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敵意!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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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我剛剛看了,沙樂身上就是些擦傷,沒什麽大礙,此事你可千萬要忍,切不可開罪這家紈絝!”
魯雄似乎很擔心陸風想不開去找這高家公子的麻煩,在耳邊再次小聲勸說道。
陸風聞言卻是嘴角一勾,眉頭微微翹起一副思索狀道:“我要不忍呢?”
“不忍?那不僅是害你自己要麵臨高崇的追殺,他們姐弟倆也會和你一樣命運!”
“哦?”
陸風聞言,卻是沒有看他,而是雙眼微眯的向那轎子打量。
突然出聲:“在你看來,高崇很強?”
“深不可測!”
魯雄點頭,苦澀的說出這幾個字來。
陸風聞言,眼神卻是古怪的一笑,突然對著那領頭的漢子招手道:“你先等等,剛剛故意別他的應該是你吧!如果你不別他,他也不會被那匹馬撞到。”
“嗯?”
那魁梧漢子正要驅馬向前,突然聽到有人叫住了他,轉頭一看,不由的眉頭一皺,一張臉霎時變得又黑又冷,旋即便怒火中燒。
“嗬!是又怎樣?”
“怎樣?不怎麽樣!不過……”
“啪啪!”
兩個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個相對安靜的街道,顯得極為不尋常,周圍所有的人群紛紛向這邊注目。
此時那裏隻剩下了那匹馬,馬上的魁梧大漢卻已經到了十米外的一個地方,將那裏的一處攤位砸了個稀碎,發出一陣窩囊的呻吟,以及周圍人群一陣嘩然。
“天哪!那人是誰?他竟然敢打高家的人!”
“高家的人?估計這人也不簡單!應該是為了所謂的麵子,一時逞英雄氣概,不得已才找個台階吧!不過話說回來,這人倒是知道進退!柿子挑軟的捏,也沒什麽毛病。”
說話這人年齡看似已不小,頭發花白,手裏掂著個大煙杆,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時不時吐出一口白色煙雲。
之前出聲的那個人頓時便好奇了起來,一臉疑惑的看著那人問道:“喂,老李,我怎麽聽你這說,像是話裏有話啊?我怎麽好賴是個聽不懂呢!要不你給說說唄,為啥說他挑軟柿子捏?在這屍河府,誰不知道高老爺一人說了算!他家的人怎麽倒成軟柿子了?”
“嗨!”
李老頭剛一個字說出口,突然就覺得自己聲音似乎有些大了,四下一瞧,果真近處的一群個個不吱聲,但一雙眼睛都盯著自己,看來也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這其中,卻也有一些有心之人呢!
他連忙停了一下,對那老張示意讓他把耳朵湊近,要專門對他講那悄悄說的話兒。
老張一看便知其意,神神秘秘使個眼色,將耳朵湊到老李嘴邊,一對招子可沒閑著,轉溜溜的瞧著人群中各人的臉色,重點是瞧摸那些騎大馬的家夥呢。
“老張啊,你是有所不知,別看那車轎最小,但你可知裏麵坐的是誰?”
老張立馬看向那最小的車轎,看一眼頓時覺得這話有些道理,忍不住暗中揣摩起來,既然這麽說,那車轎中人來頭絕不會小,至於比不比的過高家,就很難說了!
“是誰?他哪怕是皇帝老子來,在這裏也未必就大的過高家吧,俗話說山高皇帝遠,鞭長莫及!我看還真未必!”
老李見老張這樣說,忍不住拋給他一個白眼道:“話不要說的那麽滿,先聽我說完嗎!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高大人再是地頭蛇,他是不是府主?”
“什麽?腐竹?什麽意思?嗨,老李,你就不要打啞謎了!放心好了,你知我知,我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絕不會對第三人講!”
老李一聽也一臉急火,笑罵道:“我跟你打個屁的啞謎!府主嘛,當然是咱屍河府的府主,那才是名正言順的當家人!”
“府主?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府主啊!欸,話說這個稱呼老幾年沒聽過了!對呀,咱們屍河府確實缺個府主,你是說有人要和高大人搶府主的位置?”
老李一聽,直接拿大煙杆子在他頭上一敲,然後又認命般翻白眼往自己腦袋上也是一記,搖頭頭道:“朽木不可雕也,老夫和你講話簡直是對牛彈琴,牛頭對不上馬嘴!”
然後又偷偷摸摸的看看周圍人群,卻實在難忍找個人訴說的癮,這次主動湊到老張耳邊壓低聲音道:“自古府主都是自上而下派下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哪怕上頭不派來新一任府主,高老爺這輩子也沒有當府主的命!說白了,那小車轎裏坐著的,聽說好像就是咱們屍河府新派來的府主!”
“切!我就說麽,明明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你非要給我扯鹹淡、兜圈子,我就不信你老小子你不急,嘿!”
老張像是奸計得逞般洋洋得意,似乎這是一個值得炫耀的事。
“喂,你嚷嚷什麽!”
老李立即一把捏住他的嘴,然後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看向周圍及遠處,發現沒什麽人注意到他們,方才拉著老張衣領向人堆後麵擠去。
然而,這一幕對話,陸風卻聽得清清楚楚,其實聽到這番話的也當然不僅僅是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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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是什麽人!知道他是我們高家的人,為何還要動手?”
尖利的聲音自那轎子上傳出,是那天嬰童子,聲音早已沒了剛才的囂狂跋扈的勁兒,反倒帶著一絲苦澀為難。
“原本是不好動手的,不過有你夫妻二人在,今天這口氣我也就正好當場出了,應該沒多大問題吧!還是說?你們高家為了一個家丁就來殺我?”
陸風最後這兩個字咬的尤其重。
兩人聞言頓時便明白,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
因為他們看不透這個打人的青年具體境界,但僅從氣息判斷,卻比他們要強,強的不止一點半點!
“哼!放什麽狗屁呢?你,快給老子去,斬殺此獠!你老婆還得陪我呢。反正我不管,我高家何時曾受過如此屈辱?這件事如果傳到父親耳中,你我三人,一個也別想好過!”
大車攆中,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子正躺在一個有些發福的青年男子懷中,此時正媚眼如絲的將一個個剝好的水果放進他嘴中,另一側,一個粉衣女子正被綁在一個實木架子上,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青年,可惜卻口不能言,顯然是被用特殊方法封了聲帶。
一旁站著一個大約隻有一米二的小孩,那孩子長相俊美,英姿颯爽,說話聲音卻如童稚,尖利難聽。
他看著自己的老婆躺在自家少爺的懷中,早已見怪不怪、視若無睹,隻是皺著眉頭和高樂高聊說陸風的處置。
他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向躺在床榻上的自家少爺勸說道:“如果講道理說,那人說的也沒錯,是他不對在先!終究隻是一個下人罷了,一個下位者不小心招惹到上位者,對方沒殺他就已經是看在高家的麵子了!我們不可能要求人家對咱們高家的螞蟻也禮讓三分!而且,我剛剛看了,小傷而已……”
“哼!豈有此理?打狗也要看主人!天嬰,你可以啊!現在竟然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我現在用不動你?”
天嬰童子臉色難看,微微低頭抱拳道:“屬下不僅要為少爺的安全負責,還要為高家的家族負責,我們沒必要無端端樹立一個這樣的敵人!還望少爺體諒!……”
陸風在外麵卻聽得不耐煩了,擺擺手走向另一個方向道:“你們先慢慢吵,哦,不!商量!等你們商量好了我隨時等你找我麻煩!”
大踏步走向另外一邊,走到那個一開始一臉煞氣的白麵背包男人馬下,停了下來,抬頭看向他,一臉慵懶。
“你,要幹什麽?你可知我家大人是誰?”
那人臉上不解,但想到什麽,隱隱有些怒氣的對陸風嗬斥道。
“你家大人是誰?”
陸風跟著反問了句,不過很快他就搖頭道:“算了。”
“算了?什麽算……‘啪’!啊!”
一個巴掌,人已經落於馬下,馬兒受驚揚起脖子,陣陣嘶鳴。
不過他和之前那壯漢不同的是,很快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第一件事卻是去拉那匹馬的韁繩,第一時間控製住它!
然後轉身看向身後那個小車轎。
“退下!”
聲音顯然是車轎裏的男人說的,語氣沉穩而又內斂。
陸風臉現疑惑,他當然沒想到,這位神秘人,其實也大有可能就是屍河府的新任府主,竟然心胸如此豁達,倒令他有些意外。
“哼,裝什麽裝?喂,對麵的!你們既然這麽好說話,不如往後退一退,讓我們過去!如何?”
這次說話的不是之前那個領頭大漢,而是車轎上的天嬰童子,不知出於什麽原因,他竟帶著一股挑釁的語氣向對麵的馬車大喝道。
“你?欺人太甚!”
被陸風打落馬下的背包青年,已經重新跨上馬背,聞言一臉大怒的看著那馬車,眼中爆發出一股狠戾殺氣。
“嗯?飛鴻,退下!”
馬車裏的人又發出一句威嚴的話,便沒了聲音。
被叫飛鴻的背包青年聞言不敢違逆,雖然臉上依舊含怒,還是對身後的人大喊一聲:“退!”
“退?可是大哥!”
旁邊的人顯然難咽這口氣,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刀柄。
“退!”
可奈何,田飛鴻再次怒喝一聲。
一臉狠戾的掃視左右身後幾人一眼,怒斥道:“怎麽?現在我說的話不頂用了?難道大人說的話你們也沒聽到嗎!”
幾人一聽,紛紛低下頭去,允諾一聲便調轉馬頭向來的方向驅馬。
“嘿!還真就給讓了?”
陸風不由得咋舌。
一旁的魯雄低沉道:“現在看來,這位新來的府主大人,不簡單呀!”
“咦?你也知道他就是新來的府主大人?反正這種人,無非也就兩種情況,要麽是徹頭徹尾的窩囊廢,要麽就是能屈能伸的梟雄!”
陸風微微有些詫異的看向他,順帶發表了一句自己的看法。
“咦?”
陸風突然驚咦,猛然抬頭。
不知怎的,剛剛一瞬間,陸風突然感覺到有兩雙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此時,兩個人正騎著馬跟在高樂高的馬車後麵,兩人恰巧正看著陸風,隻不過不同尋常的是,他們的目光似乎一直不曾移開,驚疑、困惑、懷疑,還帶著一股透骨的殺機!
陸風經曆了這麽多,他不會感覺錯,那分明是……敵意!
這兩人有七八分相像,多半是有著血緣關係,看其年齡,多半是兄弟二人,手中各自挎著一把大環銀刀,並無刀鞘,易容著裝皆肆意灑脫,更像是江湖人士。
隻不過,從他們身上,陸風卻感受到一股濃濃的血殺之氣,這種感覺甚至更甚於田飛鴻!
江湖草莽?他們怎麽會默默無聞的跟在一個紈絝少爺的後麵?莫非是追隨者?還是說家族負責安全的保鏢?
可是再怎麽說,自己也應該和他們二人不認識才對吧?他們這樣看著我是什麽意思?
陸風心中萬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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