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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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香山:火山與海浪的溫柔敘事
    一、威基基海灘的晨光儀式
    1971年11月的檀香山浸在太平洋的鹹澀裏,王世傑跟著ia踩過威基基海灘的細沙,晨霧在她草編裙上凝成細小的珍珠。“1960年第一次飛檀香山,我在《夏威夷故事集》裏讀到‘海浪是火山寫給海洋的情書’,”她的指尖撫過沙灘上的火山岩碎塊,寄居蟹在岩縫間畫出蜿蜒的軌跡,“那時以為火山與海是對立的存在,直到親眼看見熔岩流入海洋的刹那,才明白毀滅與重生本就是愛的一體兩麵。”
    衝浪者的剪影劃過浪尖,ia摸出在紐約收集的地鐵代幣,輕輕埋進沙灘:“就讓東海岸的鋼鐵,聽聽西海岸的濤聲。”代幣的金屬光澤與沙粒的金黃疊成詩行,像極了她曾在航空圖上畫過的、跨太平洋航線的弧線。
    二、鑽石頭山的火山密語
    正午的鑽石頭山在烈日下泛著赭紅,ia沿著火山口步道攀爬,看雲層在茂宜島方向聚成般的形狀。“1968年帶機組來這裏,”她摸著火山岩壁上的蕨類植物,葉片上的露珠滴在她腕間的貝殼手鏈上,“副機長說這火山口像被巨人啃過的甜筒,結果我們在山頂用防曬霜當奶油,分食了一支想象中的冰淇淋。”
    火山口底部的湖泊倒映著藍天,ia忽然摘起草編帽,輕輕放進湖麵:“就讓它做一次太平洋的漂流瓶,”草帽漂向湖心時,她看見帽簷上的“hk”刺繡在陽光下閃著微光,“如果有人撿到,說不定會以為是來自東方的神秘信號。”
    三、珍珠港的時光褶皺
    暮色浸透珍珠港的亞利桑那號紀念館時,ia望著沉入海底的戰艦殘骸,水麵的油花在夕陽下泛著虹彩。“1965年我用東京的櫻花標本,換了紀念館講解員的口述曆史,”她的聲音被海風揉得細碎,“他說‘每個氣泡都是未說完的話’,現在我明白,有些傷口永遠無法愈合,但可以化作守護和平的星辰。”
    紀念館的留言簿上,某頁用中文寫著“銘記曆史,珍惜和平”。ia摸出在舊金山買的金門大橋模型,輕輕放在紀念館的獻花處:“就讓西海岸的鋼鐵,陪陪東海岸的傷痕。”
    四、古蘭尼牧場的草裙狂想
    午夜的古蘭尼牧場飄著烤豬宴的香氣,ia被一群跳草裙舞的少女包圍,她們腰間的 eis 花環散發出提亞蕾花的甜香。“1969年在這裏學會了 a 舞,”她跟著節奏擺動雙臂,指尖劃過空氣的軌跡像極了海浪的曲線,“舞者說‘a 是用身體寫詩’,現在我想,每段旅程都是用腳步書寫的詩行。”
    賣瑪泰酒的小販遞給她一個椰殼杯,琥珀色的酒液混著菠蘿的酸甜在舌尖炸開——像極了在加勒比海喝過的朗姆酒,卻多了份火山土壤的厚重。ia望著遠處的銀河,忽然想起在挪威特羅姆瑟見過的極光,原來人類對美的感知,無論在極北還是熱帶,都源於對浩瀚宇宙的敬畏。
    五、哈納公路的熱帶雨林敘事
    黎明的哈納公路在雨霧中舒展成翡翠色的絲帶,ia搖下車窗,讓考艾島的雨絲拂過麵頰。“1970年在這路上遇見彩虹瀑布,”她摸出在檀香山買的尤克裏裏撥片,“副機長用它換了路邊阿婆的百香果,說‘音樂與水果都是上帝的即興創作’。”
    公路旁的香蕉樹垂下飽滿的果實,ia忽然停下車,摘了片巨大的香蕉葉鋪在草地上。她摸出在紐約唐人街買的雲吞湯料,用香蕉葉盛著熱水衝泡:“嚐嚐,這是太平洋與大西洋的聯姻。”湯料的香氣混著雨林的草木味,在晨霧中織成了一張跨越半球的味覺地圖。
    六、威米亞灣的座頭鯨禮讚
    午後的威米亞灣被座頭鯨的噴水柱劃破,ia站在觀鯨船上,看巨鯨的尾鰭拍出鑽石般的浪花。“1966年在這裏見過鯨群遷徙,”她摸出在珍珠港買的貝殼風鈴,“那時我以為它們是海洋的流浪者,現在卻明白,遷徙是對生命最莊重的承諾。”
    某頭座頭鯨忽然躍出水麵,龐大的身軀在陽光下劃出優美的弧線。ia望著它回落時激起的巨浪,忽然想起在冰島傑古沙龍冰河湖見過的冰山崩塌——同樣是自然的奇跡,卻隔著一片北極圈的冰雪。她摸出在檀香山海灘撿的火山石,輕輕拋向鯨群消失的方向:“就讓火山的魂,陪陪海洋的靈。”
    七、檀香山國際機場的雲端暫別
    檀香山機場的跑道在黎明前泛著珍珠母的光澤,ia望著停機坪上的夏威夷航空客機,機身的彩虹塗裝在晨霧中若隱若現。“每次離開熱帶,都像告別一個永恒的夏天,”她的聲音裏帶著眷戀,“但夏天的好處是,永遠會在某個緯度重新開始。”
    登機口的電子屏顯示“xxx”時,她忽然從行李箱翻出個火山岩罐,裏麵裝著威基基的沙灘、鑽石頭山的火山灰、古蘭尼牧場的 eis 花瓣、威米亞灣的海水。“下一站要去哪裏?”王世傑接過罐子,看彩虹在罐口投下最後一瞥。ia笑著指向舷窗外的彩虹:“去任何有陽光的地方——隻要陽光裏有你。”
    飛機衝上雲霄的瞬間,ia望著舷窗外的夏威夷,火山、海灘、雨林、鯨群,都成了記憶的琥珀。當雲層漫過視線時,她摸出旅行日誌,在最後一頁貼上威基基海灘的貝殼,旁邊用夏威夷語寫著:“aoaa pono.”珍重再見,願你安好。)
    夏威夷的海岸線消失在雲後,而他們的行李箱裏,裝著尤克裏裏撥片、火山石項鏈、 eis 幹花,還有無數被太平洋陽光吻過的瞬間。下一站,無論飛向何方,ia知道,熱帶的風已刻進靈魂——那是對生命的熱烈擁抱,對無常的溫柔接納,更是對“永遠在路上”的終極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