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坎坷尋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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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媽,您就帶我們去見見我媽媽吧!哪怕她身患重病,哪怕她會打人,我也一定要見她一麵,哪怕隻是遠遠地看上一眼也好啊!小姨媽,求求您了!”杜星星一邊哭泣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眼眶,一邊苦苦哀求著小姨媽,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哀傷。
“你看看你外甥女多可憐啊!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她隻是想見一見自己的媽媽而已,你這個做姨媽的難道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大成站在一旁,看著杜星星如此痛苦,心中也十分不忍,他忍不住替杜星星向小姨媽求情。
劉娟看著杜星星哭得如此傷心,她那瘦弱的身體因為抽泣而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風中的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熄滅。劉娟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她連忙說道:“快起來,孩子!快起來吧!”
然而,杜星星並沒有聽從劉娟的話,她依舊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的“砰砰”聲,讓人聽了心疼不已。
“小姨媽,您答應我吧,我真的太想見媽媽了,求求您了!”杜星星的哭聲愈發淒厲,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母親的深深思念和渴望。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都為之動容,大家紛紛被杜星星的遭遇所感動,不少人也跟著掉下了眼淚。這個從小就被迫與母親分離的孩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劉娟被杜星星的舉動嚇壞了,她生怕孩子會磕傷自己,連忙上前想要扶起杜星星。
“孩子,快起來!我答應你,我帶你去找媽媽!”劉娟終於鬆口了,她實在不忍心看到杜星星如此痛苦。
“謝謝小姨媽!我們馬上就去!”杜星星站起來就拉著劉娟往外走!大家都跟著走出去,這時候隻見阿群手拉一根長長的木棍橫在門框上!“你們要去哪兒,我沒同意就不準去!”阿群的舉動讓大家想不通,杜星星要見自己的媽,他激動個什麽勁?
“阿群,你就可憐可憐這孩子吧!她太可憐了,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媽媽!她想見媽媽,我這個做姨媽的也沒權力阻攔啊!”劉娟解釋!
“你別忘了你在做什麽事?你這敗家娘們。”阿群拉過劉娟,小聲在她耳邊警告道,“你忘了你的工作了嗎?昨天杜老板什麽說的,事成後還有五十萬給我們呢?你要帶她去見了劉敏,那錢還能給你嗎?傻婆娘!”
“可是這孩子太可憐了,我想幫她!”劉娟解釋道!
“她可不可憐,關你什麽事?你又不是她親姨!天下那麽多可憐的人,你能幫得盡嗎?我們隻管掙錢,錢到手了才是正事。知道嗎?”阿群提醒她!
“可是,可是我已答應她了,怎麽辦?”劉娟為難地說!
“那你就帶她們去南邊山上轉一圈,那山上也有幾戶人家住,找不到了她們自然就走了!”阿群給劉娟出主意!
劉娟仿佛明白了什麽,立刻點頭答應!於是她就帶著大家出門:“大家跟著我一起去山上找我姐吧!”劉娟說完就帶頭出去了!
阿群見她們走遠就趕緊打電話給杜戰:“杜老板!你什麽還沒到!他們都上山了!”
“你什麽不攔著他們,我昨天什麽跟你說的!讓你攔住他們,別讓她們找到劉敏!你是什麽做的,還要不要那五十萬了?”杜戰大聲指責阿群!
“杜老板,我也攔不住啊,他們有十多個人,我才一個人,我也打不過他們!不過,你別擔心,我老婆已經帶著他們去了另一座山上。那座山距離這裏很遠,他們絕對不可能找到劉敏的!”阿群連忙解釋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自信。
聽到阿群這樣說,杜戰稍微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道:“真的嗎?你確定他們找不到劉敏?”
阿群趕緊回答:“老板,您就放心吧!我老婆對那座山非常熟悉,她知道很多隱蔽的小路和藏身之處。而且,那座山地形複雜,樹林茂密,就算他們找遍整座山,也未必能發現劉敏的蹤跡。”
杜戰想了想,覺得阿群說得有道理,於是說道:“嗯,這樣就好。隻要能保證我孩子找不到他媽媽,那五十萬我肯定會給你的。對了,我車子在路上出了點故障,可能今天沒辦法趕到你那裏了。你一定要多留意一下,千萬別讓她們找到劉敏。”
“好的,老板,我一定會按照您的要求去做的。您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完成這個任務的!”阿群興奮地說道,仿佛已經看到那五十萬獎金在向他招手了。
掛掉電話後,阿群心情愉悅地吹起了口哨。他心裏暗暗想道:“這次可真是賺大了!不僅能拿到五十萬獎金,還能順便幫老板解決一個大麻煩。嘿嘿,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呢!”
大成他們跟著劉娟來到另一座山下,準備上山,這時二牛拉住大成,“師父,她上次走的不是這座山,是那邊那座山,我記得路!”
大成吃了一驚,他心想,這個劉娟真有心思,是個不簡單的人!以後千萬別太相信她了!於是大成就大聲叫道,:“星星,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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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聽到大成叫她,她趕緊走到大成身邊:“大成哥,你有什麽話要說!”
“你小姨媽騙你的,她根本不想讓你去見你媽!她把我們帶到這座山上去,這上麵根本沒有你媽媽,那座山上才是你媽媽住的地方!”大成斬釘截鐵地說道,仿佛他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杜星星聞言,臉上露出驚訝和疑惑的表情。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大成,急切地問道:“大成哥,你怎麽會知道我媽媽在那座山上呢?你又怎麽知道我小姨騙了我呢?”
大成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落在劉娟身上,注意到她那略顯慌張的神情,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因為昨天我已經叫人去調查了,他們發現你媽媽確實就在那座山上,而不是這座山。很顯然,你小姨在騙我們。”
“小姨媽,你為什麽要騙我,到底是為什麽?”杜星星盯著劉娟聲音顫抖地問,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星星,小姨媽沒騙你,你媽就在山上,你跟我上山找媽媽去,”劉娟來拉杜星星!
"夠了!"大成厲聲打斷,大步上前擋在杜星星前麵。他高大的身軀像一堵牆,將劉娟逼退半步。"昨天我們的人親眼看見你從東邊那座山下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劉敏就關在那裏,對不對?"
劉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她求助般地望向身後,卻發現阿群早已不見蹤影。
杜星星從大成身後走出,淚水終於決堤而下。"小姨媽,我隻想見媽媽一麵...就一麵..."她哽咽著,瘦弱的肩膀不住抖動,"為什麽連這個小小的願望你都要剝奪?"
劉娟滿臉通紅,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辯解道:“你們愛信不信,我好心帶你們去,你們卻不肯去,那我也沒辦法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隻見劉娟快速抓住杜星星的手就要拖走她!
“放開她!"大成一把推開劉娟,將杜星星護在身後。他的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杜星星揉著發紅的手腕,眼中的淚水已被怒火取代:"小姨媽,我最後叫你一聲小姨媽。從現在開始,我自己去找媽媽,不需要你帶路!"
她轉身麵向眾人,聲音雖然輕柔卻充滿力量:"願意跟我一起去找我媽媽的,請跟我來。不願意的,現在就可以回去!
隊伍重新出發,轉向東邊的山路。二牛走在最前麵開路,大成斷後,杜星星被保護在中間。山路越來越陡峭,荊棘叢生,不時有碎石從坡上滾落。
你們自己去找吧,我可不管你們了!”說完,劉娟氣鼓鼓地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往回走去。
看著劉娟漸行漸遠的背影,眾人麵麵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二牛站了出來,他高聲喊道:“大家別愣著了,跟我上山吧,我知道路!”話音未落,二牛便當先一步,邁著堅定的步伐朝山上走去。
山間的風突然變得凜冽,
"小心!"大成突然大喊,一把拉回差點踩空的杜星星。她的心跳如鼓,低頭看著腳下深不見底的山崖,一陣眩暈。
"謝謝。"她輕聲說,感激地望著大成堅毅的側臉。
二牛突然停下腳步,示意大家安靜:"前麵有人。"
果然,不遠處的樹叢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五個彪形大漢手持棍棒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阿群。
"我說過,你們不能過去。"阿群獰笑著,手中的砍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我們老板說了,誰要是敢硬闖,就打斷誰的腿!"阿群揮舞著砍刀,身後的打手們分散開來,形成包圍之勢。
“你們老板星誰?誰派你們來阻攔我們的!”大成大聲問!
大成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二牛,護著星星後退。"他緩緩卷起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其他人,想幫忙的就站到我身邊來。"
令杜星星驚訝的是,除了二牛外的八個大院的人都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大成身旁。他們有的拿著隨手撿來的木棍,有的赤手空拳,但眼神同樣堅定。
阿群怒吼一聲:"找死!"帶著打手們衝了上來。
混戰瞬間爆發。大成如同一頭猛虎,一拳擊倒最先衝上來的打手。二牛靈活地穿梭在人群中,專攻敵人下盤。大家雖然沒練過武,但團結一致,互相照應。
杜星星和杜珍珍躲在樹後,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膛。她看到阿群悄悄繞到大成背後,舉起砍刀——
"大成哥小心!"她尖叫出聲。
大成閃電般轉身,但刀鋒已經落下,在他手臂上劃開一道血口,突然間,他猛地張開嘴巴,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這聲音仿佛是從他的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憤怒和力量。緊接著,他迅速側身,抬起右腿,使出一記凶猛的側踢。
這一腳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力量之大讓人瞠目結舌。阿群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像被一輛疾馳的卡車撞飛一樣,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數米之外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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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二牛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瞪大眼睛,滿臉怒容,毫不猶豫地抄起地上一根粗壯的樹枝。這根樹枝足有他手臂那麽粗,看起來堅硬無比。
二牛雙手握住樹枝,高高舉起,然後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砸向一名打手的膝蓋。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名打手的膝蓋骨應聲而斷,他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倒在地。
這場戰鬥異常激烈,但持續的時間卻很短,不到十分鍾,阿群和他的打手們就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們被打得屁滾尿流,丟下手中的武器,狼狽不堪地四處逃竄。
"大成哥,你的手!"杜星星衝上前,撕下自己衣袖的一角,顫抖著為大成包紮傷口。
大成搖搖頭,臉色因失血有些蒼白:"小傷,不礙事。"他看向眾人,"大家都沒事吧?"
大家雖然都掛了彩,但精神振奮。二郎擦著額頭的血跡笑道:"這點傷算什麽,我們也是山裏長大的,皮實著呢!"
二牛指著前方隱約可見的小路:"快到了,再走十多分鍾就能看到窯洞了。"
杜星星深吸一口氣,眼中的淚水與決心交織:"我們走吧。"
當那座破敗的窯洞終於出現在視野中時,杜星星的雙腿突然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二十年的思念,二十年的疑問,此刻全都堵在胸口!
“師父,他就是陳大寶,上次劉娟就問的是他!他講話結巴!”二牛告訴大成!
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窯洞門口掃地!
大成走近陳大寶:“大叔,請問劉敏在家嗎?”
陳大寶用混混濁的眼睛打量著麵前這一群人,“你們是,是什麽,人,啦?”
“大叔,我們是劉敏的娘家人,我們帶她女兒來找她,她女兒想找到媽媽!”大成推著杜星星來到陳大寶身前!
“你,你就是星星?孩子,你你,總算找,找回來了,你媽媽天天找找你,都找瘋了!嗚嗚嗚嗚!”陳大寶拉著杜星星的手嗚嗚嗚嗚地哽咽起來!
“叔叔,我媽媽人呢,在哪裏啊?我想見她!”杜星星問道!
“走,我帶,帶你們去,她就在,就在,我們自家地裏找,找你呢!”陳大寶熱情地招呼著大家,然後領著一行人快步走向那片高粱地。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高粱地邊。一眼望去,隻見一大片高粱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而在地頭,一個瘦枯的老婦人正站在那裏,她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和孤獨。
走近一看,老婦人穿著十分破爛,身上的衣服已經磨損得不成樣子,上麵還沾滿了泥土。她的臉上也滿是汙垢,頭發亂糟糟的,像是很久沒有梳理過,上麵還夾雜著許多雜草。更讓人吃驚的是,這麽冷的冬天,她竟然赤著雙腳,在冰冷的地上走來走去。
老婦人的懷裏抱著一個髒兮兮的枕頭,仿佛那是她最珍貴的寶貝。她一邊走著,一邊嘴裏還哼唱著那首熟悉的《世上隻有媽媽好》:
“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
陳大寶快步走到老婦人麵前,激動地喊道:“劉敏,劉,劉敏,星星找,找到了,星星在,在這裏!”說著,他把杜星星推到了前麵。
杜星星有些害怕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老婦人,她的嘴唇緊緊抿著,似乎不敢發出聲音。陳大寶在一旁焦急地提醒著:“星,星,快叫,快叫媽媽!”他滿心期待地看著杜星星,希望她能喊出那一聲“媽媽”。
然而,杜星星卻始終沒有開口,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和迷茫。。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與劉敏對視。
這時,大成也在旁邊說道:“星星快叫媽媽!她就是你媽媽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和鼓勵。
就在這時,劉敏突然激動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杜星星的手。她的手微微顫抖著,聲音也有些哽咽:“你是我的女兒,你是星星嗎?”劉敏的目光充滿了疑惑和期待,她仔細地打量著杜星星,仿佛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一些熟悉的痕跡。
“她就是你女兒,星星,她長大了,來尋找你了!”大成連忙補充道,他希望能幫助劉敏確認杜星星的身份。
劉敏看著杜星星,又看了看自己手裏抱著的枕頭,然後自言自語道:“我女兒才這麽小,還要抱著的,她不是我女兒……”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緩緩地鬆開了杜星星的手。
說完,劉敏轉過身去,腳步有些踉蹌地獨自走開了。她一邊走,一邊又唱起了那首《世上隻有媽媽好》,歌聲在空氣中回蕩,顯得有些淒涼和哀傷。
“媽媽!你受苦了!”杜星星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湧出,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你沒有拋棄我,是爸爸拋棄了你,不要你了!”杜星星突然像一陣風一樣衝上前去,緊緊地抱住了劉敏,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浸濕了母親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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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敏被女兒的舉動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臉龐,感受著那熟悉的溫度和觸感。
“我的孩子,你真的是我的星星嗎?”劉敏的聲音有些哽咽,“你長這麽大了……對不起,都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我可憐的孩子……”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滴落在杜星星的發間。
杜星星哭得更加厲害了,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似乎要把這麽多年來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母女倆就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
這時的劉敏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樣沉浸在悲傷之中。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輕輕地推開了杜星星。
“孩子,別哭了。媽媽沒事,隻要你好好的,媽媽就放心了。”劉敏溫柔地說道。
眾人看著眼前這感人的一幕,都不禁被深深地打動了,許多人的眼眶都濕潤了。
大成走到陳大寶和劉敏麵前,關切地問道:“大叔,阿姨,我帶你們下山,離開這裏好嗎?”
陳大寶有些猶豫,他看了看自己的家,喃喃地說道:“可是我,我的家,家就在這裏啊!”他實在舍不得離開這個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大叔,阿姨的病必須要治,我要帶她去治病,你一個人在這裏很危險,因為我們剛上山時有一群人追著我們打,不讓我們來找你和阿姨,你不走,他們會來找你麻煩的!”大成告訴他!
“一定,是那,那個,那個壞蛋,那個來搶孩子,搶孩子的壞蛋,他又又來搗亂了!”陳大寶麵色蒼白,嘴唇顫抖著,每說一個字都顯得異常吃力,仿佛那幾個字有千斤重一般。
大成在一旁聽著,心中的震驚如同驚濤駭浪一般。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大寶,“來搶孩子?星星是不是小時候被人搶走的?搶她那個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陳大寶的思緒似乎被拉回到了過去,他的眼神變得迷茫而遙遠,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是一個,一個大,老老板……”
大成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迫不及待地追問:“是姓杜嗎?是杜老板嗎?”
陳大寶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什麽可怕的回憶擊中了一樣,他的聲音變得更加顫抖:“是的,是的,他就是就是,杜,老板!他打劉敏,打我……,然後就把孩子搶走了!”陳大寶說完又哭了!
“我知道了,大叔,他們肯定會派人來找你,你也跟我們一起下山吧!”大成勸他!
“好吧,我跟,跟你們,走!”陳大寶終於決定跟他們走了!這時正當大成準備背著劉敏下山時。
二牛突然發現,從山下上來一群人,個個手拿木棍,氣勢洶洶地朝山上跑來!
"別說話,媽媽,保存體力。"杜星星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大成的手機突然響起,是二牛打來電話:"師父,你叫我在這裏守著,果然如你所料!有一大批人朝山上趕來,是杜戰叫來的,說我們非法搶人。師父,你們快走,我們盡量拖住他們!"大成有些手足無措!“怎麽辦!上山的路來了一群壞人,我們什麽下得去?”
“我,我帶你們,走小路,走小路我熟悉,熟悉,走!”陳大寶帶頭朝小路走去!
山風呼嘯,仿佛在為他們送行。三個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茂密的山林中,前方是未知的逃亡之路,但此刻,杜星星的心中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踏實感——她終於找到了母親,再沒有什麽力量可以分開她們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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