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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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薑歲每喂他一口都會吹吹,遲聿整個人都有些飄了。
    媽呀,這竟然不是在做夢。
    他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就這麽看著薑歲眼睛裏都帶著笑意。
    “你、你吃快點,我還要吃飯呢!”
    被這麽溫柔繾綣的眼神看著,薑歲有些扛不住,喂粥的動作不由加快幾分。
    “好!”
    遲聿依舊是一臉癡漢笑。
    薑歲:“……”
    麻了,跟病人就是說不通!
    三下五除二,終於將碗裏的粥喂完了。
    薑歲轉身就去吃自己的飯了,看都不看遲聿一眼。
    可即便不回頭,她都無法忽略身後那道灼熱的視線。
    於是她幹飯的速度不由也加快了幾分,“那啥,我去洗碗了,你自己坐會兒。”
    丟下一句話,薑歲端起托盤裏的碗筷就原地消失了。
    “呼……”
    回到別墅,薑歲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拚命扇風。
    剛才但凡她回頭了,遲聿就能瞧見她臉上布滿了紅霞。
    洗好碗筷,薑歲沒有急著回去,她在別墅裏轉了一圈,消消食後就去洗漱了。
    “怎麽還不出來?”
    遲聿靠在炕上,猶如望妻石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薑歲消失的地方。
    時間一點點過去,薑歲磨磨蹭蹭洗漱之後又看了會兒電視。
    不過她不時看一會兒腕上的手表,當指針指向八時,她實在忍不住出了別墅。
    “這麽久了,遲聿該睡了吧?”
    “歲歲,你出來了!”
    薑歲嘀咕的聲音剛落下,耳邊就響起了遲聿欣喜的呼聲。
    薑歲扶額,大哥,你都生病了咋還不睡啊?
    “歲歲,你怎麽去了那麽久?”
    一看到薑歲,遲聿就撇嘴表達了不滿。
    “我……我去洗漱了。你藥吃了沒,吃完了早點睡。”
    一提到吃藥,遲聿立馬就蔫了,弱弱道:“我、我好了,不用吃藥……”
    “不行,你下午都發燒了。”
    薑歲抬腳就去倒開水,摻了些放涼的熱水後,她將藥遞了過去。
    知道他不喜歡吃藥,薑歲收起強勢,勾唇淺笑,像哄小孩子一樣低聲哄道: “乖了,好好吃藥。”
    媽耶,她又哄他!
    好溫柔啊,遲聿又淪陷了。
    乖乖接過藥塞進手裏,捧起搪瓷缸噸噸猛喝水。
    “好了,我吃好了。”
    看著伸向自己的搪瓷缸,薑歲覺得此刻的遲聿像極了幼兒園裏求誇誇的小朋友。
    “great,真棒!”
    薑歲確實也是這麽做的,接過搪瓷缸,她還伸手摸了摸遲聿的腦袋以示鼓勵。
    遲聿笑得像個二傻子,腦袋還親昵得在她掌心蹭了蹭。
    薑歲像觸電般收回了手,酥酥麻麻的像是產生了靜電般從她的掌心遊走到了四肢百骸。
    她不由握緊了拳頭,將手收到了背後,故作鎮定道:“好、好了,你睡吧?”
    “不行,我也要洗漱,洗頭洗澡。”
    遲聿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嚇得薑歲趕緊把人攔住了。
    “幹啥,你都發燒了還洗啥洗?”
    不要命了,這麽能折騰!
    “髒,我身上髒。”
    遲聿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撇嘴嫌棄道:“臭……餿了。”
    “祖宗欸,你才是我祖宗!”
    薑歲一臉無奈地拍著遲聿的肩膀,“大哥,你消停點行不?”
    “歲歲,我真的難受……”
    遲聿癟著嘴,可憐巴巴地看著薑歲,像極了一隻垂著尾巴撒嬌求安慰的大狗狗。
    薑歲看得都心軟了,甚至還有些手癢,想要摸摸他鬆軟的頭發。
    “歲歲……”
    遲聿趁機抱住了薑歲的腰,在她懷裏拱了拱腦袋,“你聞聞,臭了……”
    “好了好了,隻許洗澡,不能洗頭。”
    沒有吹風機,薑歲就是心軟了也不敢讓他洗頭。
    “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打熱水。”
    “要多久?”遲聿聞言立馬揚起腦袋看她。
    這人平時就挺黏人的,生病後感覺更可怕了。
    “很快,五……”
    薑歲抬起手掌,又快速壓下了兩根手指,“三分鍾!”
    “好吧……”
    遲聿委屈巴巴地鬆開了手,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薑歲,直到她消失在原地。
    回了別墅,薑歲就直奔浴室,打開水龍頭放水,直到熱了才開始接水。
    她抬起手臂看著腕上的表,眼角餘光不時瞟一眼水桶裏接的水。
    眼看熱水差不多了,她又擰開了冷水閥,心裏不禁有些焦急。
    沒辦法,此刻的她腦海中全是離開時遲聿那像是被拋棄的可憐模樣。
    “歲歲,超時了。”
    薑歲一出現,遲聿就指著腕上的手表控訴。
    “我的錯,我的錯。”
    薑歲現在被磨得是一點脾氣都不敢有,好言好語哄著他。
    “那我原諒你了。”遲聿一臉傲嬌。
    我謝謝你!
    薑歲強扯起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嗯……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好在遲聿沒讓自己幫忙找衣服,薑歲大大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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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證明,她這口氣鬆太早了。
    “歲歲,水好燙啊!”
    “歲歲,你別走,我害怕……”
    “歲歲,我後背洗不著……”
    “歲歲,我……”
    “歲歲……”
    薑歲都快被這一聲聲的“歲歲”給弄魔怔了,有時候他沒叫自己,她的耳朵都能自己產生幻聽。
    媽的,現在改個名字還來得及嗎?
    他洗個澡,薑歲感覺自己被使喚得像條狗。
    到底是誰可憐?
    果然就不該心疼男人,血一般的教訓啊!
    好不容易人躺回了炕上,薑歲覺得自己這回總該解放了吧?
    可惜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這人在炕上也不老實,拽著她的手不讓走。
    “歲歲,我難受……你陪陪我……”
    ok,fine!
    薑歲咬牙,在心裏默念“他生病了,他是一個病人,不能跟病人計較”。
    一番自我洗腦後,薑歲將自己的被子拉了過來,挨著遲聿睡了。
    “歲唔……”
    薑歲眼疾手快抬手捂住了遲聿的嘴巴,求求了,你可快住嘴吧?
    “睡吧,我陪著你。”
    她勾起嘴角笑著拍了拍遲聿的被子,“乖,閉上眼睛。”
    誰知這招失效了,遲聿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眼裏全是控訴。
    “來,閉上眼睛,我們一二三木頭人,誰也不能說話了。”
    薑歲抬手將他的眼睛強行合上了,她自己也快速閉上了眼睛。
    很快,他就知道了他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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