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集:江湖紛爭起之奪寶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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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烽煙:寶劍引紛爭,風痕戰危局
    第一章:青光乍現,風波起
    風痕將“流影劍”插入腰間,劍鞘輕顫,透出一抹冷冽的青光。這把從劍俠山穀尋得的上古神兵,自現世以來,便如同一顆投入沸油的火星,點燃了沉寂已久的江湖。
    消息是從滄州驛站傳開的。有人目睹風痕在雨夜中斬殺三名黑衣刺客,劍鋒過處,雨絲竟凝結成冰,青芒一閃便劃破了刺客的咽喉。而那把劍,正是密卷中記載的五件寶物之一——能引動天地靈氣的“流影劍”。
    此刻,風痕正坐在太行山腳下的“望雲客棧”。窗外暮色四合,山道上卻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店小二擦著桌子,低聲道:“風大俠,您瞧這陣仗,怕是又來尋劍的吧?”
    話音未落,三匹快馬驟停在客棧門前,為首的是“黑風寨”的大當家熊羆。他滿臉橫肉,腰間大環刀在暮色中閃著凶光:“風痕!識相的交出流影劍,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風痕放下手中的茶盞,指節在桌麵輕叩兩下。自劍出土七日,這已是第七波前來奪劍的勢力。從江湖草莽到名門正派,貪婪的目光如同附骨之疽,從未散去。
    “想要劍,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風痕起身,身形未動,一股內斂的劍意已迫得熊羆等人後退半步。熊羆怒吼一聲,揮刀劈來,刀風虎虎,帶著山匪的悍勇。風痕側身避開,指尖在刀背上一點,熊羆隻覺手腕一麻,大環刀“哐當”落地。
    “再來!”熊羆身後的兩名嘍囉持棍撲上。風痕足尖一點,身形如燕掠過桌麵,流影劍尚未出鞘,僅憑掌風便震得兩人氣血翻湧,踉蹌倒地。他不欲傷人,劍勢點到即止,卻已讓熊羆等人見識到神兵之威——那並非蠻力可敵的力量,而是帶著天地韻律的劍意。
    “滾。”風痕冷聲道,目光掃過熊羆煞白的臉。黑風寨眾人連滾帶爬地逃竄,馬蹄聲驚散了林間宿鳥。客棧內一片寂靜,店小二咽了口唾沫:“風大俠,這……這江湖怕是要亂了。”
    第二章:門派傾軋,亂局生
    熊羆等人的慘敗,並未嚇退覬覦者,反而讓流影劍的傳說更加熾烈。三日後,“五嶽劍派”之一的衡山派長老率弟子登門。為首的莫長老白須飄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風少俠,上古神兵應歸武林正道共守。你一介散人,持有流影劍,恐引禍端。”
    風痕知其言不由衷。衡山派近年式微,若得神兵,必能在五嶽劍派中重拾話語權。他拒道:“劍乃有緣者得之,在下暫代保管,待尋得其餘寶物,自會妥善處置。”
    莫長老臉色一沉,身後弟子已按劍上前。“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名年輕弟子怒喝,挺劍刺向風痕肩側。風痕揮袖格擋,袖風卷得劍身偏移,同時屈指一彈,“叮”的一聲,劍尖竟被彈得寸寸彎曲。
    “衡山劍法,不過如此。”風痕語氣平淡,卻刺痛了莫長老的自尊。他拂袖而起,長劍出鞘:“既然少俠執意護劍,那便手底下見真章!”
    劍光霍霍,莫長老使出衡山派絕學“芙蓉三疊”,三劍連環,直指風痕要害。風痕終於拔出流影劍,青光一閃,如驚鴻照影。劍刃未與莫長老的劍相交,卻有一股無形的劍氣蕩開,將對方的攻勢一一化解。
    “這是……劍意!”莫長老駭然失色。流影劍不僅是神兵,更似乎能牽引使用者的內力,將劍意發揮到極致。他勉強抵擋數招,手腕一震,長劍脫手飛出,釘入身後的木柱,劍柄猶自震顫。
    衡山派眾人臉色灰敗,莫長老長歎一聲,率弟子退去。然而,他們剛走,另一撥人已到——竟是與衡山派素有積怨的泰山派。為首的孫堂主冷笑道:“風痕,衡山派想奪劍?這等好事,豈能少了我們泰山派?”
    風痕皺眉。他擊退黑風寨,是為自保;逼退衡山派,是為護劍。但泰山派與衡山派的介入,卻讓爭鬥變了味。往日裏同屬正道的門派,如今為了神兵,竟已不顧顏麵,甚至隱隱有了火並之勢。
    果然,不出半日,便有消息傳來:衡山派與泰山派在途中相遇,為爭奪“是否該由正道統一保管流影劍”的名義,竟當場動手,死傷數人。江湖的天平,已在貪婪的驅使下,徹底傾斜。
    第三章:烽煙四起,危機伏
    流影劍引發的紛爭,如瘟疫般蔓延。江南的“漕幫”為了控製運劍路線,封鎖了運河;西域的“天鷹教”則派出殺手,試圖在風痕轉移時截殺;甚至一些隱世的家族也紛紛現世,聲稱流影劍本是其先祖遺物。
    風痕一路北行,試圖尋找密卷中第二件寶物的線索,卻步步皆敵。在洛陽城外的官道上,他遭遇了“十二連環塢”的伏擊。數十艘快船從洛水殺出,船頭站著塢主“金刀”呂三,身後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風痕,留下劍,饒你不死!”呂三的金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風痕勒住馬韁,流影劍在手中輕顫,劍身的青光與洛水波光相映。他深吸一口氣,不再隱藏實力。
    “錚——”劍鳴清越,如龍吟九天。風痕催馬衝入箭雨,流影劍舞出一片光網,箭矢尚未近身,便被劍氣震成齏粉。他身形如電,幾個起落便躍上快船,劍刃劃過,呂三的金刀竟被斬出一道深痕。
    “不可能!”呂三驚怒交加。他的金刀是百煉精鋼所鑄,從未被人輕易損傷。風痕不再與他纏鬥,劍勢一轉,直取船帆索具。青光過處,數根桅杆轟然倒塌,快船失去平衡,在洛水中打轉。
    “撤!”呂三見勢不妙,率人跳水逃生。風痕立於船頭,望著四散的敵船,心中卻無半分快意。他知道,這次退敵,隻會讓更多人意識到流影劍的威力,引來更瘋狂的爭奪。
    果然,數日後,江湖傳來更壞的消息:為了搶奪流影劍的“潛在線索”,丐幫與少林派在開封發生衝突。丐幫指責少林藏有古籍記載寶物下落,少林則斥丐幫血口噴人,雙方從口角演變成群毆,死傷慘重。昔日同氣連枝的武林支柱,如今竟成了亂局的推手。
    風痕站在黃河岸邊,望著奔騰的濁浪,眉頭緊鎖。他手中的流影劍越發光芒奪目,卻也像一個不斷吸引飛蛾的火堆,將整個江湖拖入毀滅的邊緣。他想起密卷中的預言:“五寶聚,乾坤定;一寶現,紛爭起。”如今,僅僅是流影劍現世,江湖已亂成如此,若五件寶物全部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必須盡快找到其他寶物,解開密卷的秘密。”風痕喃喃自語。隻有集齊五件寶物,或許才能平息這場因貪婪而起的浩劫。他握緊流影劍,劍身的涼意透過掌心傳來,讓他紛亂的心緒稍稍平靜。前路凶險,但他別無選擇。
    第四章:暗潮湧動,尋機變
    風痕不再硬碰硬,而是開始隱匿行蹤。他換下俠客裝束,扮成普通商人,沿著密卷中模糊的線索,前往江南水鄉。他知道,越是混亂,越要沉住氣——那些爭奪流影劍的勢力,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而他必須成為那個破局的人。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在蘇州城外的“煙雨樓”,他還是被人認了出來。認出他的,竟是“點蒼派”的少掌門殷千羽。殷千羽年少氣盛,曾在武林大會上與風痕有過一麵之緣。
    “風大俠,久仰!”殷千羽攔住去路,語氣卻帶著試探,“聽聞流影劍在您手中,不知可否一觀?”
    風痕見他眼神清澈,不似其他勢力那般貪婪,便沉聲道:“殷少掌門,此劍乃不祥之物,如今江湖因它大亂,難道點蒼派也要卷入?”
    殷千羽苦笑:“非也。家父常說,江湖紛爭,多因貪念起。隻是……”他頓了頓,壓低聲音,“近日點蒼派收到密信,說有人欲借奪劍之名,挑起各門派內鬥,背後恐有更大的陰謀。”
    風痕心中一動。他一直覺得,這場奪劍風波過於蹊蹺,尋常寶物雖引紛爭,卻不至於讓整個江湖失序至此。難道真有幕後黑手?
    “何人所為?”
    “不知。”殷千羽搖頭,“密信未署名,隻說讓我們小心‘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風大俠,點蒼派無意奪劍,但若您需要助力,我等願盡綿薄之力。”
    風痕凝視著殷千羽,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絲真誠。或許,江湖中並非人人皆為貪婪所控。他沉吟片刻,道:“多謝殷少掌門。若真有幕後黑手,我必查個水落石出。但眼下,我需盡快找到第二件寶物,方能化解危局。”
    就在此時,街上傳來喧嘩聲。數名錦衣漢子簇擁著一頂轎子,橫衝直撞而來,為首的正是“金錢幫”的副幫主嚴通。嚴通眼尖,一眼看到風痕,獰笑道:“好啊!風痕,原來你躲在這裏!交出流影劍,饒你不死!”
    殷千羽擋在風痕身前:“嚴通,江湖事江湖了,何必趕盡殺絕?”
    “滾開!”嚴通揮掌拍向殷千羽,掌風淩厲。殷千羽拔劍相迎,兩人鬥在一處。風痕見狀,不再猶豫,流影劍出鞘,青光如練,直逼嚴通後心。嚴通大驚,回掌抵擋,卻被劍氣震得氣血翻湧,連連後退。
    “風痕!你敢傷我?”嚴通又驚又怒。
    “傷你又如何?”風痕劍指嚴通,“金錢幫為富不仁,今日便讓你嚐嚐流影劍的厲害!”
    他不再留手,劍勢如狂風驟雨,逼得嚴通連連敗退。金錢幫的手下見狀,紛紛拔刀上前,卻被殷千羽和他帶來的點蒼弟子攔住。一時間,煙雨樓前刀光劍影,混戰一團。
    風痕邊戰邊退,目光卻掃向四周。他發現,嚴通的攻擊看似凶狠,卻隱隱有將他引向某個方向的意圖。難道這金錢幫,也是幕後黑手的棋子?
    “撤!”風痕虛晃一劍,逼退嚴通,拉著殷千羽躍入旁邊的小巷。兩人七拐八繞,甩掉追兵,躲進一處廢棄的宅院。
    “風大俠,您看出什麽了?”殷千羽喘著氣問。
    “嚴通的招式,有破綻。”風痕沉聲道,“他不像真的想奪劍,更像在試探我的實力,甚至……引我去某個地方。”他握緊流影劍,劍身的青光似乎比往常更盛,“這場亂局,恐怕遠比我們想的更複雜。要平息它,找到其他寶物隻是第一步,我們還得揪出那個躲在暗處的人。”
    暮色漸濃,蘇州城的燈火星星點點,卻照不亮江湖深處的黑暗。風痕望著手中的流影劍,知道自己肩上的擔子,已不僅僅是護劍,更是要在這場席卷武林的風暴中,找到一線生機。而尋找第二件寶物的線索,或許就藏在這混亂與陰謀交織的迷霧之中。他深吸一口氣,眼神重新變得堅定——無論前路有多少艱險,他都必須走下去。