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陪家人遊玩

字數:3121   加入書籤

A+A-


    1970年11月5日正午,普吉府政府大樓前的鳳凰花樹下,王世傑接過副省長遞來的燙金批文,封皮上“普吉島綜合開發項目”的印章還帶著新鮮的朱砂味。九人團隊圍站在旁,林鶴年手裏是芭東酒店的《土地租賃許可》,frank ier晃著卡倫灣的《旅遊開發特許證》,eena則小心翼翼捧著珊瑚灣別墅的《私人用地排他性許可》——那上麵特別標注著“允許地下結構深度至海平麵下十五米”。)
    香港組立刻進駐芭東。周明遠帶著測量隊在椰林區插下第一根標杆時,鐵鍬碰到了塊鏽鐵——那是1943年日軍埋下的界碑。陳靜宜趁機將“發現戰時遺跡”的報告遞交給泰國文化部,換來的不僅是文物保護津貼,還有將租賃年限從30年延長至45年的特批。林鶴年則在臨時搭建的辦公室裏,對著1947年的舊地圖圈出“未來商業中心”,筆尖多次停在標有“華人義莊”的地塊上。
    美國組在卡倫灣搞了場盛大的奠基儀式。sophia穿著比基尼站在推土機前剪彩,鎂光燈照亮她胸前的“卡倫灣度假天堂”徽章——那是用1945年美軍航空母艦鉚釘熔鑄的。david ee則在法律文件裏埋入“不可抗力條款”,當泰國海關質疑他們進口的“特殊建材”時,他立刻出示國防部的“民用防空設施合作證明”。frank ier每天坐在沙灘椅上喝著朗姆酒,監督工人將成箱的c4炸藥偽裝成水泥構件,埋進規劃中的高爾夫球場地下。
    歐洲組在卡塔懸崖邊搭起了露天繪圖室。eena用威尼斯玻璃碎片在岩壁上拚出別墅輪廓,herann則指揮工人用聲波探測儀掃描山體,每當發現防空洞入口,就用希臘文在圖紙上畫個十字。jeanpau西裝革履地拜訪當地寺廟,承諾在酒店頂樓設“冥想室”,換來住持默許他們改造後山的廢棄佛塔——那裏麵藏著二戰時日軍留下的通信基站。
    至於珊瑚灣的私人別墅,王世傑親自繪製了設計圖。地基開挖那天,他戴著墨鏡站在工地上,看著挖掘機挖出鏽跡斑斑的美軍物資箱,裏麵的青黴素早已發黴,卻完好保存著幾捆用防水布包裹的文件。當晚,這些文件被他收入空間,其中一份標注著“operation bue agoon”的檔案裏,夾著1945年普吉府尹與盟軍的密約副本。
    三個月後,薩拉辛大橋正式通車。剪彩儀式上,王世傑站在橋頭,身後是九人團隊——林鶴年西裝筆挺,陳靜宜戴著翡翠耳環,frank ier的雪茄換成了定製的“芭東牌”。當第一輛載滿遊客的大巴駛過橋麵時,遠處的芭東工地已豎起第一棟酒店的鋼架,腳手架上掛著幅巨大的宣傳畫:“普吉島——東方的裏維埃拉,明日之星正在升起。”)
    而在珊瑚灣的峭壁上,王世傑的別墅已初具雛形。地下室的鋼筋框架裏,藏著三條秘密通道:一條通向海灘,一條連接舊日軍隧道,最深處的密室則用從德國訂購的防爆門封閉。某天深夜,他獨自坐在尚未安裝玻璃的落地窗前,看著月光在海麵上畫出銀鏈,忽然輕笑出聲——因為他知道,此刻九人團隊各自的保險櫃裏,都鎖著足以讓他們在泰國站穩腳跟的“籌碼”,而這些籌碼,全來自於被時光掩埋的戰爭殘骸。
    1971年元旦,普吉島第一家五星級酒店在芭東開業。剪彩儀式上,副省長笑容滿麵地接過“榮譽市民”勳章,)
    1970年11月6日清晨,王世傑推開海景套房的柚木門時,聽見五歲的王萌萌正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念兒歌。小姑娘紮著雙馬尾,辮梢係著粉色蝴蝶結,趴在露台欄杆上數海鷗,肉乎乎的手指每點一次,欄杆上的九重葛就抖落幾片花瓣。)
    “王先生,牛奶要溫一溫嗎?”劉姐端著托盤從廚房出來,托盤裏的煎蛋擺成小熊形狀,旁邊放著六歲周甜甜的草莓果醬——這是她每天雷打不動的早餐標配。王世傑剛要開口,八歲的陳蕊抱著絨毛海龜玩偶衝進客廳,裙擺沾著不知道從哪蹭來的水彩顏料:“哥哥,劉姐說今天要去看大海龜!”
    連浩龍穿著黑色 poo 衫站在落地窗邊,目光掃過樓下的沙灘。他特意選了件袖口有卡通圖案的衣服,卻藏不住小臂上的狼頭刺青——那是世安安保的標誌。“車輛已經檢查過三次,路線選了沿海公路,避開施工路段。”他遞來個防水信封,裏麵是兒童救生衣的安全檢測報告,每處卡扣都標著“通過美軍標準”。
    “萌萌小心!”周甜甜尖叫著撲向露台,原來王萌萌正踮腳夠欄杆外的海鷗。王世傑快步上前抱住小丫頭,聞到她發間的痱子粉味——那是劉姐特意從香港帶來的老牌國貨。“我們萌萌是小探險家對不對?”他刮了刮女兒的鼻尖,換來咯咯的笑聲,卻在抱起她時,瞥見連浩龍耳麥裏閃過的紅光——那是外圍安保發現可疑人員的信號。
    早餐桌上,陳蕊舉著銀勺追著陽光跑,勺柄上的卡通貼紙映在牆上晃來晃去。劉姐給每個孩子的盤子裏分了塊西多士,特意給王萌萌切得碎碎的:“慢慢吃,下午去海灘有的是時間玩沙。”周甜甜把草莓果醬塗得滿手都是,忽然指著窗外:“看!彩虹!”其實那隻是灑水車經過時的光斑,卻讓三個孩子興奮得拍起手來。
    上午十點,車隊緩緩駛離酒店。王世傑坐在加長林肯後排,左邊是抱著玩偶的陳蕊,右邊是咬著奶嘴的王萌萌,周甜甜則蜷在劉姐懷裏看漫畫書。
    第一站是普吉鎮的糖果店。當三個孩子看見整麵牆的棒棒糖時,發出驚喜的尖叫。王世傑站在門口看著她們蹦蹦跳跳的身影,聽著劉姐和店員用泰語討價還價,
    中午在查龍寺附近的海鮮餐廳用餐時,陳蕊忽然指著窗外的漁船:“那艘船好像海盜船!”王世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見船頭掛著的舊漁網裏纏著塊生鏽的鐵皮——那可能是日軍巡邏艇的殘骸。他不動聲色地擋住孩子的視線,給她夾了塊炸蝦:“海盜船早就被正義的水手打敗啦。”
    下午的海灘時光是最熱鬧的。連浩龍穿著泳褲陪孩子們堆沙堡,墨鏡後卻時刻留意著海平麵;劉姐撐著遮陽傘給王萌萌塗防曬霜,嘴裏念叨著“小孩子不能曬黑”;王世傑則被周甜甜拽著學浮潛,麵罩裏進了三次水,換來小姑娘銀鈴般的笑聲。當陳蕊發現一隻擱淺的小螃蟹時,所有人都圍過來,看著它慢慢爬回海裏。
    暮色四合時,車隊返程。三個孩子在後座睡得東倒西歪,王萌萌的口水蹭在王世傑西裝上,周甜甜手裏還攥著半塊融化的冰淇淋,陳蕊的絨毛海龜掉在劉姐腳邊。連浩龍從後視鏡裏看見王世傑輕輕給每個孩子蓋好毯子,月光透過車窗,在他臉上刻下溫柔的陰影——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老板露出這樣的神情,像是褪去了所有鋒芒的普通人。
    回到住處,安置好孩子們後,王世傑站在陽台抽煙。海風帶來隱約的濤聲,混著遠處工地的機械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