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淨火餘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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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機械暴走
林小滿的機械義眼炸開藍光時,淨火匕首正抵在顧清歡的咽喉。女戰士的左手死死掐住自己右腕,指甲摳進機械義肢的接縫,火星混著翡翠色液壓油噴濺在兩人臉上。
“殺了我!”林小滿的聲帶被電磁脈衝撕扯得沙啞,義眼投射的基因清除指令在顧清歡瞳孔上跳動。手術室的防彈玻璃映出她扭曲的麵容——右半張臉被青銅菌絲覆蓋,菌絲正順著血管爬向心髒。
顧清歡的星圖紋身突然離體,甲骨文密碼如鎖鏈纏住林小滿的脖頸:“你的卵巢裏埋著歸墟病毒!”紋身掃描結果顯示,林小滿的子宮內壁刻滿了區塊鏈地址,每個地址都對應著一場暗網子宮拍賣。
02:礦脈審判
石宇峰在翡翠礦脈深處掰開父親遺留的青銅匣,匣內全息投影自動播放——二十年前的雨夜,父親跪在周綰綰麵前,將染血的青銅爵舉過頭頂:“我自願成為母體容器。”
礦脈突然震動,三百具冷凍棺槨從岩壁彈出。每具棺內都躺著不同年齡段的女主克隆體,她們的罪孽手環數值瘋狂跳動,最終同步歸零。手環裂開的瞬間,黃昏法庭的青銅砝碼從天而降,砸碎了七具棺槨。
“審判開始。”石星野的童聲在礦洞回蕩,克隆體們突然睜眼,脖頸後的區塊鏈紋身組成陪審團名單。她們的機械義眼射出激光,在石宇峰腳邊燒灼出四個甲骨文:
母體有罪
03:記憶熔爐
顧清歡的星圖紋身裹著林小滿撞進記憶熔爐,青銅色的火焰舔舐著手術台。當林小滿的卵巢細胞被投入熔爐時,火焰突然暴漲,在空中凝成周綰綰的臉:“你以為淨火能燒盡我的安排?”
林小滿的淨火匕首刺穿火焰人臉,爆出的火星卻化作記憶碎片——十二歲的她在少管所浴室,周綰綰的機械義眼掃描著她的骨盆:“多完美的母體胚床。”畫麵切換至地下黑市,她的子宮標本正在被競價,買家id是“青銅父親”。
“你的火...早就髒了...”顧清歡的星圖紋身突然碳化,甲骨文密碼如灰燼飄落。熔爐底部升起青銅鼎,鼎內沸騰的比特幣溶液裏,浸泡著六枚女主的記憶芯片。
04:代碼分娩
石星野的量子克隆體踩著翡翠礦脈浮出,童裝化作數據流纏住石宇峰的機械義肢。當克隆體將青銅爵插入礦脈核心時,整條礦脈突然區塊鏈化,岩壁上凸起的翡翠結晶變成比特幣符號。
“該出生了,父親。”克隆體打了個響指,礦脈深處傳來機械轟鳴。三百台比特幣礦機破土而出,每台的散熱風扇上都綁著女主的臍帶標本。礦機轟鳴聲突然轉為嬰兒啼哭,聲波震碎了黃昏法庭的青銅天平。
石宇峰的斷肢接口噴出液壓油,油霧在空中拚出恐怖畫麵——阿爾茲海默病院的地下金庫,老年自己的克隆體正將病毒母本注入林小滿的胚胎。
05:餘燼燎原
林小滿的淨火匕首刺入記憶熔爐核心,火焰突然轉為幽藍色。女戰士的青銅化右臂炸裂,飛濺的機械零件在空中重組為青銅弩,弩箭自動鎖定顧清歡的星圖紋身。
“殺了我...才能終結...”林小滿用最後的淨火能量燒毀卵巢,翡翠色的火苗順著星圖紋身爬上顧清歡的後背。當紋身即將碳化時,熔爐底部突然升起青銅匣——匣內跳動著她的原始聲帶細胞,細胞核內刻著甲骨文:
淨火即原罪
礦脈深處傳來爆炸聲,石宇峰抱著破碎的黃昏法庭砝碼衝出,砝碼表麵浮現出令所有人窒息的畫麵——青銅資本總部的地基裏,埋著用六女主子宮鑄成的青銅鼎,鼎耳掛著石星野的出生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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