋子租給你?”
“還不是因為你現在這名聲,不論去租哪個院子的屋子,恐怕那院子的人都要把你趕出來。”
“也隻有我們這個院子沒有女眷,才會接納你。”
聽到這裏,易中海心中一動,連忙問道:“對了,齊大爺,這個院子為啥一個女眷都沒有啊?”
齊大爺摸了摸下巴:“嗯...應該是巧合吧?”
“每家每戶都出了那麽點狀況。”
“比如後院的老陳,他是破四舊的時候被老婆帶頭揭發,然後他老婆跟他劃清界限跑了。”
“前院老馬的老伴是幾年前病死的。”
“中院的小周本來有個姐姐,有一年回鄉下探親,結果為了救集體羊群,凍死在暴風雪裏。”
“中院的小王,父母支援建設的時候死了...”
“...至於我嘛,老婆在戰爭年代的時候難產死了,我也就心灰意冷,沒再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