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剛滿18歲的攻穿越之你的老婆我笑納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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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玉捂著被親的腫起來的嘴,眼眶發紅,說什麽也不肯靠近靖王了。
    嘴巴好麻,舌尖好痛,一看就知道是被親吻過度的狀態,這讓他怎麽出門麵對府裏的奴才!?
    檀玉哀怨地瞪他,嗓音綿軟:“你怎麽一點都忍不住,現在還是白天呢,我們不能這樣。”
    年輕的靖王殿下眼底閃過一絲愧疚,他走過去,微微俯身,“親疼了?讓本王看看。”
    檀玉一臉警惕,但在薛奉雪溫柔的目光中,還是乖乖把手放下,露出親吻過度的紅唇。
    “你自己看……真的很過分,我的嘴巴裏麵也好痛。”
    薛奉雪便捏了捏他的下頜,示意檀玉把嘴張開。
    果不其然舌尖破了個小口子,那是不小心用齒尖勾破的。
    “……抱歉。”
    年輕的靖王殿下像是癡迷般,忍不住貼近一些,兩隻手捧著檀玉的臉,大拇指的指尖卡著嘴角,撬開齒尖。
    好香……
    怎麽會有人連嘴巴裏都是香的。
    剛剛親的時候就發現了,薛奉雪盯著未來妻子濕紅的口腔,喉結滾動幾下,眼底情緒有些許的晦暗。
    檀玉被他的眼神看得膽戰心驚。
    這樣的行為他很熟悉,每一次薛奉雪露出這種眼神,都代表著他馬上就要遭殃,並且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比起親吻,檀玉現在更怕薛奉雪直接做些什麽。
    青天白日,外麵還有奴才們走動和說話的聲音,更不要說窗子還開著,偶爾會有奴才經過。
    即使清楚下人們不會有膽子窺探主子的臥房,但檀玉還是緊張,瞳孔微微收縮,忍不住往後縮。
    “王、王爺……”
    興許是檀玉瑟瑟發抖的模樣太過可憐,薛奉雪隻是盯了他片刻,而後就鬆開了手,緩緩直起身。
    “躲什麽?”
    他沒有後退,也沒有離開。
    隻是垂眸盯著檀玉,帶著薄繭的拇指在檀玉嘴角輕輕按了按。
    檀玉眼神閃躲,想了想,伸手抱住了靖王的腰。
    “現在是白天……不要這樣,等晚上的好不好?”
    哦,原來怕的是這個。
    所以呢?
    白天是不能親熱的對麽?
    薛奉雪目光沉沉,不由得在心裏想——
    如果站在這裏的是未來的自己,會像這樣,這麽輕易就放過他嗎?
    亦或者說,檀玉為什麽會這麽害怕?他明明還什麽都沒有做。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未來的自己在檀玉不情願的情況下,在白天對他做過更過分的事情。
    而這樣的事情,檀玉又經曆過多少次?
    “嗯。”
    薛奉雪薄唇輕抿,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吐出一句:“放心……不做別的。”
    檀玉肉眼可見鬆了口氣,身體也不再僵硬,臉頰貼著靖王的腰腹蹭了蹭。
    薛奉雪沒再說話。
    他寬大的掌心攏著檀玉毛茸茸的後腦勺,五指一下下順著少年柔順烏黑的長發,滿眼的若有所思。
    他知道自己的嫉妒來的毫無理由。
    畢竟要論起來,檀玉應該是幾年後他的妻子。
    至於現在,他更像是個扮演角色的、卑劣的小偷。
    ……
    晚飯後。
    薛奉雪牽著檀玉在府中散步,他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府內的變化居然這麽大
    ——花園裏的秋千隨風輕輕擺動,種了許多顏色鮮豔的花。
    院子裏挖了個池塘,裏麵是各式各樣的錦鯉,池塘邊還栽著荷花,涼亭上掛著白色的輕紗。
    王府庫房裏,除去金銀珠寶外,各式各樣的風箏掛了滿牆。
    甚至,後院一間屋子被改成了兩隻兔子的專屬房子,旁邊就是那隻白色狐狸崽子的窩。
    檀玉抿唇,蹲下身把兩隻兔子分開:“雪團,煤球,你們兩個怎麽又在打架?”
    白色的大垂耳兔用腦袋拱檀玉的掌心,似乎很生氣,後腿跺的啪啪作響。
    黑兔子也難得有了脾氣,第一次沒有選擇貼著雪團,而是坐在原地。
    可惜檀玉不懂兔語,這麽看起來,好像煤球更生氣。
    看著白色肥兔子往檀玉掌心拱的樣子,薛奉雪下意識皺了皺眉。
    檀玉沒有注意到身後靖王身上溢出的冷意。
    他隻是好奇,平時任由雪團踹來踹去的煤球到底為什麽會生氣?
    很快,檀玉就知道答案了。
    一隻小白狐狸崽子嚶嚶叫著從洞裏拱出來,目標非常精確,先是貼著地爬檀玉麵前四腳朝天,撒嬌打滾,一臉諂媚。
    檀玉伸手摸了它的肚皮幾下,又捏了捏耳朵,有點驚訝:“你是怎麽過來的?”
    狐狸自然沒有辦法回答,它蹭完自己最愛的人類,起身湊到了白色的垂耳兔旁邊。
    一邊嚶嚶嚶,一邊用嘴筒子直往兔子身上拱,尾巴也搖的歡快,幾乎迫不及待要把兔子壓在身下舔。
    也許是因為同色係的緣故,雪團也不反抗,任由狐狸往自己肚皮上拱。
    檀玉眼皮重重一跳。
    他下意識要伸手把食肉的狐狸和雪團分開,但沒想到這個時候,一直生悶氣的煤球忽然有了動作。
    它似乎更加生氣,高高跳起來,用強健有力的後腿對準雪團身上的白狐狸就踹了上去。
    煤球的力氣極大,踹的狐狸崽子痛叫一聲,夾著尾巴往檀玉腿中間鑽。
    檀玉伸手把狐狸崽子抱起來,算是明白為什麽煤球會這樣冷淡了。
    ——合計著,是吃醋啊。
    懷裏的狐狸崽子忽然被身後伸出的一隻大手捏住後頸皮,拎著放到了地上。
    被掐著咯吱窩提起來的檀玉:“?”
    薛奉雪眉頭微蹙,好像極其不滿,握著檀玉的手腕,用幹淨的帕子擦了擦檀玉的手指和掌心。
    比起行為,靖王的語氣倒是平淡,“別總抱它,渾身都是灰,髒不髒?”
    他總算知道為什麽未來的自己不讓檀玉和這些畜生玩了,就像剛剛,檀玉蹲在地上專心調節兔子的矛盾,完全忽略了他。
    檀玉看著被奴才洗的像個蓬鬆的白狐狸,沉默了一瞬。
    有沒有可能,這狐狸剛剛洗過澡?
    他轉身,踮腳在靖王的薄唇上親了一下:“好啦,你又亂吃醋,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