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變態虐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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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平安挺了挺圓滾滾的肚子,繼續他的推理:
"崔建國這樣的大老板,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天天談情說愛?"他眯著小眼睛,活像個精明的偵探,"他肯定是在需要你的時候,才會傳喚你。"
說著,他像變魔術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摩托羅拉傳呼機:
"這個,是在你床頭櫃上發現的。走得急,我幫你帶過來了。"
甘雪嬌猛地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這是你的吧?"田平安晃了晃手中的傳呼機。
"是..."甘雪嬌的聲音細若蚊蠅。
劉婷婷驚訝地捂住嘴:
"你怎麽能隨便拿人家東西?這得辦扣押手續的!"
高航擺擺手:
"補個扣押清單就行。"
他轉向甘雪嬌,"你簽個字確認一下。"
甘雪嬌默默點頭。
田平安得意地舉起傳呼機:
"我敢打賭,這裏頭隻有一個聯係人——崔建國!"
他熟練地按下屏顯鍵,劉婷婷也好奇地湊過來。
"看!"田平安指著屏幕,"最後一條信息:"晚上7點,到總部開會"。發送時間昨天1732,發件人1949。"
他繼續翻看:
"上一條,內容一模一樣,時間是半個月前22號1728,還是1949發的。再往前,還是這個套路。"
把傳呼機遞給高航後,田平安分析道:
"一個保潔員用這麽高檔的漢顯傳呼機,太不尋常了。這肯定是崔建國專門給你配的,對不對?"
甘雪嬌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
劉婷婷突然恍然大悟:
"1949!崔建國是1949年生的!這是他的傳呼號!"
高航點頭確認:
"沒錯。"
田平安衝甘雪嬌揚了揚眉毛:
"她說得對麽?"
見甘雪嬌點頭,田平安豎起大拇指:
"給咱們劉隊長點個讚!"
劉婷婷頓時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別貧了,"高航嚴肅地敲了敲桌子,"繼續說正事。"
田平安輕咳一聲,繼續他的推理:
""總部開會"?嗬,這不過是你們幽會的暗號罷了。"
他踱步到臥室門口,意味深長地說:
"每次收到這個信息,你就會來這裏,和崔建國..."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目光掃過臥室裏垂落的粉色絲帶:
"有錢人的玩法,還真是別出心裁啊。起初我看到床上方這些絲帶還納悶,現在總算明白了——"他伸手拽了拽絲帶上的日字扣,"這是專門用來調節高度的情趣道具。"
甘雪嬌的耳根瞬間通紅,雙手死死捂住臉,纖瘦的肩膀不住顫抖,仿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這還不是最過分的。"
田平安突然俯身,不由分說地卷起甘雪嬌的衣袖。
白皙的手臂上赫然交錯著紫紅色的鞭痕,像毒蛇般盤踞在她細膩的肌膚上。
劉婷婷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抓住甘雪嬌的手腕。
那些傷痕觸目驚心,有些已經結痂,有些還泛著新鮮的瘀血。
她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這...這也太過分了!"
田平安卻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壓低聲音道:
"你們年輕人啊,還是見識太少。"
<嗎?就是那種...特殊癖好。就是性虐戀。"
房間裏頓時鴉雀無聲。
高航皺眉,劉婷婷一臉茫然,而甘雪嬌已經哭成了淚人,單薄的身子像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
田平安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擺出一副學術派頭:
"從行為心理學角度來說,性虐戀是一種將快感與痛感聯係在一起的性活動,或者說是一種通過痛感獲得快感的性活動。"
他頓了頓:
"這種現象由來已久。
其實在我國古代就有記載,比如《金瓶梅》裏的西門慶就玩得很開——
這位西門大官人特別喜歡炫技。
懸吊、點香、烙燒……
凡所應有,無所不有。
《金瓶梅》原文是這樣寫的:
"西門慶弄老婆,直弄夠有一個時辰,方才了事。燒了王六兒心口裏並屄蓋子上尾停骨兒上共三處香。""
"停停停!"劉婷婷紅著臉打斷,"說重點!"
田平安不緊不慢地清了清嗓子,繼續他的"學術報告":
"但咱們得明白,"他豎起一根胖乎乎的手指,"在咱們老祖宗那會兒,這些事兒可都是藏著掖著的。為啥?封建思想作祟唄!"
他踱了兩步,活像個老學究:
"反觀西方那些洋人,玩得那叫一個開。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頭百姓,個個對鞭刑這玩意兒癡迷得很。"
說到這兒,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湊近眾人:
"這些年國門打開了,新鮮玩意兒進來了,可蒼蠅蚊子也跟著飛進來了。您猜怎麽著?最先嚐鮮的,反倒是崔建國這樣的"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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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平安撇撇嘴,一臉不屑:
"這些人啊,表麵光鮮亮麗,背地裏...嘖嘖。"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要我說啊,他們不是在沉默中滅亡,就是在沉默中——變態!"
田平安胖乎乎的手指直指甘雪嬌:
"鐵證如山!崔建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虐待狂!"
他眯起眼睛,語氣陡然一轉:
"是,還是不是?"
甘雪嬌渾身一顫,聲音細若蚊蠅:
"...是。"
田平安意味深長地問:
"那你呢?甘雪嬌,你是個受虐狂嗎?"
"我不是!"甘雪嬌猛地抬頭,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蒼白的臉頰滾落,"我隻是...為了小康的學費..."
她的聲音哽咽,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節都泛出了青白色。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竟是一個母親為兒子做出的犧牲。
高航驚訝地打量著田平安:
這小子平時吊兒郎當,沒想到懂得還挺多?
我們比他年長好多年,都沒有看懂的事,他一個毛孩子竟然看懂了。
搞黃色,還是你在行啊!
怪不得甘雪嬌那樣抗拒,不願意交待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原來,她在這裏幹了這種難以啟齒的事……
劉婷婷則一臉嫌棄地撇嘴:
"死胖子,懂得還挺全麵啊?"
但轉念腦補了床上的那些畫麵,又羞得耳根通紅。
"咳咳,"田平安戰術性咳嗽,"具體案發經過,還是讓甘小姐自己說吧。"
他朝甘雪嬌使了個眼色
"我已經幫您把最難開口的部分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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