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忍者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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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那一晚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了,張楚嵐現在除了修行雷法以外,還多了另一個任務,每時每刻都得按照張懷義說道那個方法去運行炁。
    然而盡管張楚嵐從早到晚都在不眠不休的運行,卻始終不見任何一點起色。
    “爺爺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張楚嵐坐在板凳上,雙手交疊的枕在課桌上,這些日子他除了去找繪梨衣玩耍外,就是趁著閑暇之餘修行雷法,雖然爺爺教他的另一門功夫練了這麽久沒什麽鳥用,但雷法他這段時間也算是輕鬆的練上去有了不少感悟。
    最近他還用雷法衍生出了不少招式,今天他就準備去給繪梨衣看看。
    想到繪梨衣那崇拜的眼神,張楚嵐不由得發出陣陣怪笑。
    一旁的三人組見到張楚嵐趴在桌子上發出奇怪的動靜,也是嫌棄的遠離了不少。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班上所有人這段時間隻要距離張楚嵐太近,就會有一種好似全身上下都被摸個幹淨的錯覺。
    甚至有人說張楚嵐覺醒了瞪誰誰懷孕的特異功能,於是,在全班同學的聲討下,張楚嵐被老師安排到了角落靠垃圾桶的位置。
    但有一點沒說的是,其實就連老師路過張楚嵐身邊也會有一種好似被人扒光的錯覺。
    基於眾人與私人的考慮,張楚嵐最終還是偏安一隅的過著私人世界。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下課鈴剛響,幾個距離張楚嵐最近的學生立馬衝出教室,向著校門外跑去。
    張楚嵐給他們的感覺真的很詭異。
    而收拾完東西的張楚嵐在做完值日後,也將包袱帶著走出了校門。
    一路穿過小鎮,繞到後山,張楚嵐掛著愜意的表情,哼著愉悅的小曲兒。
    “改革春風吹滿地~”
    突然間,張楚嵐頓住了腳步,看向一旁的林蔭茂盛的樹林。
    刹那間,便是警鈴大作,張楚嵐二話不說的就雷法纏身迅速閃開,而他先前所站的原地,則是留下了幾枚入地半身的苦無。
    張楚嵐看著先前所站位置留下的痕跡,又看向林蔭中隱藏的身形,霎時間,腦中思緒翻飛。
    沒見過的東西,是暗器。
    在繪梨衣家的必經之路上,隱藏身形,是埋伏。
    功夫偏向於隱藏,難不成是刺客。
    總結,繪梨衣有危險。
    張楚嵐眼神一動,敵明我暗,得找個寬敞的地方。
    隨即不再保留氣息,體表金光外放後雷法化作的長蟲攀附在他周圍。
    電光火石之間,張楚嵐朝著傳來微弱動靜的方向打出了一記掌心雷,雷光炸響,幾棵樹木倒下,那藏於暗處的身影也被逼了出來。
    “この死に損ないめ!”
    “鬼子?”
    張楚嵐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不再留手,雷光蔽體,頃刻衝到對方麵前。
    掌中積蓄已久的雷訣化作長錐紮向對方心口,那忍者看著近在咫尺的雷光,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洞穿。
    而為了防止他不死,張楚嵐又將刺入他體內的雷光炸開,頃刻間將他化為焦炭。
    然而張楚嵐並沒有放鬆警惕,爺爺說過:“當你在米缸裏發現了一隻老鼠,其實還有更多的躲在暗藏,虎視眈眈。”
    張楚嵐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衰仔,殺一儆百,斬草除根對他來說算得上是基本操作了。
    張楚嵐毀屍滅跡後又接著用雷法趕路,抄起包袱一路向著繪梨衣家的房屋趕去。
    這一路上張楚嵐除了警惕周圍的風吹草動外,就隻剩下對於忍者的來曆與目的的猜測了。
    僅僅隻是片刻間,數種猜測浮現在他腦海裏,這其中也不乏對於繪梨衣身世的猜測,與對二人為何住在這比他們家還人跡罕至地方的推論。
    “繪梨衣,繪梨衣……不像是個國人名,但那又怎樣?”
    隻要是她,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要花多久要付出多少,他張楚嵐都一定會去救。
    哪有放著童養媳不救,自己跑路的說法?
    張楚嵐一路物理意義上的風馳電掣後,輕鬆越過眼前的圍牆,悄無聲息的落在院內的地板上。
    剛一落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湧入張楚嵐的嗅覺,張楚嵐眼神深邃的悄聲靠近,推開了微微閉合的門扉進入其中。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同先前那個炮灰忍者般穿著的龍套,張楚嵐看向忍者屍體上那一刀封喉的傷口,心中卻並沒有先前那般緊張了。
    一刀封喉,說明實力差距較大,且處於敵對。
    死在門口附近,從頭朝門口麵朝上來看應該是進入時被殺,而並非逃離時被殺。
    張楚嵐走到屍體旁,用屍體的衣擺拭了拭地上的血跡,冷的,還未完全幹掉,死的有時間了,但不久。
    他又迅速查看了一下刀口深度,約有四指深,再進去點就能砍到骨頭了,力氣大。
    張楚嵐懷疑應該是自己嶽父下的手,但這件事的起因先不追究,得趕緊確認結果。
    張楚嵐那稚嫩的臉上,滿是不符合年齡的陰翳,此刻的他已經越來越向著未來的魔頭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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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夠冷漠,與理性。
    張楚嵐將金光內斂,保持在一種可以瞬發的狀態下,進入走廊繞過房間後,張楚嵐看到了血味凝重,散落著橫七豎八殘肢的客廳。
    與位於其中手持長刀,潔白的巫女服不染分毫汙漬繪梨衣,那雙威嚴的如熾陽般的雙眸,此刻正無情的蔑視著周圍的一切。
    現在的她好似地獄中的妖花,純潔卻又帶著詭異的妖豔。
    張楚嵐站在原地看向位於其中的那個小小的身影,那清澈凜冽的雙眸此刻正用呆滯的視線望向他,張楚嵐卻猛地衝上前去將那柔弱單薄的身軀抱在懷裏。
    “繪梨衣別怕,楚嵐來了。”張楚嵐聲音顫抖的安慰懷裏的女孩,那昔日溫暖的身軀此刻冰冷的嚇人。
    “…楚……嵐……”模糊的語調從她口中吐出,張楚嵐看向那張呆滯的小臉,為她擦拭著眼角無意識間湧出的淚水。
    “我在,我在,楚嵐在的。”
    張楚嵐心疼的看向她,“哐當”一聲,沉重的長刀落在地上,繪梨衣抱著張楚嵐的腰,默默的流著眼淚。
    張楚嵐回抱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
    毫無預兆的突襲,隻能說明早在意識到之前就蓄謀已久,有人想對他未來的媳婦與嶽父不利,他必須時刻做好準備。
    如此想著,張楚嵐將懷裏的繪梨衣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懷裏,周身金光轉動,帶著她向著她久違的外界離去。
    原來的路是走不了的,因為不確定會不會有增員趕來,所以張楚嵐此時唯有真正意義上的另辟蹊徑,從相反的方向橫穿過去,再繞回家裏。
    家裏有老爸和爺爺在,沒有什麽地方比那裏更安全了。
    張楚嵐看向依偎在自己懷裏熟睡的繪梨衣,心中的決意更甚。
    然而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張楚嵐剛出房門就碰到了十幾個趕來支援的忍者,他們統一穿著黑衣,用黑布籠罩住口鼻。
    十分經典的忍者扮相,如果不是縈繞在周圍的血氣,張楚嵐估計會認為是什麽小屁孩之間的扮演遊戲。
    “つくよみを出してください。”
    為首的忍者頭目抽出打刀與脅差看向張楚嵐,口中威脅著說道。
    “小爺聽不懂鳥語,我今天就是要帶她走,我看你們誰敢攔我。”
    張楚嵐語氣冷冽,好似寒風般一刀一刀的剮在眼前忍者們的身上,見張楚嵐這種態度,頭目轉動刀柄率先出擊,其餘忍眾緊隨其後。
    張楚嵐不善使用刀兵,所以也就沒有將繪梨衣先前握著的寶刀帶著增加重量。
    “但對付你們,還不需要這麽麻煩。”
    張楚嵐話音剛落,瞬間化作雷光穿梭在忍眾之間,金光與雷法交替之間,幾個實力薄弱的忍者瞬間癱倒在地,逐漸失去生息。
    在放倒攔路的忍者後,張楚嵐連忙鑽進一旁茂密的林蔭中,那是與忍者們來時相反的路。
    為首的忍者見同伴死去後並未出現任何表情,極為冷靜的吩咐下屬三人一組前去追擊,兩組之間的間隔有十步左右。
    既方便逃跑,也方便支援暗器。
    張楚嵐用雷法迅速的劈出一條路,與忍者們你追我趕在森林裏繞了一圈後,終於開始下手了。
    光逃不殺,越追越多。
    張楚嵐殺心漸起時,就連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此時的張楚嵐已經繞到了忍者們的身後,盯著那幾個絲毫沒有注意忍者,待他們停頓休息的那一瞬間——
    耀眼的白光閃過,三具屍體散發著黑煙躺倒在地。
    其中兩具黑成焦炭,唯有一具被拽著頭顱抽出脊髓死的不能再死。
    張楚嵐看著手裏的一截焦炭,覺得自己可能像爺爺故事裏那些負麵角色一樣——
    入魔了。
    將手裏的垃圾扔掉,繪梨衣已經被他放在了一處石台下藏著,他得趕在繪梨衣醒來發現自己不見蹤影之前趕回去。
    為此暴力的手段也並非是不可取的。
    張楚嵐接著隱匿身形,朝著百步外的另一隊忍眾追去。
    原本一共有四隊,現在解決了一隊後就隻剩三隊了。
    而經過長時間的追趕,這些龍套忍者們已經疲憊不堪,反觀張楚嵐卻依舊遊刃有餘的掉了一圈回來。
    最近一段時間按照張懷義的方法運行炁後,雖然對實力的提升沒有多少,但張楚嵐隻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精神了。
    用爺爺的話來說,應該叫“精滿氣足,天人之相。”
    張楚嵐貓著身子摸到了另外一隊因為疲憊而將距離拉大的忍者小組身後,這次裏麵有個腦子好的察覺到了。
    然後同前一個一般被拔蘿卜了。
    “還剩兩隊。”
    此時天色已經黯淡,漆黑的樹林中唯有忍者們腰間的苦無與刀鞘泛著微光。
    同時,還有一雙藏於暗藏的雙眼如毒蛇般蓄勢待發。
    “ばかやろう野郎!”麵對未能追上的同伴,位於二組的隊長用腳想都能猜到絕對是出了什麽事,遭遇不測了。
    但偏偏現在攻守易形,我眀敵暗。要是停下腳步不知道會麵對什麽,此刻的他們隻能盡全力向前奔跑,離開這片山林才有機會找回攻勢。
    而此刻沉浸於聊天群的老登,現在無暇欣賞這精彩的反殺了。
    “我靠,兄弟你扮演誠哥被剁成肉沫啦,這我得點個讚再走!”
    商杺幸災樂禍的笑著,屁股下麵是害他錯失大雷的土豆雷樣的係統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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