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古代老黃牛一家人是炮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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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後,天氣漸冷,雖然還不到下雪的時間但寒風凜冽。陳家幾人由於沒有秋收的糧食,再加上借貸的債主逼債,三人也算是苟延殘喘的求存。
    王傑由於擔心秀娘和孩子入冬後的承受能力,畢竟秀娘身子骨不是一時半會能恢複的過來。決定出發南方,和秀娘講了經過,在征得她同意後,王傑收拾物品帶領她們找了一塊空地放出直升機。
    幾個小時後到達南己山今南麓列島),王傑找了一處合適的位置修建住所。此地冬季平均氣溫在10c左右,相對溫暖,不過也會受到冷空氣影響,氣溫有所波動,且濕度較大,可能會讓人感覺比較濕冷。
    王傑選定島中央地勢較高處,先用工程機械平整土地、開挖地基,澆築鋼筋混凝土基礎,穩固承重。隨後,他從空間中取出預製的h型鋼、角鋼等鋼材構件,利用吊車將立柱精準吊裝就位,通過高強度螺栓和焊接雙重固定,搭建起房屋的豎向承重框架。接著,鋼梁與桁架依次架設在立柱頂端,構成橫向受力體係,輔以斜撐增強結構穩定性。最後,在框架外安裝彩鋼板圍護結構,做好防水、保溫處理,一座堅固的鋼鐵架構房屋便在島上落成。
    秀娘和孩子終於不用再住在帳篷裏了,搬進了明亮的房間裏。王傑推開厚實的鋼化玻璃門,大丫和二丫立刻像脫韁的小馬駒般衝進屋子,在光潔的水泥地麵上轉圈。繡娘抱著繈褓站在門口,指尖撫過堅固的鋼梁,眼眶突然發燙——這是她顛沛流離的日子裏,第一座真正能遮風擋雨的家。
    清晨,退潮的灘塗泛著濕潤的光澤。王傑背著皮質工具包,帶著穿得厚實的孩子們走向淺灘。濕潤的沙灘上,貝殼表麵凝著細密的水珠。“這種文蛤喜歡藏在沙下。”他用小鏟子輕輕刨開表層的沙,灰褐色的貝殼邊緣立刻滲出清澈的海水,“用來燉豆腐,最是鮮美。”二丫蹲在礁石旁,好奇地戳著吸附在石頭上的藤壺,冷不丁被突然探出的觸角嚇了一跳,大丫笑得前仰後合,發絲間沾著細碎的海草。
    潮間帶的海藻在海風中輕輕搖曳,王傑掰下幾株鮮嫩的羊棲菜:“挑這種深褐色、摸著有韌性的,涼拌或者煲湯都好。”他將海藻塞進孩子們懷裏的藤籃。大丫認真地在小本子上記錄辨認要點,二丫則把撿到的海螺貼在耳邊,試圖聽清裏麵傳來的海浪聲。繡娘坐在稍遠處的礁石上,看著孩子們在淺灘上追逐浪花,繈褓裏的嬰兒也揮舞著小手,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當夕陽把海麵染成橘紅色時,竹簍裏裝滿了貝類與新鮮的海藻,歸家路上,王傑盤算著,今晚要用新灶台煮上一鍋熱氣騰騰的海鮮羹。
    清晨的陽光斜斜照進鋼鐵屋,王傑往帆布背帶裏仔細墊好毛絨軟墊,又裹上繡娘連夜縫製的防風小披風,才小心翼翼將熟睡的陳嶼川放進去。“別亂跑,緊跟在我身後。”他叮囑著已經穿戴整齊的大丫和二丫,兩個孩子早就攥著小鏟子在門口蹦躂。繡娘倚在門邊,懷裏抱著備用的棉毯和奶瓶:“記得找背風的地方,別讓風直吹孩子。”
    退潮的灘塗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王傑背著陳嶼川走在最前麵,時不時低頭查看繈褓裏的動靜。大丫舉著貝殼圖鑒,跟在他腳邊辨認:“王叔,這個有花紋的是不是花蛤?”“對!不過要挑殼緊閉的才新鮮。”王傑話音未落,二丫突然指著礁石驚呼,幾隻小螃蟹正揮舞著鉗子鑽進石縫,濺起的水珠落在陳嶼川的披風上。小家夥睫毛顫動,發出含混的咿呀聲,像是在參與這場海邊探險。
    正午時分,王傑在半人高的礁石後找到避風處。他鋪開防潮墊,讓大丫和二丫圍坐在一起,自己則解開背帶抱起陳嶼川。小家夥剛睡醒,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姐姐手裏晃動的海螺。繡娘提前備好的溫奶在保溫罐裏還溫熱,王傑托著他的小屁股喂奶,鹹腥的海風裏,混著奶香和孩子們分享貝殼的歡笑聲。遠處鋼鐵屋的輪廓在陽光下泛著銀灰色的光,像一座守護著這份溫暖的堡壘。
    十年光陰倏忽而過。島上的潮汐依舊準時漲落,可鋼鐵屋前的景象早已換了模樣。十五歲的大丫盤著海藻編的發辮,戴著用貝殼磨製的眼鏡,正趴在自製的木桌上整理新采集的貝類標本,筆記本上工整記錄著它們的習性與特征;十三歲的二丫動作利落地爬上礁石,將修補好的漁網甩向泛著碎金的海麵,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海風揚起她耳邊的碎發。
    十歲的陳嶼川踮腳夠著晾曬架上的幹海帶,圓臉蛋漲得通紅。小家夥穿著棉布短打,腰間別著把迷你撬刀,那是王傑去年送他的生日禮物。“慢些!別摔著!”繡娘端著剛熬好的海鮮粥從屋裏探出身,眼角的笑紋裏盛滿溫柔。
    王傑決定要去石磨村看看陳家的結局,還有就是京城也要去一趟。來到陳家村後了解到,陳家父子仨人在幾年前下雪天凍死了,他不由得感歎真能熬呀!天黑前到達京城,來到五皇子府中。利用夜色的掩護下潛入書房見到五皇子,兩人一番商議確定行動後離開。王傑潛入皇宮送老皇帝趙景闔去西天,找到所有的皇帝絲印和國璽後離開皇宮,麵見五皇子後交易完成。次日他在五皇子府中等待他的好消息,晚上在見麵時已經知道確定了他皇位繼承人的身份。五天後王傑收到聖旨後離開,來到金陵和杭城大量買入少男少女和孩童。
    五天後集齊220人駕駛運輸機離開,兩個小時後降落在南己島上。
    少年和男童統一交給陳嶼川負責,少女和女童們交給陳鈺婷大丫)和陳鈺瑩二丫)負責。同時取出聖旨給陳嶼川,他打開聖旨看到自己成了大胤朝的南麓侯,自己這個王叔就出去幾天,自己成了侯爺啦。
    陳嶼川興奮地揮舞著聖旨,眼中滿是驚喜與自豪。“王叔,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他緊緊握著聖旨,仿佛握住了未來的希望。
    王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帶領你的衛隊,日後說不定能有更大的作為。”
    晚上,王傑單獨和繡娘講述了陳家三人結局經過。繡娘也是一番感觸頗深,這十年間跟著王傑生活島上,雖然化解了她曾經的苦難,但曾經的過往也徹底在她心裏埋下一根刺。現在這根刺終於是拔除了,她抱著王傑哭了起來,宣泄一番後她又不好意思的看著王傑。
    訓練很快開始,陳嶼川雖然年紀小,但有模有樣地指揮著少年和男童們進行體能訓練。陳鈺婷和陳鈺瑩則帶著少女和女童們學習禮儀、八極拳等。
    一年後,晨霧未散的演武場上,220名少年少女與男童女童組成的方陣如鐵鑄般筆挺。陳嶼川一聲令下,少年男童們瞬間展開盾槍陣,厚重的木盾相撞發出轟鳴,長槍如林刺向虛空,進退騰挪間竟有千軍萬馬之勢;陳鈺婷姐妹帶領的女孩子們則兵分兩路,半數持短劍演練近身搏殺,招式狠辣淩厲,踢腿掃堂的破空聲此起彼伏,另一半懷抱書卷端坐,誦讀兵書時字字鏗鏘,對答陣法時條理清晰。待收勢歸列,所有人喘息均勻、站姿如鬆,稚氣未脫的臉上卻已淬出軍人般的堅毅,甲胄縫隙裏滲出的汗水,在朝陽下折射出耀眼的光。
    王傑看過後滿意的點頭,尤其是三個他帶大的孩子成長使他很滿意。這天晚上他在書房和繡娘、陳嶼川、陳鈺婷、陳鈺瑩告別,他們幾人雖知道他始終會離開他們,但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對他們仨個安排叮囑一番後,仨人離開房裏裏也就隻有王傑和繡娘二人。
    王傑走到繡娘的麵前,撫摸著她的臉和鬢角。這個身形單薄,卻似山澗磐石般堅韌。晨起灑掃庭院,連階角青苔都要仔細拂去;白日裏挑水劈柴,粗布麻衣被汗水浸透也渾然不覺。與人相遇,總是垂首側身讓道,輕聲問好;旁人言語衝撞,她亦不惱不辯,隻溫言化解。夜幕降臨時,就著微弱月光紡線織布,指尖被麻線勒出深紅痕跡,仍專注於手中活計。守著禮法規矩,將勤勞隱忍化作日常,無聲詮釋著傳統禮教下女性的自持與堅守。帶走她經過這麽多年的相處,還是心疼於她,“繡娘,一定要好好的,”王傑擁抱她之後化作一縷流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