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離婚?死都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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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盡歡看著夏敘言一瘸一拐的背影,眨了眨眼,滿頭霧水。
    她又哪得罪這尊大佛了?
    不就是睡了個覺嗎?
    就連她睡覺都看不順眼嗎?
    那還當真是對她恨之入骨啊。
    雖然心中有這樣的疑惑,但許盡歡還是往前走了幾步,不由分說的扯過了夏敘言的一隻胳膊。
    語氣有些無奈,“我的錯。”
    雖然不知道她哪裏坐錯了,但總之先認錯就是了。
    夏敘言被許盡歡扶著的那隻胳膊有些僵硬,卻並沒有將自己的手抽回。
    隻是冷眼看著許盡歡,“你不會以為你這樣,之前做的那些就能被抵消吧?”
    之前原主做了什麽許盡歡不知道,隻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出來了。
    她確實抱著這樣的想法,但是她也知道,通過做這種無關小事,是很難改變一個人對她已經根深蒂固的看法。
    而她在明知道這件事的前提下,還這樣做的主要原因是想要刷一點夏敘言的好感度。
    讓他暫且放棄和她同歸於盡的想法。
    至於為什麽不去刷宋時禮的好感度?
    問得好。
    是她不想去刷嗎?
    分明是宋時禮避她如蛇蠍啊。
    看她的眼神跟看鬼似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麽洪水猛獸。
    ……或許在宋時禮和夏敘言眼中,她就是這樣的人。
    在一番比較之下,許盡歡覺得夏敘言的脾氣會比宋時禮要好。
    相對應的,夏敘言的好感度也會比宋時禮的要容易刷。
    這便是她為什麽這樣做的主要原因。
    重新踏入這間寬敞的客廳,許盡歡的視線出現了片刻的模糊。
    似乎有什麽東西阻擋著她的視線。
    可等她重新睜開眼,這樣的感覺已經消失無蹤。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似乎覺得宋時禮身上的氣壓更低了。
    借用她看過的霸總小說裏的話,此時的宋時禮就像一個移動的製冷機,有他在的地方,空氣都會平白低幾個度。
    “我的智腦在哪?”
    許盡歡突然聽見這樣一句話。
    啥東西?
    智腦?
    怎麽感覺像是類似於手機一樣的東西?
    她的猜測無比準確,這個世界人們相互聯係使用的不是手機,而是智腦。
    在宋時禮被送去黑市前,他的智腦也被許盡歡摘下了。
    思考了好一會,許盡歡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不知道。”
    宋時禮的太陽穴猛地跳了跳,不過似乎因為他早有猜測,所以情緒波動不算很大,在惡狠狠瞪了許盡歡一眼後,他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
    “我去拿登記冊。”
    雖然不知道許盡歡吃錯了什麽藥,居然真的答應要和他離婚。
    但這種時候,宋時禮是不會去思考這麽多的。
    能離婚就行,許盡歡抽了什麽風和他有什麽關係?
    他口中的登記冊就是類似於許盡歡那個世界結婚證一樣的東西。
    那個東西束縛著他的自由,同時也象征著他和許盡歡之間的關係是合法的。
    因為不知道登記冊是什麽,許盡歡下意識反問,“拿登記冊幹嘛?”
    宋時禮腳下的步伐一頓,朝許盡歡投來的目光有些怪異。
    拿登記冊幹嘛?
    拿登記冊還能幹嘛?
    夏敘言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拿登記冊跟你離婚啊,隻要許家的登記冊上除去他的姓名,他和你便不再是夫妻關係了。”
    所謂除去姓名當然不是她們兩人自己口頭說明就行,還需要去專門的機構,徹底清除她們這段婚姻關係,這才算真正離婚成功。
    許盡歡懂了。
    相當於把宋時禮的名字從她的戶口本上移出。
    所以宋時禮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離婚嗎?
    她要是現在說不離,宋時禮會不會衝上來跟她拚命?
    想到這,許盡歡微不可察的甩了甩腦袋。
    不行。
    死都不能離。
    就在許盡歡這樣想的時候,夏敘言又開了口,“順便把我們的婚也一起離了。”
    許盡歡:“……”
    閉嘴,她現在不想聽見這個詞。
    她裝聾作啞,假裝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衝奎蘭道,“家裏有沒有藥箱?拿來,他的傷現在都還沒處理。”
    話裏的“他”指的是誰再明顯不過。
    夏敘言一愣,張了張口想說什麽,但是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許盡歡這是什麽意思?
    她難道是要……給他上藥?
    奎蘭點頭應下,立即去給許盡歡找來了藥箱。
    或許是擔心許盡歡不會上藥,奎蘭還主動詢問道,“小姐,要不然我來吧?”
    一方麵是平日裏這種事都是他來做的。
    另一方麵是許盡歡真的不會上藥。
    藥瓶上的字她全都認識,但是什麽作用一概不知。
    若是要她來為敘言少爺上藥,可能上了藥傷勢更加嚴重了。
    隻不過這麽好的刷好感度機會許盡歡怎麽會拱手讓人?
    她擺了擺手,“沒事,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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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蘭提來的藥箱很大,裏麵裝著各式的藥品,她在裏麵辨認了一會兒,很快找到了裝有生理鹽水的瓶子。
    打開蓋子,許盡歡小心翼翼的將瓶子裏的藥水倒在夏敘言被鐵環摩擦得鮮血淋漓的手腕上。
    手腕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這傷口看起來很嚴重,實際一點也不輕。
    現在就算是包紮了,後麵估計也還是得叫專業的醫生來看看。
    即便是這樣,現在也不能馬虎處理。
    親眼看見許盡歡一臉認真的在為自己處理傷口,夏敘言打心眼覺得許盡歡被奪舍了。
    可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原本已經疼到麻木的手腕突然傳來鑽心的疼,舒展的眉頭幾乎是立刻就皺了起來,光是聽見那道由夏敘言發出的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都能想象這究竟有多疼。
    奎蘭本就緊繃的神經瞬間被牽動,在看見夏敘言被疼得齜牙咧嘴後,他心道果然。
    小姐果然不是想要搽藥。
    隻是想要報複敘言少爺罷了。
    奎蘭立即檢查了一下自己拿來的藥箱,在確認了許盡歡拿走的究竟是哪一瓶藥後,微微睜大了雙眼。
    那不是生理鹽水,那是高濃度鹽水……
    所以許盡歡此舉無異於往傷口上撒鹽……
    “小姐,您拿的是……高濃度鹽水。”
    夏敘言兩眼一黑,幾乎是咆哮出聲,“許盡歡,你要想弄死我就痛快一點!”
    “……”
    她說她真不是故意的,夏敘言會相信嗎?
    估計很難。
    於是許盡歡選擇——
    【回檔,快回檔!!!】
    下一秒,夏敘言手腕上的高濃度鹽水消失得一幹二淨,許盡歡拿著一瓶全新的藥水靠近他。
    夏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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