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是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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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解除婚約嗎?你靠我這麽近幹嘛?”
後退一步,許盡歡將夏敘言的話重複一遍,衝江時瑾道。
“你這樣敘言都生氣了。”
江時瑾正思索該如何反駁呢,許盡歡補充的這句話直接讓他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不遠處的夏敘言也是一怔,半晌才出聲解釋自己剛才為什麽要這樣說,“我隻是提醒一句,沒有生氣。”
原本皺著的眉緩緩舒展,欲言又止的看著許盡歡。
猜到他或許是有話要說,許盡歡主動詢問,“有事麽?”
“你回去吧。”
剛才江時瑾的話他聽見了。
雖然有恐嚇的成分,但卻也是有道理的。
許盡歡在這種地方並不安全。
說完這句話,他想到什麽,又道,“等我回來把離婚的事解決了。”
“……”
離婚。
又是離婚。
她就知道自己白哄了。
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的。
“走了。”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要陪著秦硯一起看傷的許盡歡扭頭就走,沒有半分留戀。
隻不過步子邁得很慢,若是夏敘言後悔趕她走,輕易就能追上。
但很可惜,夏敘言並沒有追上來,隻是靜靜看著許盡歡離去的背影。
秦硯這邊他在這也沒什麽用。
估計不一會兒也走了。
見許盡歡真的就這樣走了,江時瑾也有些意外,屬實是沒搞懂許盡歡的腦回路。
因為和夏敘言沒什麽交情,他隻是瞥了對方一眼便要離開。
可是在離開前想到夏敘言剛才說的話,江時瑾扯出一個笑,模仿著當時夏敘言的語調,“不是要離婚了?還管那麽多?”
夏敘言顯然沒想到江時瑾會說這樣一句,表情有片刻的空白,等他回過神後,江時瑾的蹤影已經消失。
“……”
對啊?
他不是要離婚嗎?
剛才又為什麽要說這樣一句?
難道就因為他看許盡歡和江時瑾站那麽近,覺得很紮眼嗎?
夏敘言垂下眼,腦海中驀地浮現起自己被關在幽暗地下室中的場景。
那是一間沒有任何光線的禁閉室,唯一可以透進光亮的房門被緊緊鎖住,四周靜的可怕,他被鐵鏈拴住四肢,唯一能夠動彈的隻有他的頸部。
那段時間是夏敘言這輩子度過最痛苦的時光。
他一度想要自殺,可每當他要付出行動的時候,他又忍住了。
夏敘言無法接受自己自殺後,對他造成如此大影響的人依舊安然無恙的活在世上。
於是他堅持了下去。
夏敘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那間禁閉室待了多久,直到他出來詢問過後才得知,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也就是說,他在那個鬼地方待了整整一個月。
在那以後,他對許盡歡的痛恨便已經到達極限。
離開禁閉室的當天,他便和許盡歡拚了個你死我活。
隻可惜他雙拳難敵四手。
許盡歡身邊有人護著她,他的每一拳都沒有落在許盡歡身上,反倒是奎蘭被他揍得慘兮兮。
夏敘言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在清楚自己無法對許盡歡造成傷害後,便停下了動作。
迎接他的,是更加殘暴的反擊。
很長一段時間裏,他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現在許盡歡隻不過是稍稍有了些許改變,他就要開始動搖了嗎?
不行。
他一定要報仇。
夏敘言握緊了拳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你既然不在這陪秦硯了,不妨直接跟我去解除婚約。”
剛走到地下停車庫,許盡歡突然聽見這樣一句。
聲音的主人是誰顯而易見。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急。
許盡歡白了他一眼,有些好笑,“行,走唄。”
了卻一樁事情也好。
“你開車吧。”
當時她出來的時候,是左程開走了她的車,此時正停在她麵前,想著到時候夏敘言幾人或許用得上,她直接坐江時瑾的車過去也行。
到時候回來讓他送一下,應該也不算很過分吧?
見許盡歡把自己當成了司機,江時瑾氣不打一處來,可又不好發作,隻惡狠狠地瞪了許盡歡一眼。
對此,許盡歡毫不在意。
瞪吧瞪吧,反正她也不會少一塊肉。
因為前不久才睡過的原因,她現在精力充沛。
或許是太充沛了點,她甚至主動開始和江時瑾搭起了話。
“你叫什麽名字?”
截止到現在,她還從未從別人口中得知這個人的姓名。
幾乎是許盡歡話音落下的下一秒,江時瑾脫口道,
“你瘋了?”
江時瑾一邊開車一邊抽空看她一眼,眼神中滿是無語。
許盡歡懷疑,如果不是因為他要握著方向盤,他現在一定會抬手摸一下自己的額頭,看看她有沒有發燒,燒壞腦子。
可許盡歡卻絲毫不在乎他的目光,重複著自己剛才的話,“你叫啥?我忘了。”
“……江時瑾。”
沉默幾秒後,江時瑾選擇了妥協。
或許許盡歡是真的瘋了。
不過他沒想到自己回答完這個問題後,會有另一個問題等著他。
“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哦,要認真回答,我想知道的確切一點。”
這樣才方便她確認自己究竟有多討人厭。
即便她已經有了模糊的認知。
此時正好碰上堵車,汽車的行駛速度開始漸漸慢下來,江時瑾直接扭過頭盯著許盡歡,應該是他早就想說了,所以這一次他沒有去質疑許盡歡為什麽要這樣問,而是道,
“你善妒、惡劣、橫行霸道、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絲毫不屑於隱藏對他人的厭惡,所以我常常從旁人口中得知,你如何惡劣暴力的對待你的獸夫。”
江時瑾目光灼灼,似乎已經做好許盡歡暴怒或者辯解的準備。
可是並沒有。
許盡歡隻是瞥了他一眼,隨即若有所思的點頭,“所以你想要和我解除婚約,因為你不想變成下一個夏敘言或者是秦硯。”
她的表情太怪異了,江時瑾還要認真看去,卻覺得眼前一花,原本已經停下的車突然行駛起來,而許盡歡臉上怪異的表情早已經消失無蹤。
江時瑾看著自己握著的方向盤,以及早有印象的道路景象,眼底閃過一絲駭然。
他不是早就經過這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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