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五十年代的可憐炮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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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機掠過中環,三菱大廈頂層的“香港占領地政府”辦公室還亮著燈。王傑透過瞄準鏡,看見幾個穿西裝的漢奸正圍著地圖指手畫腳,旁邊的日本顧問端著威士忌冷笑。他按下精神力開關,整層樓的保險櫃突然彈開,機密文件如雪花般卷進空間,連牆上的天皇肖像都被扯成碎片。
    “該送你們上路了。”航空炸彈穿透樓頂的瞬間,王傑看見那個漢奸頭目舉著懷表想要逃跑,卻被氣浪掀出窗外。樓下的“興亞會”總部也沒能幸免,機炮掃射引燃了門口的太陽旗,藏在地下室的鴉片煙土在爆炸中騰起黑色濃煙,整條畢打街都籠罩在毒霧裏。
    市政廳的鍾聲剛剛敲響十二下,王傑又調轉方向飛向灣仔。日軍設立的“民防部”正在分發“良民證”,他低空掠過廣場,精神力卷起人群中的漢奸和日本官員,像扔垃圾般甩進海裏。最後一枚炸彈精準命中地下檔案庫,燃燒的戶籍冊和配給票順著氣浪飄上天空,落在驚慌逃竄的日僑頭上。
    旺角憲兵司令部的鋼筋混凝土在機炮掃射下崩裂。王傑俯瞰著地下室,精神力如巨手般捏碎保險櫃,成箱的金條、美鈔連同電台零件被卷進空間。幾個日軍衝出來舉槍,卻被無形力量掀飛,撞碎牆上“武運長久”的標語。
    香港銀行金庫的鋼門扭曲成廢鐵。王傑看著黃金如瀑布般沒入掌心,印鈔機的滾筒、保險櫃的鎖芯也跟著消失。臨走前甩出的燃燒彈點燃了軍票紙堆,火焰中,“大日本帝國軍用手票”的字樣被燒成灰燼。
    灣仔的日語學校上空,戰機擦著樓頂掠過。王傑心念微動,孩子們的書包、教室裏的金銀擺件瞬間消失,連黑板上的粉筆都被吸走。機炮在操場刻下“中華不滅”的瞬間,整棟建築在炸彈中轟然倒塌
    深水埗的慰安所外牆被炸出大洞時,王傑操控戰機懸停在半空。精神力化作無形聲波,將“3分鍾後爆炸,從後門撤離”的中文警告直接傳入所有被困婦女的耳中。幾個日軍剛掏槍,就被機炮掃斷的房梁壓住。
    他看著女人們踉蹌著衝出後門,這才投下燃燒彈。火舌吞沒建築的瞬間,有個日本兵舉著軍刀衝出來,卻被王傑隔空奪走武器,刀刃調轉方向插進對方胸口。濃煙中,慰安所的木牌燒得隻剩“安”字,像個扭曲的嘲笑。
    “該收利息了。”王傑操控戰機掠過灣仔警署,精神力卷走檔案室裏的機密文件,順手把樓頂的太陽旗塞進空間。最後一站是香港神社,戰機俯衝時,他看見祭壇前的日僑正跪地行禮,機翼擦過鳥居的瞬間,用機炮在石階上刻下“血債血償”四個燃燒的大字。
    當第一縷晨光染紅海麵時,九七式在雲層中消失。啟德機場隻剩焦黑的跑道和扭曲的鋼架,港口漂浮著燃燒的軍艦殘骸,市區的濃煙裏還飄著清酒和硝煙混合的味道。而王傑的空間裏,堆滿了金銀、藥品、武器,還有一麵被彈片撕碎的天皇禦賜軍旗。
    啟德機場的濃煙尚未散盡,九龍對岸的英軍戰俘營突然騷動起來。被王傑炸開的鐵絲網外,幾個英軍士兵撿起日軍遺落的槍支,卻被遠處傳來的馬蹄聲驚住——二十餘名英軍騎兵正從山坳裏衝出,領頭的上校揮舞著染血的軍刀,馬背上還綁著從日軍倉庫搶來的彈藥箱。
    “日本人忙著救火呢!”上校扯開破破爛爛的軍裝,露出裏麵的米字旗,“跟我去搶軍火庫!”他們呼嘯著衝進深水埗,卻發現原本堆滿物資的倉庫隻剩焦黑的地麵。直到看見天空掠過的九七式戰機,飛行員座艙裏那個穿著中式短打的身影,上校才猛地勒住韁繩:“不是美國人…這是個中國人?”
    澳門議事亭前地的葡軍崗哨裏,上尉盯著望遠鏡的手微微發抖。維多利亞港方向的火光映紅了整片海麵,連澳門的夜空都泛著詭異的橙光。他轉身衝進指揮部,正撞見總督把一份文件塞進保險櫃——那是三天前與日軍簽署的《物資秘密協定》。
    “命令所有炮台進入警戒!”總督扯下胸前的勳章,“但記住,不準開一槍!”窗外,葡軍士兵正將沙袋堆在澳門邊界,卻沒人注意到一艘掛著葡萄牙國旗的貨船悄悄離港,船艙裏藏著從日軍倉庫“消失”的半噸黃金。
    澳門貨船剛駛入公海,輪機艙突然傳來刺耳的金屬扭曲聲。船長衝下樓梯,卻見儀表盤上的指針瘋狂旋轉,所有金屬零件懸浮在空中,拚成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抵在他喉間。
    “那些金條,是我的。”王傑的聲音從無線電裏傳來,整艘船突然原地打轉。甲板上的葡萄牙士兵舉起步槍,卻發現子彈殼自動彈出,順著槍管倒灌回去。
    船艙鐵門轟然洞開,成箱的黃金如被無形巨手托起,貼著海麵飛向九七式戰機。當最後一塊金條沒入虛空,王傑操控戰機俯衝,機翼擦著桅杆掠過,留下燃燒的尾跡。貨船在火光中失去動力,船長癱坐在地,看著儀表盤上用彈孔刻出的“欠債還錢”四個漢字。
    當九七式戰機掠過東沙群島上空時,雲層下的三艘貨輪正拉響防空警報。王傑透過瞄準鏡,看見甲板上荷槍實彈的日軍像熱鍋螞蟻般跑動,船舷上“日本郵船”的字樣被炮火映得血紅。
    他按下精神力開關,最前方貨輪的艙蓋如易拉罐般被掀開。成噸的橡膠卷成黑色巨蟒,順著無形的漩渦鑽進空間;錫礦砂在半空凝成銀色瀑布,傾瀉而下時將日軍士兵衝得跌入海中。第二層艙室的金磚堆突然懸浮,每塊刻著“爪哇製”的金條都拖著金光沒入掌心,連押運的少佐腰間的指揮刀都被吸走,刀刃在陽光下劃出最後一道弧線。
    第三艘貨輪的冷藏艙炸開,上百噸鯨魚肉和熱帶水果在海麵上翻騰,卻在觸及水麵的瞬間消失。暗格裏的黃金佛像突然睜開寶石眼睛,連同翡翠玉璧、鑲鑽王冠一起沉入虛空。日軍士兵對著空氣開槍,子彈卻調轉方向,將“大日本武運長久”的標語撕成碎片。
    遠處海麵泛起潛望鏡的反光。王傑冷笑一聲,精神力如巨網籠罩潛艇。指揮塔的艙門扭曲成麻花,發射管裏的魚雷倒灌回艙內,艇長驚恐地看著儀表盤上的刻度瘋狂旋轉,最終在潛望鏡裏看見自家魚雷在水中畫著圈,彈頭赫然刻著“謝謝投喂”四個燃燒的漢字。
    當王傑駕駛飛機離開這片區域海麵時,三艘貨輪已成空殼,漂浮的日軍抓著木板哀嚎。九七式戰機在雲層中留下一道銀痕,而王傑的空間裏,橡膠堆成小山,金磚反射著冷光,佛像的寶石眼睛還在閃爍——這些從南洋掠奪的珍寶,成了王傑的戰利品。
    “宿主,警告一次,不得幹預此世界的進程。”
    王傑感到很無語,算了還是回家吧!飛機貼著海麵行駛。王傑控製飛機降低高度保持平穩,然後收起飛機的同時放出漁船,他人也掉落在漁船上。駕駛漁船前往澳門方向,一路也收取大量的海產:大黃魚、小黃魚、海參、鮑魚、海膽、龍蝦、紅魚、金線魚、馬鮫魚、鯧魚、金槍魚、石斑魚、深海龍蝦、海蝦、對蝦、基圍蝦 、白花膠魚膠 )、沙丁魚 等。
    天黑前順利回到南灣大馬路的三號洋樓的鐵藝門前,他按響門鈴。王靜宜見到是他回來了很是高興,從昨天到現在她擔心壞了,一個人擔驚受怕的。
    傍晚,柔和的燈光灑在餐廳。王傑係著圍裙,將最後一道清蒸石斑魚端上桌,回身擦了擦額頭薄汗,笑著衝王靜怡招手:“快嚐嚐,剛從南海運的鮮貨!”
    王靜怡走近,看著擺滿一桌的蒜蓉粉絲蒸龍蝦、白灼蝦、香辣蟹、香煎馬鮫魚等,眼睛亮起來。她剛坐下,王傑就熟稔地給她剝了隻蝦,沾好醬汁遞過去,兩人在騰騰熱氣與鮮香中,笑著開啟這頓溫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