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噩夢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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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開始的很快,結束的也很快。
    從兩人開始動手,到現在躺在地上,大概也就幾秒鍾不到。
    確切地說,兩人都沒看清田七是怎麽出手的,就感覺胸口一痛,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你...你別過來。”
    兩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著地麵,臉色駭然的看著步步逼近的田七。
    田七笑眯眯的蹲下身子,對著其中一人問道:“是那個姓宮的叫你們來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人臉色緊張的搖了搖頭,絲毫不承認。
    “喲,還他媽挺有職業道德的嘛...”
    田七不屑的撇了撇嘴,隨即給丁青青打去了電話。
    很快,丁青青便帶人來到了這裏,等看清監控視頻裏的內容之後,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田七身上。
    看兩人的身手,也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怎麽在田七手裏一個回合都沒撐下來。
    “你們是不是看錯人了。”
    看到眾人直勾勾盯著自己,田七隻感覺一陣頭大。
    早知道這樣,就該跟那兩個家夥多過幾招了。
    好在幾人也隻是單純的好奇,並沒有多說什麽,很快將那兩個人押到了警車上。
    臨別之際,田七又跟丁青青簡單說了一下曹恩生的事情,希望她能好好的審一下這兩個家夥。
    而丁青青也沒料到事情居然這麽複雜,對著田七點了點頭,讓他靜候消息。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等到天色漸晚之際,曹恩生也從外麵回來了。
    有了臨時證件,曹恩生也補了一張手機卡,聯係上了自己的堂兄。
    在聽聞曹恩生的遭遇之後,堂兄那邊表示的很為難,還沒等他說明來意,就草草的掛斷了電話。
    曹恩生站在了事堂門口站了許久,幹枯的眼角處緩緩流出兩行清淚。
    不知道為什麽,此時的他有種天下之大,但卻無處容身的感覺。
    “這也不算最壞的結果,如果你把膏藥的配方交給你堂兄,他再將你掃地出門,那才真是後悔莫及呢。”
    田七安慰了曹恩生兩句,然後給了他一把鑰匙,讓他先在了事堂住著。
    曹恩生感激的看著田七,心中五味雜陳。
    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自己最落魄、最無助、最煎熬的時候,幫助他的竟然是一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
    而那些所謂的親戚,非但沒有拉他一把,反而選擇了落井下石。
    “田先生,有客人啊...”
    就在兩人各自感慨之際,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出來。
    隻見周小鬆手裏提著兩盒子禮品,怯生生的站在台階下麵看著兩人。
    田七有些詫異的看了周小鬆一眼,隨即將兩人請了進去。
    原以為周小鬆不會再來找他了,沒想到一天時間不到,兩人又見麵了。
    似乎看出了兩人有話要說,曹恩生識趣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拿起本卦書看了起來。
    周小鬆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這才一臉哀求的說道:“先生,麻煩您幫幫忙吧,需要多少錢,您開個價。”
    “不是錢的事...”
    田七一反常態的搖了搖頭,看了一旁的曹恩生一眼,這才轉過頭來對著周小鬆說道:“看事就跟治病一樣,我得知道病因,才能對症下藥,你連事情的起因都不告訴我,我怎麽給你解決問題呢。”
    “我...”
    周小鬆臉色難看的張了張嘴,隨即歎了口氣道:“那麻煩現在再去我家一趟吧,咱們路上說。”
    似乎看出了周小鬆有難言之隱,田七也不再拒絕,跟曹恩生打了個招呼,跟著周小鬆出了門。
    曹恩生有些驚訝的看著田七的背影,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麽。
    一路上,周小鬆跟田七都沒有說話,直到車子停在小區車庫之後,周小鬆這才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田先生,我之前的確是撒謊了。”
    迎著田七平靜的目光,周小鬆也緩緩開口,給田七講述了起來。
    正如楊文倩所說,周小鬆一直都有做噩夢的習慣,而且夢中的場景也不是模糊不清,而是周小鬆刻意不提罷了。
    大約是在七八年之前,也就是周小鬆來濟城的第三年左右,發生了一件讓他抱憾終生的事情。
    那是一個炎熱的午後,周小鬆所在的工地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他如往常一樣,跟著自己的表哥一起過來拆架子。
    架子工這活不同於其他工種,雖然賺的多,但是風險係數也是相當高。
    他們需要爬到四五十米的高空作業,唯一的安全措施就是腰間的一根安全帶,稱之為拿命換錢也不為過。
    那天,兩人熟練的爬到樓頂,表哥在上麵拆架子,周小鬆在下麵順管子,合作的非常默契。
    兩人的進度也很快,短短一小時功夫,就拆了好幾個平方的架子。
    就在周小鬆感覺有點疲憊,想要招呼表哥休息一會的時候,突然發現表哥身上的安全帶不知什麽時候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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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可把周小鬆嚇尿了,接過表哥遞過來的管子之後,趕緊對著表哥吼道:“哥,你幹啥呢,安全帶係上啊!”
    “吵吵啥...”
    表哥不以為意的往旁邊挪了一下,手裏動作沒停,淡淡的道:“那玩意太耽誤事了,抓緊幹活,晚上喝酒去!”
    “不行,這太危險了,抓緊係上!”
    “你吵吵個屁,別讓人聽見!”
    表哥憤怒的低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又順了根管子下來。
    這會的周小鬆也來了脾氣,一把接過管子,卻不再往下順了,執拗的道:“表哥你趕緊給我係上,要不然我可不幹了!”
    “你他媽...”
    表哥那邊剛要開罵,腳下突然一滑,身體不受控製的往下方墜去。
    情急之下,表哥一把抓住周小鬆手裏的管子,試圖減緩一下下落的勢頭。
    可那管子分量太重了,周小鬆一個沒拿穩,管子已經脫手而出,隨著表哥的身體一起墜落下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一直到下麵工人的驚叫聲傳來,他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後麵的事情就不用說了,為了不影響工地的進度,包工頭給了表哥那邊大額的補償,又給了周小鬆等人一部分封口費,這件事情才勉強揭過去。
    而從那天之後,周小鬆就有了做噩夢的習慣,經常會夢到渾身是血的表哥,埋怨他為何不抓牢那根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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