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對肖程與那人說，“我先去吃點東西，
    你們先聊。”
    肖程點頭，對沈晴說。
    “我一會兒過去找你。”
    肖程與郭鈺一同看著離開的沈晴，郭鈺開口問？
    “這就是你之前提過的女人？”
    肖程看著自己這個發小，他很正經地說。
    “注意你的用詞，這是我老婆。”
    “啥，你這次認真的，不會吧？”
    肖程斜著眼看他，那副慵懶欠揍的樣子，還真帥氣。
    “我什麽時候不認真了？
    我再說一次，她是我老婆。
    以後見了她，少開玩笑。”
    “哎呀，看來這次是動真格了，不容易啊！”
    郭鈺誇張的語氣，故意調侃肖程。
    不熟悉的人會誤解倆人，可當事人早就習慣了。
    他們是光屁股長大的，誰不了解誰？
    “哎，別怪我沒提醒你。
    今天可是趙二小姐也來了，你猜她知道了，會怎麽樣？”
    肖程反問郭鈺，“我老婆跟她有關係嗎？
    她會怎麽樣，該是她未婚夫操心的事，我管她幹嘛。”
    “嘖嘖嘖，”郭鈺故意嘴巴裏發出聲音，他表情誇張地說。
    “果然，男人是提起褲子不認人。”
    肖程這會兒不跟他說笑，他板著臉說。
    “誰他媽的跟誰提起褲子了？你玩笑開的有點度。
    這會兒讓我家那個聽到了，你猜會怎麽樣？”
    郭鈺見肖程來真得，他收起自己嬉皮笑臉。
    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噤聲動作。
    “不鬧了，現在連玩笑都開不起。”
    肖程見他沒再繼續胡鬧，人也不搭理他。
    郭鈺沒話找話說，“最近這股市，我是真得看著有些懸……”
    沈晴一個人走向自助餐台，今天的菜品是她和肖程在一起後，第一次見到這麽多樣的自助餐。
    她心裏不禁猜測，今晚這聚會，估計肖程花了不少錢。
    生意場上的事，全靠錢來錢往。
    她給自己挑了幾樣西點，說實話這個環境下，你讓她安心用餐，怕是她也做不到。
    看著三三兩兩的人，在一起喝酒，吃東西聊天。
    沈晴盡量避著他們，雖說自己是今晚男主的女伴。
    可這樣場合裏的男主們，都在聊生意，女人基本都是擺設。
    她很輕鬆，隻需要穿著漂亮衣服。
    站好自己的這班崗，今天就可以輕鬆過去。
    她不打算與那些女人們紮堆聊天，真得沒話題。
    大部分來得客人，剛才肖程已經跟她介紹過。她記不住，反正都是陌生人。
    點頭打招呼，然後各玩各的。
    這會兒，她所有專注力，都在填飽肚子這問題上。
    今天一個下午，她除了在鄒小姐那邊，吃了一塊糕點。
    肚子裏早就餓的“咕咕叫。”
    小時候她老爸說過，“吃飯最大。”
    沈晴這會兒就想吃飯，吃飽才有力氣應付這個晚上。
    一襲紅色連衣裙的女人，來到她的身邊。
    對方看著正在專心吃點心的沈晴，她說。
    “第一次來這裏，習慣嗎？”
    沈晴吃東西的動作停下，她抬頭看向紅衣少女。
    同自己一樣，對方做了大波浪，隻是她沒有盤發。
    而是選擇散著頭發，這樣造型更加女人味。
    對方烈焰紅唇，高高挑起的眉毛，像是歐美人畫法。
    這女人骨相很立體，有些歐美味。
    她個子比沈晴要高一些，人也稍微比她豐滿些。
    “還好，”她隨口答道。
    “知道你盤子裏的這種魚，多少錢嗎？”
    聽她這麽說，沈晴低頭看了看，自己盤中的魚肉。
    她最近想瘦身，生完孩子後，她多少胖了些。
    前幾天肖程開玩笑說，“丫頭，你這腰快趕上我的粗了！”
    她意識到，自己該減重了。
    她不想以色侍人，可身在這樣的環境裏，女人都會不自覺控製自己形體。
    所謂在什麽環境，做什麽人。
    今天為了控製體重，她刻意選了幾塊魚肉。
    就聽紅衣女人說，“一口300，是目前島國最貴的魚。”
    沈晴就算是遲鈍，這會兒也聽出，對方這是在譏諷自己。
    她沒有急著翻臉，自己的確什麽都不知道。
    重點是，她不認識對方，不清楚目的。
    對方口出惡言，她不清楚是為了什麽？
    她咧出笑容，“是嗎，那我更要多吃兩塊。
    否則阿程請客，最後我沒吃上，那不是很可惜。”
    女人顯然沒想到，沈晴會是這種反應。
    她愣了一下，人快速反應過來。
    “多吃點，畢竟你過去從來都沒見過。”
    “是啊，下次你們公司請客時，記得給我家下兩個帖子。
    我會同阿程一起去，衝著這口魚肉，我也非去不可。”
    沈晴在嘴巴上也不饒她，反正人家對自己不禮貌，她何必裝聖女。
    “你真得是臉皮夠厚，我要是被人這麽說，早就沒臉待在這兒。”
    沈晴看著她，冷冷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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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我為什麽要離開？這是我男人舉辦的餐會，我為什麽要走？
    人總不能跟個瘋狗計較，被瘋狗咬了一口。難道我還要追著它，咬回來？”
    “你，你說誰瘋狗呢？”紅衣少女氣得柳眉倒豎。
    “誰是瘋狗，誰知道。
    你這麽沒禮貌的過來，湊到我跟前說三道四。不知道誰有問題，怕是你精神出了毛病，我認識你嗎？
    小姐，你要是精神有問題，我這裏可治不好。
    還是出門找精神病院，那裏更合適你。”
    “你，果然是沒教養的。”紅衣女人一下子被氣到。
    她剛想開口說什麽，轉頭看了眼遠處，與自己表哥聊天的肖程。
    她回過頭時，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這神速變臉技能，讓沈晴看得不得不說一句，“厲害！”。
    這又是什麽特殊技能？可以隨時切換變臉嗎？
    “我們這個圈子裏，你待著不合適。
    既惡心了別人，你自己也不舒服。
    沈小姐，我勸你離開吧，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這種靠著皮肉混來的，誰看得上你呢？”
    這話足夠惡毒，沈晴聽了很刺耳。
    “不知道這位小姐貴姓？我來不來這裏，是我男人決定的。
    不是你這個客人來決定，你要是覺得我不該來。
    那麽請去那裏，你對他說。”
    沈晴指著遠處的肖程，她的意思很清楚，你找肖程去。
    肖程剛才與郭鈺聊過後，準備過來找沈晴。卻被郭鈺再次拉著，他神秘地問。
    “你真得沒跟趙，那個了？”
    “滾吧，”肖程罵了他，對方卻笑嘻嘻地離開。
    紅衣女人看著沈晴指著的方向，肖程正朝著她們過來，她想轉身離開。
    沈晴卻快她一步，拉著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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